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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原本截獲欲對本侯行刺的犯人易長歌,卻半道上被沈先生搶了去。沈先生,薛少將軍言之鑿鑿,你可能抵賴?”
“薛嘯天啊,他沒七老八十吧?”沈墨山哈哈大笑:“我日前是從他手中搶回一人,但那是我豢養的寵姬,明明是如花美眷,卻硬被當做大男人,這等眼神,怎叫人放心將京師防務交與他手上?”
“放肆!薛少將軍乃當朝有名的少年將軍,豈是你能妄議的?”邊上有誰暴喝了一聲。
“對不住,我不懂說話,只會直來直去。”沈墨山輕笑一聲:“來人啊,把添香那個賤女人帶上來,讓侯爺瞧瞧,這誤會還是儘早解了才好。”
蕭雲翔冷哼道:“不必了,沈爺若堅持帶回的是女人,那便是女人。只是近來風聞昔日謀反作亂的流寇凌天盟又蠢蠢欲動,京師有些不太平。沈爺是買賣人,難免樹大招風,招引賊人。不若沈爺行個方便,讓驍騎營的將士們好好替您盤查盤查,或許您府上有細作,這下便一併找出,也算防範於未然不是?”
“這可不敢當,”沈墨山呵呵笑道:“我用的都是鋪子裡的老夥計,幾十年的老人,侯爺來來往往也見了不少,若說細作,這斷無數十年如一日的細作,不勞煩侯爺了。”
“沈爺客氣,你我朋友一場,為你解憂便是為我解憂,這便如此罷?”
“侯爺,您果真執意要搜?”
“沈爺,搜字太難聽,忠言逆耳,本侯也不過出於迴護朋友的一片心思罷了。”
我聽得心急如焚,渾身難以抑制地戰慄不停,正在此時,慄亭猛地一手困住我,一面將手中金針對準腹部穴道,猛地紮下。我再也忍不住,悶哼一聲,癱倒床頭,就在此時,卻聽蕭雲翔不懷好意地冷笑道:“這後院僻靜,最易歹人藏身,就從後院開始吧。”
沈墨山漫不經心地道:“可以啊,不若我代為引路,侯爺這邊請。”
請字尚未落音,卻聽外頭突然傳來蕭雲翔一聲痛呼,隨即四下的人亂嚷:“反了反了,挾持當朝侯爵,對持朝廷兵馬,姓沈的,你已是誅九族的死罪,識相的快將我家侯爺放下,不然定叫你萬箭穿心……”
沈墨山一聲大笑,陰陽怪氣地道:“陽明侯,你幾時如此金貴,竟碰都碰不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挾持於你,大家老朋友了,你今兒個明火執仗地闖進來,我可膽小,與你靠近些,也借點龍子龍孫的膽氣,你不至於如此小氣吧?啊?”
蕭雲翔的聲音顫抖著道:“不,不至於……”
“那咱們聯絡下感情,說點生意場上的事,犯不著這麼大排場吧?我這的夥計可都是沒見什麼世面的鄉下人,平素裡不懂王法,只認主子,若大家有個不愉快,你帶的家丁便罷了,驍騎營的大人們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你讓薛少將軍面子上怎麼過得去?”
“都,給我退了……”蕭雲翔咬牙切齒地道。
“侯爺,這……”
“放心,現下還輪不到唱忠心護主這臺戲。我沈墨山就只一介商賈,還得仰仗侯爺賞口飯吃,一向可良民得緊。侯爺,您說是不是?”
“多,多嘴,還不趕緊地退了!”蕭雲翔猛地暴喝。
隨即傳來兵刃入鞘之聲,人員後退之聲,沈墨山嘿嘿笑道:“如此甚好,沈某與侯爺,本就私交甚篤,哥倆好,有什麼不能談?來,侯爺,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沈,沈墨山,這可是天子腳下,挾持皇親,該當何罪,啊……”
“哎呀對不住,侯爺,您知道我膽子小,容易受驚害怕,一害怕手勁就變大,沒個輕重的,可別傷了您,來,快讓沈某瞧瞧,若要大夫,這都是現成的……”
外頭蕭雲翔又是一聲痛呼,也不知沈墨山做了什麼,卻聽他聲音愈發顫抖:“你,你好大膽,莫非,莫非真不想要了定河漕運和鹽務的生意?”
“要,誰說我不要,爹親孃親不如銀子親,我怎會跟銀子過不去。”沈墨山呵呵低笑,壓低聲音道:“侯爺提點得是,今兒個放您回去,您若是還肯好好跟我合夥賺銀子那才怪了,那可怎麼辦呢?沈某已經往裡頭扔了錢,總不能連個響兒都聽不見,盡數打了水漂吧?”
“你,你快,快給我解開穴道,沈墨山,我,我起誓,定然既往不咎……”
“可我信不過您,”沈墨山道:“這麼著吧,為表誠意,您再讓我三成利,怎麼樣?”
“你,你莫要得寸進尺!”
“侯爺,買賣人,這點誠意都拿不出,您讓我怎麼信?”沈墨山笑道:“鄙人已經擬好文書契約,您還是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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