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塞給對方五十塊錢。

守墓的老頭樂呵呵地給她查了一下，告訴她第幾排數過去第幾個。

這個時候，整個大墳場遠遠看去沒有一個人，滿山一排排的墓碑，徐瑩感覺到一些忐忑，往上走，墓碑上的一張張遺照都映入眼簾，似乎都在看著她。

“第九排，第四十八個。”

徐瑩順著第九排望去，遠處有模糊的影子在晃動，不會是鬼吧，可能是拜祭的人。走了幾步，旁邊墳墓的花圈上的紙隨風飄動了幾下，發出沙沙的聲音，又落下不動了，她站住，看看花圈，走的有些累了，畢竟是山路，額頭上出了汗，她拿出紙巾擦擦，又從包包拿出鏡子整理一下頭髮，緩解一下內心的緊張，母親死後第一次去見她，情緒很複雜，害怕母親的鬼魂出現責備她。

忽然，她在鏡子裡看到後面有一個墓碑後頭慢慢伸出一個腦袋窺視著她，好像是一個男的，大白天的難道真的有鬼，還是色狼，她猛地回頭看，墓碑那邊並沒有什麼人。

沒有人！徐瑩倒吸了口氣，加快腳步往前走，又用鏡子照後面，那個頭又在另一個墓碑後頭伸了出來，迅速縮了回去。

“啊！”徐瑩撞到了一個有彈性的東西，是一個人，她抬頭一看，愣住了，是她的哥哥。

“小瑩！”她的哥哥也十分驚訝地看著她，他們自從母親死了以後就很少見過

“哥，嫂子。”徐瑩回過神來，看看她哥哥身邊的女人，那個女人沒有給她好臉色，也不應承她。

“來就好，我已經拜祭過媽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一般，跟一個作家過日子。”

男人嘆了口氣，回頭看看母親的墓碑，又看看徐瑩說：“我們從小沒有爸，是媽辛辛苦苦把我們養大的，就算媽以前有什麼對不起你的，現在媽死了，還有什麼怨恨呢，你經常來看看媽，媽也一定想你的。”

徐瑩點點頭，內心有說不出的沉重。

“那哥走了，再見。”

“再見，哥。”這個男人忽然被某個字眼觸動了，淚水湧出，充滿眼眶，立刻轉過頭去，走開了。

徐瑩聽到遠處大嫂的罵聲：“狐狸精！你跟她說那麼多有什麼用阿，你媽就是被她氣死的，還假惺惺地來拜祭。”

“阿呀！你不要這麼說嘛，小妹那時候不懂事，她總有一天會慢慢懂的嘛！”

“你呀，就是心軟。”聲音漸漸遠去。

徐瑩看著墓碑上母親的遺照，衝著她微笑。腦海裡的一些記憶的碎片重現，說實話，如果不是和沈雪梅的交談，恐怕徐瑩再也不會想起這些，她已經遺忘了七八年的過去。

她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死掉了，家裡很窮困，她母親偏愛哥哥，對她的只要責罵，特別是高三的時候，她和一個男人戀愛懷孕，母親責打她，印象非常深刻，那次她離家出走，非常悲傷的往事。

雖然今天她仍然感覺不到自己曾經受到過關愛，但是，她覺得她也有錯，她應該原諒她的母親，她也希望她的母親原諒她。

天色漸漸有些昏暗，徐瑩環顧了一下四周，疊影叢生，都是些墳墓，她轉身離開，走了一會看見那個有花圈的墳墓，想起剛才墳墓後頭伸出來的腦袋，神情有些緊張，小心地聽著背後的聲音，害怕人或者鬼從後面出現，卡著她的脖子把她拖下去。

往下坡走了一段，她感覺背後似乎有東西漂浮，壯著膽子猛地回頭，沒有，不過，有一陣移動的聲音，沙沙。

“鬼。”她趕緊往墳場門口跑去，守墓人從房子裡走出來又嚇了她一跳。

跟蹤（5）

“哪裡有鬼啊？”守墓的老頭問。徐瑩沒有回頭，指指背後的方向。

老頭往遠處看看，一個影子從墓碑後頭站了起來，老頭看看徐瑩說：“這裡有鬼，半夜才出來呢，現在還是白天，哪有鬼！”

徐瑩沒有再說什麼，趕緊走吧。

黃昏的刑警隊異常的忙碌，似乎沒有下班的跡象，一個刑警土氣土臉地回來報告，他跟蹤了徐瑩一天，差點被發現，在墓地的時候，一不小心滑倒了，現在目標已經跟丟了。

“暫時都不用跟蹤了，人手不夠，你也去幫忙查斧頭的事情吧。”劉天明原本放這些死者的親屬和現場的當事人回去是想暗中跟蹤，看看她們有什麼異常舉動，能不能找到些線索，現在看來，一個屁也沒有，手頭人員又不足，只能揀重要的事情做了，跟蹤她們可能是白費力氣。

兩個案子驗屍之後，得出的結論是被相同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