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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部。
在這剎那之間,凌巧玲心中電轉,她想的是適才柴玉芝口中所呼的“竇姊姊”三字。
但因竇凌波尚侍師門,極少出山行道,故而凌巧玲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當世武林的何門何派中,有這麼一位竇姓紅妝高手。
對於章凌峰,因已用巾蒙面,自然是更無所識,凌巧玲遂把雙眉一挑,向章凌峰問道:“閣下鬼鬼祟祟地,矇住面孔則甚?”
章凌峰應聲答道:“是因為我的聲譽不太好,遭受江湖同道唾棄,故而見不得人!……”
他不僅答話得快,也答得相當俏皮,引起竇凌波的“噗哧”一笑。
凌巧玲作夢也未想到當前這蒙面男子,便是“仙霞逸士”章凌峰,自然對於章凌峰所說的這幾句俏皮話兒,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在此時,竇凌波向章凌峰暗施眼色,兩人身形一分,便把凌巧玲與杜強的下峰去路堵住。
凌巧玲相當機警,反應敏捷,見狀之下,立即面含怒容,厲聲問道:“你們想要作甚?”
竇凌波笑吟吟地答道:“我們要向你查問一樁血案!”
凌巧玲神色一驚道:“什麼血案?”
竇凌波道:“西南武林中的老輩奇俠‘西川怪叟’龍天武,於不久之前,身遭慘死的一樁驚人血案。”
凌巧玲聽得竇凌波是要查問龍天武慘死一案,面色立弛,揚眉冷冷說道:“查問,你以什麼身份,配向我查問,我又為何必須接受你這‘查問’二字?”
竇凌波認為虎入籠中,不必亟亟,遂毫不生氣,故意逗弄對方,含笑說道:“好,算我失言,如今把‘查問’二字,改為‘請教’如何?”
凌巧玲復鼻中冷“哼”一聲,目注竇凌波,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這還像話,你若用‘請教’二字,我倒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竇凌波取出一根尋自“西川怪叟”龍天武遺體上的毒針,向凌巧玲含笑問道:“凌姑娘,這根毒針便是從‘西川怪叟’龍天武的遺體之上尋得……”
話方至此,凌巧玲不悅接道:“竇姑娘這樣說法,莫非疑心是我暗害了‘西川怪叟’龍天武?”
竇凌波笑道:“因為此事定系外地武林人物,潛入川中所為,故而起初確實對你起疑,但等來到‘巫山’,從猿屍上取得毒針,互相對照後,才知兩種毒針,並不一致!”
凌巧玲道:“既然知道兩者並不一致,卻還故意利用猿啼之聲,把我和杜兄弟引來則甚?”
竇凌波微笑道:“兩者雖不一致,所差也極有限,故而才把凌姑娘請來,希望你能指點一條明路。”
凌巧玲向竇凌波伸手說道:“你把那根毒針,給我看看。”
竇凌波如言遞過毒針,凌巧玲裝模作樣地,翻覆看了兩三遍,便皺眉思索了起來。
竇凌波也不去理她,任憑凌巧玲去作張作致。
過了片刻,凌巧玲彷佛思有所得地,目閃神光,向竇凌波軒眉說道:“竇姑娘,‘四川唐門’是用毒專家,但你是否知道唐門尚有別支?”
竇凌波道:“你莫非是指成名於‘勾漏’一帶的‘百毒郎君’唐三變?”
凌巧玲點頭笑道:“竇姑娘的見聞,真夠廣博,我認為這根毒針,多半會與‘百毒郎君’唐三變有點關係!”
竇凌波雙眉一蹙道:“不可能吧,此人遠在粵桂一帶……”
她的話方至此,凌巧玲業已面含微笑地,截斷竇凌波的話頭說道:“竇姑娘,你這就不知道了,‘百毒鄒君’唐三變,不單人在‘四川’,並就於今夜,和我有椿約會,互相必須見面。”
竇凌波的心中,原本早已決定,不論能否從凌巧玲和杜強口內,查問出什麼重要訊息,均不打算再讓這兩名顯屬邪惡的男女兇人,逃出手去。
但如今聽得凌巧玲提出“百毒郎君”唐三變來,又說是互相訂有約會,不禁把原意略變。
故而,竇凌波等凌巧玲說完,便把語音放得極為平和地,含笑問道:“凌姑娘,你與‘百毒郎君’唐三變是約在何時何處相會?”
凌巧玲道:“地點就在這峰下江岸,時間,則是今日黃昏,我說得已夠明白了麼?”
竇凌波目光略抬,看了一看天光,雙眉展處,向凌巧玲含笑說道:“如今天光已然不早,大約再過片刻,下得這座高峰,便是黃昏時分的了。”
凌巧玲問道:“竇姑娘問此則甚?”
竇凌波應聲答道:“我想會會那位‘四川唐門’旁支,以各種毒技著稱‘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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