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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著炙熱的溫度。一顆子彈自動上膛，不過瞄準鏡中的飛機已經開始顫抖，左側機翼拉起一條黑煙，速度更慢了，“bang”又是一槍，飛機無奈的的栽了下去，兩秒鐘後“轟隆—”一聲巨響，飛機成為了一團火光。

這是湯聖賢第一次殺敵，這是firstblood，因為不是近距離射殺，湯聖賢並沒有初次殺人的不適。這次他能打下飛機來最重要的因素不是他的槍法太好，而是鬼子過於囂張了，在七十多年後人類的裝備與思維下，這場戰鬥必將勝利。

附近的一些窗戶後面的人們看到這一幕，心中非常高興，這是我們的空軍啊，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雖說打下一架飛機了，但城外的炮火一天比一天兇猛，失去房屋的難民和一些受夠轟炸的民眾開始向由十幾個洋人成立的以金陵大學為中心的安全區轉移，對於這些無私的外國人，湯聖賢還是很抱好感的。

雖然很多國民黨士兵已經開始潰逃，但更多的熱血之士還是堅守在自己的陣地上，將最後一滴血留在國家的土地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陣地再不斷的丟失，鬼子在不斷的突進，終於，歷史的車輪碾過十二月十三日的早晨，這個時候鬼子攻下了南京。

屠殺已經開始了，此刻湯聖賢的心情是沉重的，對系統知之甚少的湯聖賢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湯聖賢還沒有成長到可以像其他無限流小說中的主角一樣可以隨隨便便就玩壞一個又一個世界，按遺傳論來說，湯聖賢有屠夫的勇氣，但他想除了大奸大惡之人之外儘可能的減少殺孽，這是宅男的柔情，這，並不是懦弱。

“不管怎樣，我要守住做人的底線，哪怕有一天我達到不可思議的高度。”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後，湯聖賢眼中閃現了莫名的光彩。

入夜，才剛剛開始的燒殺搶掠怎會因為夜幕的降臨而終止，不過誰也沒有發現一道虛胖的身影出現在金陵城的街道上，城市還在燃燒著，滾滾的濃煙好似鬼魂一般“嚎叫”著衝向天際，遮住了滿天星辰。

湯聖賢找到了一處制高點，戴上了夜視儀，在六百米開外看到了在向前推進的鬼子兵，還有零星的****戰士在街巷中戰鬥著，湯聖賢毫不遲疑的拿出awp狙擊步槍架在窗臺上，換上紅外瞄準鏡，套上消音器，調校後就將子彈上了膛，將一個“短短的”熱源套進死神十字，計算完畢的湯聖賢扣動了扳機，“噗——”那短短的身影倒了下來，湯聖賢拉動槍栓將彈殼退出，槍栓復位，又是一顆子彈上膛，湯聖賢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半個小時過去了，湯聖賢打空了五個彈夾，雖說沒有百發百中，但還是帶走了四十五條狗命，湯聖賢走了下去，走到了這些屍體旁邊，聞著刺鼻的血腥味，看著小鬼子的殘肢斷臂，黃的白的撒了一地，湯聖賢並沒有想吐，或許體內的屠夫之魂甦醒了吧，在獲得這個系統之前，湯聖賢一次生都沒有殺過，沒想到在這裡第一次就殺了這麼多類人生物體。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撒落在冬夜的冷風中。湯聖賢快步走向下一個伏擊地點，他現在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夜，似乎走向了盡頭，一縷陽光刺破烏雲灑在了大地上，一個晚上，湯聖賢狙殺了將近九百人，這可是將近一個步兵大隊的人數，一千多發子彈差不多將手打殘了，大量的計算讓他頭痛腦脹，不得已，湯聖賢只能穿回了主位面。

看了眼初升的太陽，湯聖賢消失了，只留下一句“我還會回來的。”凝固在這個世界。

第五章回歸與思考

身著一身不算太乾淨迷彩服的胖子再次出現在這個房間，胖子的臉無悲無喜，他用左手脫下了迷彩服和防彈背心，去浴室放了一浴缸水，在用了半瓶沐浴露後終於把硝煙味和血腥味都洗去了，但右手的拉傷是洗不去的。

稍稍收拾後的湯聖賢將肚子填飽後就出了家門。他要去醫院，在醫院門口的號販子手裡買了康復理療科的專家號，就進了醫院，專家叫謝佳，是個教授，三百的專家號湯聖賢付了五百，按示意圖找到了樓層，大螢幕上已經開始叫湯聖賢的號了，醫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謝醫生，你看看我這條手膀子怎麼樣了。”說著將一條手臂放在了桌子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都脫了一層皮，在射擊的時候，湯聖賢的食指實在扣動不了扳機了，就用中指一起扣，沒想到現在兩根手指都脫了皮，其實還流了血。

“這個我們要拍個片子才能做出準確判斷。”

又是繳費，拍片，辛虧這不是熱門科室，半個小時後湯聖賢又坐在了謝教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