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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走。”方無瑕緩緩睜開血絲滿布的眼睛，淡淡道，“睡著了……走吧。”

林銳鋒心想：“看來真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師父，在夏雨的家裡他也能睡著，真是……”林銳鋒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他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師父。

幾天沒閤眼了，方無瑕回到葉冰家也沒洗澡倒頭就睡，他準備把這幾天的瞌睡補起來，再不能犯今天晚上這種大意。

這幾天方無瑕體力消耗巨大，身手速度較之以往下降了太多。

枕頭上還殘留著葉冰的髮香，這夜方無瑕睡得很沉，很舒服。

警察離開後，黑衣男子等小區裡的保安又全部睡下後，面帶獰笑，緩步走回了夏雨的房間。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房間時，方無瑕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感覺這幾天的體力和精力已然補回來了，方無瑕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他算是想明白了，和這種厲害的兇手打交道沒體力可是不行。

在叫醒林銳鋒之前，方無瑕給局長廖力掛了一通電話，至於二人聊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方無瑕今天要去找希望孤兒院剩下的社工問資料，順便把魏剛也叫上了。

三人的第一站是希望孤兒院舊址的養老院，警方知道的一個生還者……希望孤兒院的老院長就在這個敬老院裡。

上車前，方無瑕詢問林銳鋒會不會抽菸，林銳鋒搖了搖頭，猛地瞥見老T食指和中指泛黃，方無瑕便叫林銳鋒去買了包香菸拿給魏剛。

魏剛一看方無瑕請他抽菸，自知不好拒絕便笑納了。林銳鋒在一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直哼哼。

在去敬老院的路上，方無瑕又買了二十多包不同牌子的香菸讓魏剛抽，抽得魏剛嘴巴發澀都快要吐了。幾十年煙齡，他第一次發現抽菸是這等痛苦。

方無瑕和林銳鋒也不見得好受些，二手菸的危害比抽菸的人還大，不過為了找出黑衣男子抽的煙，方無瑕也不得不繼續讓魏剛換著抽。這煙味抽菸的人或許聞不出來，不過不抽菸的人比較好辨別。

方無瑕搖開車窗，終於聞出兇手抽的煙，這是一種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