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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看華醫生猶豫起來，好像要拒絕的樣子，張明連忙說道：“要不我這時候給那幫人打個電話問一問？”說完就走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摸出手機，自言自語假裝打起電話來。

自導自演講了一通電話，張明喜滋滋回到華醫生辦公室，說道：“華叔，有貨，不過後天他們才從東北帶來，還有幾支品相特別好年份很高的人參，這下貨源您不用愁了。但是方家可等不到後天了吧，您給客戶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調換一下，到時候鑑定的事我親自去跑，差價再多退少補吧！”

看見張明這麼堅持，華醫生也沒辦法，嘆了口氣只好挨個給預定百年人參的客戶打電話，最後還真有一位同意了，給了天大的面子，唯一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希望這次採購的人參中有年份更高的，越高越好，他該補多少錢就按市價補，不是缺錢的主。

張明終於鬆了口氣，事情算是解決了，沒有讓警花失望啊！

等華醫生處理好了出庫調動手續，張明這才回到房間裡，方警官還在苦苦期盼好訊息呢，看見警花期盼的樣子，笑著說道：“搞定了！”

方蓉驚喜激動的站起來走過來問道：“真的嗎？”張明笑呵呵的豎著一隻食指擺著，說道：“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方蓉抓著張明的手，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哽咽的說道：“謝謝你張明，謝謝，真是太謝謝了。”

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柔弱無助的女孩子，張明感嘆萬千。警察是她的職業，平常只能看到她堅強的一面，但是碰到她無能為力的事情又顯得那麼無助惹人憐。

當初張德海中風，自己就恨不得變成鴕鳥，是華醫生和馬老他們過來幫忙，最後才讓他重振信心，這樣的感覺永生難忘。張明特別能體會她的心情，柔聲說道：“好了，別哭了，天氣這麼冷眼淚都要結冰了。”

一邊說一邊想給她擦眼淚，發覺兩隻手都被她抓著呢。感覺到方蓉的手有點冰涼，於是張明換了個姿勢，手往上移動反捏著她的手腕，讓冰涼的小手順著自己羽絨服的袖口伸了進去。

這個時候張明突然領悟到了華豐所講的牽手經驗的精髓。沒有機會就要創造機會，這一連串的動作就是創造出來順勢而為，一點也不唐突，特別的順其自然。

發現警花沒有抗拒的樣子，張明咬咬牙，今天沒有牽住萌妹妹的手，牽一牽警花的手，那也是極好的，上吧騷年！張明向前微走一步，胳膊後移，帶著警花的手向後伸，兩人身子眼看著就要挨一起了。

“哎呀！”發覺不對，方蓉趕緊抽出手，往後退了一步，臉色緋紅，淚珠還沒擦乾，害羞的表情讓張明看的都痴了。旖旎的氛圍，加上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張明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偷偷注視著她從面前走過的場景，她可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子，也是自己第一次牽手的女孩子。

兩個人都不說話，方蓉是略帶懊惱，尷尬的雙手無處可放，張明是傻呵呵的看著對方，回味牽手時手上傳來的光滑柔嫩的感覺，越想越爽，不知不覺身體下面慢慢有了反應。

剛談戀愛的男孩子初期都會有一種感覺，和女朋友約會多長時間自己就會堅挺多長時間，這都是一種本能反應。不過張明的反應有點過大，稍微彎了彎腰讓小兄弟的空間更大一些，咳了兩聲說道：“伯母的藥方已經開出來了，但是今天人參還要內部調貨，手續比較複雜，再加上還要熬製，所以蓉姐你放心，明天弄好了我就把藥給你送過去。”

方蓉連忙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已經麻煩你這麼多了，還是我自己來拿吧。”張明笑著說道：“你們警察這麼忙，白天還要上班呢，哪有時間出來。而且我現在長期住在車輛廠這邊，有些日子沒回榮華了，我明天回去看我老頭，順便給你送藥。”

方蓉還要推辭，張明看見她擺手的樣子挺可愛的，伸出手裝作要抓住她的手，嚇得方蓉連忙縮回手，口中推辭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方蓉在張明熱烈的眼神和動作進攻下很快就落荒而逃，躲躲閃閃不敢看他。男女間的對抗就是看誰能堅持的時間長，你敗下來就等於被征服了。

方母藥方上其他藥材好抓，所以有了藥引很快就熬製成湯，第二天一大早張明就帶著真空包裝封裝好的藥湯，直奔自己榮華老家來。

張德海好吃好喝修養了半年，恢復的七八分了。老人就要找點事做混時間，每天只收錢不做事，偶爾打點小牌，再不敢抽菸喝酒熬夜打通宵了。噓寒問暖了一番後，張明留下五千塊零花錢，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