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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尖銳,好像自己跟她搶了什麼似的,現在更是在她的婚禮上嗆聲。
她到底欠她什麼?
眼神觸及不遠處的夏致遠,腦子裡響起第一次見時她問自己的問題。
“你認識夏暻寒?”
當初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如今回想,再看她不時偷偷投向夏暻寒的幽邃眸光,有什麼呼之欲出。
她似乎搞錯物件了!可也不算。
她如今都看到自己跟楚崬蓮結婚,還對自己有敵意,這隻能說明她對夏暻寒用情至深之外,也說明她是一個善妒的女人。
如果夏暻寒身邊真的有個女人存在,還不知道她會做什麼?
突然,腦海裡躥過一抹黑色身影,絕美的容顏像是一幅畫不斷的在腦海裡回放,憶起她跟夏暻寒的糾葛,看來今後寒少的情路走的比較坎坷!
“怎麼?新娘這是不想還是不敢?”見溫嵐不回答,季水藍只要想起夏暻寒看她的眼神就有些沉不住氣,嗆聲逼問。
對於季水藍的窮追不捨,溫嵐也沒有多少的同情心,澄澈的眸底掠過精光,嫻雅的勾唇,“季小姐,你也看到了今天要敬酒的人實在太多,我跟崬蓮也不能總呆在這裡,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我們就一杯怎麼樣?不過這一杯得由對方倒。”一旁的楚崬蓮看著她眸底浮動的精光,嗅到了陰謀的氣味。
寵溺的勾唇,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圈抱著溫嵐的手緊了緊,似乎在給與她無聲的鼓勵。
溫嵐本不怎麼喜歡與人鬥,可這季水藍有些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
“好。”想也不想,季水藍點頭答應,卻被身邊的季炎曦一把拉住,“姐……”
“如果你是想勸我那就不必。”季水藍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酒量會輸給她。她可是將酒當做茶來喝的。
見姐姐決心已定,季炎曦想要勸說的話也只能咽回去,可心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溫嵐絕不像大家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單是她所認識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而且自己當初還親眼目睹她對於露出狐狸尾巴的安凱都能面不改色,這樣鎮定沉穩的她不可能這麼輕易答應,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
不給大家探究的時間,溫嵐衝著身後的易卿和采薇低語了幾句,才又對著季水藍道:“請等五分鐘。”而後又讓人清理出一番空地。
五分鐘後,易卿和采薇命人將各種酒擺放到那空地上,各種各種,無論好壞,品質低劣還是優等的酒都被擺了上去。
看著桌上大大小小不同種的二十幾瓶酒,大家都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
新娘子這是打算來真的。
相比較其他人那滿面興味的神情,溫嵐就淡定安寧了許多,指著上面的酒瓶,“季小姐,你先挑。”
話音一落,易卿和采薇就急聲想要阻止,“小嵐,不行!”
她們都知小嵐什麼都行,就是這酒量不怎麼樣,如果她挑了其中最烈的那一瓶,一杯下去她還能給她挑選酒嗎?這不是首先就讓自己先輸了一半嗎?
楚崬蓮亦是不明的微微蹙了下眉頭,很快又舒展開,摟著溫嵐的手緊了緊,想要說什麼但被溫嵐率先捂住了唇。
相比較他們的緊張,溫嵐就淡定多了,衝著大夥微笑著搖頭,卻是固執的讓季水藍先挑選了。
“來者是客,季小姐是客人,當然讓客人先選。”大度的姿態讓在場的人對溫嵐的好感頓時又上升了不少。
季水藍也不推辭,看著面前整齊擺放的酒瓶,修長的手指一一劃過那些低劣的酒,朝著濃度最高的移去。
看著季水藍速度極為緩慢的朝著最右邊的酒瓶移去,易卿和采薇的眉頭皺的快可以夾死一隻蚊子。
落在季水藍身上的眸光不由也變得森冷了起來。
最後手指一敲,季水藍指著面前這些酒中濃度最高的一瓶,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倒了滿滿的一杯。
看著那鮮豔液體,溫嵐沒有絲毫畏懼的端起,目光灼熱的直視著季水藍,在她錯愕的注視下,猛一仰頭,舉著酒杯就將烈酒倒入口中。
冰涼的液體滑過咽喉,刺激著所有的味蕾,胃部彷彿被烈火灼燒般難受,溫嵐似乎有些微醉了,但沒有退卻,直到整杯酒都喝盡了才鬆開。
將酒杯對著季水藍比對了下,溫嵐身子有些不穩的往楚崬蓮身上靠了靠,在他的幫助下穩了穩心神,這才將酒杯放下。
望著那被酒意燻紅的雙頰,水潤的好似水蜜桃般惹人憐愛,楚崬蓮動手取了個空酒杯放到她面前,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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