第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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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背後武警又問楊警官:“報告領導,那些人包紮好以後怎麼處理?”
“那群窩囊廢,包紮完都給我他媽地給我關小號!”他鄙夷的說道。
在小號裡,人是站不直的,只能蹲著,或者躺著。白天我昏昏大睡。到了晚上,怎麼也睡不著了。就躺在床上想起父母和姐姐。他們每週都會來看我,原來都不讓見。後來江濤來了之後,警察就讓見面了。每次媽媽和姐姐走的時候,都會繞到大牆外面靠近我們號子的地方,繼續喊我的名字。每回聽到她們淒涼的叫喊,我就很沮喪。
其實,九十年代初期,整個中國處在改革開放的最浮躁時期,全國人民都在“走到外面撈世界”的大潮中,特別是南方、特別是少年人,正處在人生最躁動不安,最叛逆的時期,去流浪、去飄零的衝動,在全身每一根血管裡醞釀爆發,所以對於父母和家庭,其實沒什麼感覺,更談不上任何眷念。
不知道小昱最近怎樣了,再過五個月,她就該高中畢業了。就是不考大學,也該工作了。山城沒幾個正兒八經的好單位,去江濤那裡上班?不行,那廝看小昱的眼神不對,太色了。
忽然我聽到女人的嬉笑和追逐打鬧聲,仔細一聽,好像還是一群。我連忙坐了起來。
小號裡很人性地開了一扇帶鐵柵欄的小窗戶。透過窗戶,我可以看到大院操場裡的情景。
監獄的大院,大功率的探照燈把夜晚也整得燈火通明,女犯們防風的時間大部分都在晚上。我看到他們吸著拖鞋,拿著毛巾,披著溼漉漉的長髮,從小澡堂往回走。
她們經過我的小號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其中有個很漂亮的姑娘,噢,應該是少婦了,雖然監獄的號服很寬大,但是仍然被她異常豐滿的胸部給高高地撐起。隨著他和身旁幾個女犯人推推搡搡、嬉笑打鬧著過來,那傲人的物事在胸前無比誘惑地微微顫動著。
我的呼吸僵住了。
走過我面前的時候,她忽然抬起頭,向我的窗戶看過來。
我趕緊往下一蹲,千萬不能讓她發現,因為偷看女犯人,被她告發了,我是要挨管教幹部的電棍的。幹部們每天也只能看著這些狐狸精似的女犯人乾著急,哪能輪著你小丫挺的有想法?!
糟了,袖子被鐵柵欄掛住了,我趕緊用手去解。
靠,解不開!
“嘻嘻…!”我聽見她在那咯咯地笑著,分明是看到了我這狼狽樣。
她為什麼看我呢?難道今天在操場上的事情,女犯人們也在號子裡偷看到了?
等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走遠了。我望著她的背影,又想起了小昱。
小昱的眼睛,是那種清澈無邪般地純真,而這女人的眼神,卻令我有種快窒息的感覺。
當我與她四目相接的剎那間,我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要知道在營養嚴重不良的監獄裡,那玩意兒能有餘力挺起,太不容易了!)
那是我見過最風情的眼睛,但與其說風情不如說嫵媚,而與其說嫵媚,最後形容為*裸地*,才是最合適的。
那晚,我有了人生第一次*。沒想到我的初夜,居然扔在了這小號裡。
英國頹廢唯美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家奧斯卡。瓦爾德說過一句話,至今仍然給很多在女人問題上犯錯誤的人以莫大的藉口:I can resist everything except temptation。翻譯過來是“除了誘惑,我什麼都能抵抗。”
也許以後,這個世界對我誘惑將無處不在,而為朋友兩肋插刀,對某些血熱的男人來說,也是一種誘惑。
第6節 墮落還是振作?
&;nbsp;七天後,禁閉期滿,我出了小號。
剛推開原來的號子門進到屋裡,胡老六和保鏢緊緊地抱住了我。
這兩人,臉上的瘀青和傷痕還沒好利落。
“方向,好兄弟,你受委屈了”胡老六使勁地晃著我的肩膀。
“好小子,你進來第一天,我就覺得你夠仗義!”保鏢拍著我的另一邊的肩膀。
&;nbsp; 我看了看胡老六的臉和身上,居然除了臉上幾塊瘀青,身子骨居然什麼事兒都沒有。那天一堆人圍著玩兒了命地一腳腳跺他,我原以為他鐵定要在醫院躺上幾個月的。
胡老六看出我的疑惑,笑著指著老頑童。
“他給我開了幾副中藥,讓醫護室給抓了藥熬的,四五天喝下去,好多啦!”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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