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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明。明和若蘭在同一個公司工作,卻不在一個部門,她和明從來沒有講過話。
若蘭扭轉了頭,她假裝沒有看見。
明走到若蘭面前,把他的手機遞了過來:“麻煩你一下,教教我如何儲存電話號碼,好嗎?”明說話時彬彬有禮。他的另一隻手藏在背後,手中拿著一枝香氣襲人的玫瑰。
若蘭遲疑了一下,接過了明的手機。她把手機調到“電話簿”一欄。問道:“你想儲存什麼電話號碼?”
“當然是你的電話號碼了。”明笑了起來,把手中的玫瑰遞給了若蘭。
“一起去酒吧喝一杯?”明愉快地說。
若蘭點了點頭,笑了。她明白了明的用意,她伸出微微顫抖著的雙手接過了玫瑰。她終於在情人節這一天得到了,儘管它不是宏送的。她知道這是宏去世之後,唯一可以接受她的人。但是,他能接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嗎?若蘭嘆了一口氣。
她又一次陷入在迷惘恐懼之中……
第十九章·剩女的笑聲(1)
《彭城奔牛短篇小說選》·剩女的笑聲(1)
熱——
蟬在樹上拼命地叫著,使這本來就酷熱的天空又增添了幾分鬱悶。
司機老陳從引擎上抬起頭,抓起沾滿油汙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珠,衝著我喊道:“小王,再望油泵上澆點水。”
“好來!”
我答應了一聲,拎起水桶走過去。把剩餘的半桶水全部澆在了排氣管和汽油泵上。霎時間,一股熾熱的氣流遍佈滿了車廂。
“太熱了!太熱了!”
乘客們揮起了小手帕,拼命地扇動著,想把這溼熱的氣流扇走。
……
“真倒黴!”整整一個下午,汽車就象犯了精神病,走走停停,時好時壞。這不,眼看快到了,又因為氣阻癱在了路邊。也難怪乘客們埋怨、著急。如果按現在的進度,恐怕到天黑也修不好車,進不了市區。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
“司機同志,什麼時候才能修好?”一位老太太從後面走了過來:“能不能快點?”
“快點!汽車不架勢我又有什麼好辦法?這破車早就該報廢了,修好?最快也要兩個小時。”老陳又熱又累,心急火燎地說。
老太太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焦急地說:“有兩個小時我早到家了,請你開一下車門,我下車。”說著,慢慢吞吞地向車門口走去。
老陳看了老太太一眼,二話沒說,開啟了車門。
我趕緊把老太太扶下車,在她身後歉意地叮囑著。
“慢點!阿姨。”
……
老太太下車後不久,汽車在老陳的精心伺候下終於轟地一聲發動著了。老陳伸出大拇指朝我比畫了一下,意思說,我要剛才損失的時間趕回來,我讚賞地點了一下頭,喊了一聲“耶”!只見老陳猛地踩了幾下油門,鬆開手剎車,汽車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熾熱的公路上奔跑起來。
……
我是80後,公交公司的大齡青年,單身,用現在時髦的話說,是一個剩女……
“剩女就剩女。”
對這種近似歧視的說法我毫不在意:“找不到老公就一個人過,有什麼了不起?”
下班後,看看電影,上網聊聊天……
一個人日子過的也很充實。
一天,一個自稱心理學教授的網友問我:“要不要*?”
我說:“不”。
教授說:“沒有男人,想的時候多難受啊?”
我說:“那——我就死去!”
教授哈哈大笑起來:“你認真一點好嗎?……要不要我幫你?”
我說:“依著你,需要的時候就出門去找,見到一個男人就拉回家。大叔,你覺得這樣正常嗎?”一句話把那個“心理學教授”說得無語。
我叫王娟,工作固定,人長得也不賴。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男朋友。不瞭解我的人說我眼眶子高,瞭解我的朋友說我傲。其實,她們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到點子上,我是聰明而不機敏,漂亮卻有點傻。這才是我一再失去機遇,真正成為孤家寡人的原因。”
我常常這樣想;“人總不能把自己賤賣了吧?婚姻問題豈能將就?”
有時候,我一個人在家時常常問自己,難道我錯了,不會裝酷,扮嫩,因此錯過了最佳時機。看到身邊的姐妹一個一個把自己嫁了出去,說真的,我心裡很不好受,不得不承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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