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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唱歌也因為一位男同事席間說起A市最富盛名的藍天休閒會所而改變了主意。
由著楚崬蓮做東,一行人又去了藍天。
據說藍天的檯球俱樂部那可是會員制的,沒有家世的人是連大門都碰不上邊的,裡面的器材也都是世界頂級的,這對於斯諾克愛好者來說,那是一大煎熬,而今天某位提起藍天的人正是話語中透露著對斯諾克的嚮往,又因為一屋子都是大男人,對斯諾了自然都精通一點,這才改變了注意。
看著面前金色的大門,那之前提起的男同事雙眼綻放出閃亮的光芒,有些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那扇大門。
不似一般的俱樂部,推開裡面只能聽到球球相撞的聲音,其中音樂夾雜著些交談聲,但總的不喧鬧,反倒顯得安靜。
與KTV相比,這裡的環境,溫嵐更喜歡一點。
只是進去時,溫嵐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多“熟人”。
雷少臣和君亦軒剛完一句,正坐在一邊的吧檯喝著飲料,因為大門推開的聲音,條件反射的看向那裡,沒想到入眼竟然是楚崬蓮和溫嵐。
放下手中的酒杯,兩人迎了上去。
“怎麼成了群體約會?”君亦軒在楚崬蓮的身邊,壓低著嗓音戲謔的揶揄。
要知道某個無良上司可是將所有工作都拋給他跟少臣,自己追妻去了。
沒想到追妻變成了現在的群體聚會,怎麼叫他不幸災樂禍一吧。
雷少臣亦是一臉欣然,銳利的眸子在溫嵐的身上上下打量著,掩飾不住的好奇。
“怎麼?工作臺清閒,讓你還有時間這麼瀟灑恣意?”淡淡的反問,君亦軒立刻警覺,可一想著自己幾天加班,都快將公司當做自己的老婆了,而某個真正的老闆不但甜蜜幸福的談著戀愛,現在還來要挾自己,一下子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沖沖道:“蓮少,來一盤怎麼樣?”
對於他的挑釁,楚崬蓮連眉也沒揚一下,微微揚唇,淡然的看向他,爾雅的臉上是難掩的愉悅,“賭注是什麼?”
他可不幹屬於白乾活的那種,沒有足夠的賭注誘惑,別想他動手。
跟他相處了這麼就君亦軒又怎麼會不知道,豪邁的道:“你贏,我今年假期全部取消,我贏,立馬讓我銷假。”
楚崬蓮笑笑,“開局。”
君亦軒近段時間真的被壓榨的瘋了,才會抽風的找蓮少單挑。
雷少臣將溫嵐和她的同事帶到一邊,同情的瞄了眼找死的君亦軒。
幾個同事早已經找好臺子,采薇跟著去瞧,只剩下溫嵐和沈若,雷少臣陪著他們聊著,可無奈他不是善談的人,說不上幾句就有些找不著話題。
又見溫嵐時不時的看向斯諾克桌邊打球的楚崬蓮,笑道:“你這是探究球技呢?還是考究打球的人?”
溫嵐淺笑,“兩者兼顧。”
“蓮少的球技怎麼樣?”
收回看著楚崬蓮的眼神,轉眸凝向他,澄澈的眸子幽邃難懂,偌大的黑框眼鏡恰當的遮擋住裡面的慧黠,柔柔開口,“姿勢很漂亮。”
她的評價剛落,身後不遠處赫然傳來疑似嘲諷的輕笑聲,立刻將三人吸引過去。
看著不遠處美式球檯前站著的薇薇安,溫嵐只覺得頭痛。
她上輩子一定殺了她全家,不然這輩子怎麼會這麼陰魂不散,到哪都可以預見。
雷少臣自然也認出了薇薇安,俊挺的眉宇輕擰,剛想著要不要找來經理請出去一些不相干的人,就見薇薇安帶著幾男幾女,大刀闊步的走來。
“溫小姐,你這評價似乎有些不中肯啊!”厭惡的目光打在溫嵐身上,而後一轉,落在那正專心打球的男子身上,不甘浮於心底。
為什麼一定是她?
“安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雷少臣擋在溫嵐的面前,冷眼看向微微安,冰冷的嗓音裡噙著幾分嚴肅。
之前幾次她刻意的找麻煩,不是看在她爸爸身上,她認為她可以就這麼不了了之。
有些人似乎不受到教訓永遠都學不乖。
“我說的是溫嵐,與你似乎無關。”囂張的姿態頓時讓雷少臣沉下臉來,低斥,“安小姐,別忘了你的身份。”
要不是信奉不打女人,此刻他不會介意將這個女人丟出去。
“這一點不需要雷總的提醒。”譏諷的輕扯了下嘴角,跋扈的眯著雙眼,瞪向溫嵐,“溫小姐,有沒有興致與我來一場?”明明是要求的話,可薇薇安硬是說的像是施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