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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出去轉轉吧。”
“好主意,爸爸,那我們出去玩了。”林文也接受了這個建議,向林鵬請示。
“去吧,注意安全。”林鵬很痛快地答應了。
段坤、方佳、林文起身離開,各自開著自己的車子直奔“競速遊戲”。
酒吧內,林鵬和方德仁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方德仁首先開口:“林鵬,八十年代中國內地最偉大的車手。”
“李中正,瑞典賽車學校80屆學員的第一名。”林鵬緩緩地說道。
“不,你才是真正的第一。”方德仁慚愧地說,“對不起,林哥,為了二十多年前瑞典的事情,我鄭重向你道歉。”
“唉,算了,二十多年了,道歉又能怎麼樣呢?別提了,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過去了就過去了吧。”林鵬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這麼說,我更是無地自容了。謝謝林哥原諒。”方德仁也一口乾掉了自己的杯中酒。
“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知道段坤那個孩子吧。”林鵬說道。
“知道,他開車很快,我很欣賞他的速度。我女兒也很喜歡他。”方德仁說,“段坤怎麼了?”
林鵬又為自己倒了點酒,惆悵地說:“他是老班長段凱的親生兒子。”
“什麼?”方德仁突然激動起來,“班長的兒子,天啊!有這麼巧!”
“我對不起班長,班長當年的死我有很大責任。”林鵬舉起酒杯,痛苦地喝了下去,紅著眼說道,“二十多年前我搶了丁建軍的留學權,結果他耿耿於懷不思進取,落魄一生。六年前竟然又找到我想要尋仇。”
“我知道。”方德仁說,“其實,當年在丁建軍找你之前他已經找過我了。我不知道他從哪種渠道打聽到我。當時他很窘迫地跑到香港找我,要我幫他報仇,不殺你也要敲詐你一筆。我沒有同意幫助他,於是他死皮賴臉非要我送他一部車,為了打發他,我就送了一部車給他。”
“原來如此。”林鵬接著說了下去,“那個可憐蟲開著你送他的車到廣州找到我,揚言要宰了我或者我給他一大筆錢。當時恰好班長和我在一起,班長實在看不下去,就坦言告訴丁建軍,他當年會被淘汰下來也有他段凱的責任,是班長建議領導啟用我林鵬的。於是,事情就演變成了丁建軍一人向我們兩人尋仇。”
“所以你們就賭車了?”方德仁問道。
“對,我們三人經過協商,決定用一種很男人,也很適合我們的方式了結這段恩怨。”林鵬再喝了一杯酒, “我們約定以一場車賽分勝負,如果丁建軍贏了我們兩人,我們兩人的財產全部給他。如果他輸了,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
“後來怎麼會出事的呢?”方德仁又問。
“比賽的時候我一直領先,班長第二,丁建軍跑在最後。快到終點時,在一個山崖邊緣的髮夾彎,丁建軍覺得自己勝利無望,喪心病狂地採取了同歸於盡的辦法,趁我和班長都在減速準備入彎的時候,他沒有剎車,從後面一舉追上,想把我從山崖上撞下去。在他超越班長的時候,班長看出了他的意圖,急忙加油追上,在丁建軍快要撞上我的一瞬間替我擋住了他。班長和丁建軍的車撞在一起,共同滾落到山下去了。”說完,林鵬深吸一口氣,強行壓抑住自己悲痛的情緒。
相逢一笑泯恩仇(2)
“說起來,班長的死我也有責任。”方德仁悔恨地說道,“如果我當年不給丁建軍車子,他就沒法和你們比賽了,也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不!”林鵬搖搖頭,“就算沒有車,他一樣會找到方法來報復我們。沒有你什麼事。”
這是二十多年來四個男人的恩怨。如果當年段凱沒有把自己的名額送給林鵬,如果當年去瑞典的是李中正和丁建軍,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算了,不說這個了。如果覺得自己有愧於班長,就對段坤好一點吧。”林鵬和方德仁談起了正事,“聽說你這次來內地是來組織車賽的?你讓段坤參加了?”
“是的。”
“你搞地下車賽有錢賺嗎?”
“有,段坤如果能贏,我最少進賬一千萬。”方德仁介紹說。
“我告訴你,”林鵬認真地說,“我不管你以前賽車的車手是誰,待遇如何。如果你這次要用段坤去比賽,你必須保證他的安全,更要保證他的收益。”
“沒問題,”方德仁說,“現在知道了他是班長的兒子,也就算是我的乾兒子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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