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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喬哭笑不得:“嗎的!刺激是極其刺激,不過付出那麼多卻沒有回報啊!”
張明笑笑:“得了,咱們還是想想這個攤子該怎麼收吧!”
現在真是一地雞毛,這些東西張明又帶不走,在考古人員眼睛中無比珍貴的文物現在都毀於一旦。張明還是有些捨不得佛像,挑了一個稍微小一點可以放揹包中的佛像,最後拿起鏽刀和殘弓,其餘東西一概不碰。兩人收拾一番,將自己攜帶過來散落一地的工具全部細心撿起來帶走,張明決定等自己離開王樹後,再讓人給文物局寫匿名信,這個臨山墓,還是要儘快搶救性發掘的比較好。
兩人拉拉扯扯出來,外面又開始下起小雨,等下了山坡到達結古小鎮,雨勢開始變大,張明用夜行黑衣裹著刀和弓,背上的行囊裝著小佛像,兩人被淋的渾身溼透,加上兩人被炎火符爆炸烤糊的頭髮和麵須,真心像被打劫逃荒過來的難民,千辛萬苦才搭乘一輛小貨車回到旅館。
在祝喬沖洗的時候,張明仔細摸過刀與弓。刀與弓已經鏽掉太多,尤其是弓體木質幾乎全爛,但是和刀一樣,蘊含有濃厚的靈氣。刀外觀不好,第一眼看上去以為就是普通長刀,沒想到現在自己感受之後,竟然發現其中蘊含的暴虐之氣不低於龍鱗刀,張明撿到寶了!
雖然暫時無法考證刀與弓的來歷,但是張明非常滿意,等回到江城,他也會找專業文物修復公司幫忙,是與那位前領導人交換還是自己拿來衝封印,回去了再仔細掂量掂量。
興奮之餘,張明滿是不解,佛像既然是文成公主帶來的神聖之物,為什麼旁邊還會供奉有武器,擺放位置又對它大不敬?從暴虐之氣可知這兩把兵器上過戰場殺人無數,不出意外就是松贊干布自己的佩刀和弓箭。用刀弓鎮壓佛像,這個寓意可就難猜了!張明搖搖頭,除了當事人,誰還明白他們的用意?
等祝喬出來,張明看著嘿嘿一笑。祝喬頭髮前額上方燒捲了一大片,本來前些天被人打破頭,傷疤剛剛好,現在頭上又少一塊,髮型像被狗啃了一樣。張明想起自己好像也被烤過,照著鏡子一瞧,比祝喬好不了哪裡去。兩兄弟對視一眼大笑起來。
第二天兩人被敲門聲叫醒,祝倩看到兩人的挫髮型笑彎了腰,兩人編了個理由,說玩高純度烈酒點火遊戲,不小心燒到頭髮。好說好歹第一件事就是去理髮,整了半天后,在張明和祝喬的強烈要求下四人快速離開王樹,什麼景點也沒看,什麼美食也不嘗,只給黃強發了一條離去的簡訊通知。
算算時間,這才出來半個月,離8月的雪頓節還有半個月呢,於是牧馬人選擇了一條最複雜的路線,不走國道,而是在海青省境內衝著草原和唐古拉山而去,在人跡稀少的省道上,經過五六站路,終於來到唐古拉山口。
一路上,兩個女人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距離王樹兩百公里的雜多,揮淚捨棄了部分心愛的衣物,將所有行李重新打包,多餘的空間用來準備壓縮食品,水和藥物,帶上氧氣裝置,身上穿起厚厚的防寒衣,否則幾人根本過不了長江源頭的沼澤地當曲,以及被冰雪覆蓋的唐古拉山。
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看日出,這是張明的一個夢想。連夜出發,中途還碰到了一個nassin自駕遊車隊,好心的帶著牧馬人,一路駛向這個生命禁區。
祝倩和馬玲玲的高原反應還是有些強烈,兩人坐在後排吸氧,等到了唐古拉山的山口紀念石碑,大家都不下車,躲在車廂裡開暖氣等待日出。張明和馬玲玲打個招呼,一個人跑下來。這裡雖然是叫山口,可是放眼望去就像一片平原,視野寬闊,公路邊孤零零豎起一塊山口石碑,張明還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打坐修煉呢。
看看距離日出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張明乾脆一路跑向不遠處的小山坡,至少要跑到人群視野之外,這樣才能安安靜靜打坐修煉。可是望山跑死馬,夜色之下小山坡看起來很久,跑了十分鐘竟然還沒到山腳,張明咬咬牙,還是裝備上幻影鞋吧,靈氣執行,張明身體與法器共同飛速前行,像一道幻影一般。
天邊漸漸露出一絲光線,陽光劃破黑暗灑落下來,張明貪婪的呼吸著天地靈氣,胸腔內產生了低聲的共鳴,從遠處高原雪山折射過來的光線覆蓋到整個山口,異常美麗,空氣中的靈氣歡快的圍繞著張明四周旋轉,張明體內丹田處的神秘氣旋跟著一起旋轉,似乎有些鬆動跡象。
張明不敢吸收太多,內丹一日不能解封,身體就無法承受住太多的靈氣,試著用體內靈氣一次次衝擊神秘氣霧,一次次無功而返,多餘的靈氣只能順著頭頂的百會穴主動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