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我驚訝萬分,怎麼會這麼巧,不過這個奇怪的人人品還不壞,這又使我對他有幾分敬佩。
過後我一直都還記得那個白衣男人,人還算好,幾個月後,兒子寒假,要找老師補習,我四處打聽尋找,而後看街邊廣告找到一家,便帶著兒子去,不知過了多久找到那個地址後,發現是一棟破舊不堪的平房,我不由得皺皺眉,在這種環境補習,怎行?但想想既然來了,還是先進去看看再說,敲門不久門就開了,使我不可思議的是竟然又是那個白衣男人。。。。。。
後來我到四周的鄰居處打聽才得知,這個男人叫潘木,為了考北大,高中復讀了六年,仍未考上,其他的學校又瞧不上,就在這開了個補習班,邊教邊學,每年都參加高考,現在都三十幾的人了,眼看他一屆又一屆的學生畢業,其中有的都考上了北大,他自己卻年年未上,據說他現在神志有些不清了。人人都叫他瘋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張欠條
勇胖是在一年前借給白二一萬塊錢的。當時白二正蓋樓房缺錢,找勇胖開口,勇胖二話沒說,立馬到銀行取出一萬。
白二那個感謝啊,找出紙筆立了欠條。勇胖說咱倆就甭來這套了吧!記在心裡就得了。白二堅持說自己記性差;怕忘記;還是立個好;到時候萬一忘了你也好來找我。勇胖轉念一想;那到也是。到底後來還是立了一張。上面寫明日期;一年後歸還;雙方簽字;人手一份。
轉眼一年之期已到;勇胖卻怎麼也找不著那張欠條。四處翻櫃覆箱,連欠條的影子都沒見。勇胖欠起身子,百思不得其解,記得明明放在抽屜裡,怎麼這會兒找不到了。
勇胖用衣袖擦擦額頭,又倒了杯茶,坐下一面喝一面回想。他記得是放在抽屜,沒錯。現在卻找不著了,都怪自己一年來沒管這事,也沒顧那欠條。
茶已飲盡,他的焦急總算是平靜下來。他想欠條不在了不打緊,只要白二心裡惦記著就行。
後來一次白二到勇胖家是來幫忙“雙搶”的,幾畝稻子夠忙活,勇胖夫妻倆和白二在如火的烈日下烤得面板黝黑,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吃飯時他們淨談白二兒子結婚的事,絲毫沒提及欠錢的事。晚上白二走後,勇胖又想起了欠條的事,白二沒談還錢,大概是忘記了吧!今天沒好意思開口,啥時候還是得講一下,不過勇胖思忖片刻,決定現在還是不討了,白二兒子馬上要結婚,必定又需要些錢,況且家裡平時有事白二總是趕來幫忙,而且很賣力,就當成自家的事一樣,每次總是累得倦怠而歸。念及此,勇胖矛盾的心終於放下。
勇胖也不將此事告知妻子,一是由於做好決定,二則怕妻子責怪自己遺失欠條。妻子往後問起討債的事,他總是應到再緩緩,白二正用錢緊呢!
白二兒子的婚禮很熱鬧,村裡所有人都去了,白二的兒子杯大夥你一杯我一杯地灌得臉通紅,醉著入洞房了。
勇胖果真一直都沒提還錢的事,只顧吃菜喝酒。他看著白二兒子結婚,他也替他高興,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燭。早就把一些煩心事拋到腦後。
人聲鼎沸,充盈著喜悅的氣氛。白二忙得不亦樂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舉起酒杯,站起身,向在座的幾個方向晃動。來!我敬各位父老鄉親一杯,今兒很榮幸大夥來為兒子婚禮捧場,我先乾為敬。聲音洪亮響徹喜席,說完一股腦往裡灌,而後又翻轉酒杯示意喝盡,齊下的各位也紛紛幹完。
待各位賓客都離去,大廳已只剩下白二和勇胖兩人,勇胖喝得遠沒白二多,卻爛醉如泥,趴在桌上亂語,打翻了好幾個盤子,弄得滿身汙漬。
白二酒量甚好,喝了六七兩白酒加幾瓶啤酒倒還清醒。說我送你回去。
路上兩人踉踉蹌蹌緩緩前行,勇胖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也不看路,只靠著白二。
白二,我去年借你的錢還記得不?勇胖夢遊似的,下意識地說。
勇胖啊!你醉了,我哪有欠你錢。
他倆繼續爭辯,白二不認賬,就這樣一路到家,第二天醒來,勇胖什麼都記不住了,只道昨天的酒度數太大。
白二兒子辦完婚事過後幾個月,妻子已追了好幾次勇胖去討債,勇胖總是那句白二正用錢緊呢!
可世事難料,再幾個月後,白二的了闌尾炎住院開刀。
妻子埋怨勇胖,這下可好,總不找他討,現在又得了病,又得用錢,怕是以後都討不著了。
勇胖只點頭,知道了,馬上就去討。
他正住院呢,現在去討?妻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