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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招待所並不太遠,也就半個多小時,兩人就慢慢沿著街道往前走。
這個內陸城市,在九三年的時候,還很窮。街道很窄,孩子們在街上玩耍。路上的車輛並不多。
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候,家家戶戶炊煙升起,不時有大人出門喚著自己孩子回家吃飯。
夏日晚上的風很涼爽,路邊綠樹成蔭,空氣清新至極。
兩人慢慢走著。路邊有群中學生在踢足球。許承安駐足看了片刻,對簡白說:“我小時很調皮,常常在院子裡踢球,玩彈弓,把玻璃打爛。”
許承安這麼深沉的人,還會有這麼調皮的時候?
許承安又說:“那時為這些,沒少挨我家老爺子罵。後來大了些,一放假老爺子就把我往部隊上塞,慢慢的就練出來了。後來大三時就出了國,越來越忙,就很少有什麼在意的東西了。”
他看著遠處:“一個人總是有很多面。簡白,你第一次見我時,看到的恰是我最不好的一面吧。就像你堅持要做醫生,要來這裡一樣。我許承安,也想做出點成績來。權力是很多人想要的東西,可我這麼做,並不只是為了權力。一個人一生,總得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他說得沒錯。簡白也是現在,才認識了他。認識了這個許少,其實也有可取的一面。
他們一路上走著,談著年少時的趣事。
許承安口才極佳,說話風趣,兩人談的甚為投機,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招待所附近。
許承安正說著:“我們英語老師。”還沒說完,見簡白眼睛看著對面街上。
對面的招待所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旁邊還放著一個行李箱。
簡白已欣喜的衝了過去:“海源,你來了!”
江海源伸手抱住她,餘光瞟了許承安一眼。
許承安笑了笑,轉身離去,越走越快。
到了現在,在意的東西確實卻來越少了。
可是,一旦在意,就一定要得到。
不管是什麼,都是一樣。
江海源一開始的時候頗為生氣,自行關了手機跑出去玩了幾天。
後來回到北京後,他慢慢的氣消了下來,又開始想念簡白。
特別是無意中聽說許承安現正在呂梁之後。
他只見過許承安一面,卻潛意識覺得他是個很強勁的對手。
雖然他表現得很禮貌,江海源卻不自覺的意識到他對簡白有某種想法。所以他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
在招待所門口等了兩小時,才看到簡白回來,竟還是和許承安一起回來的。
當即他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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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見簡白溢於言表的欣喜,心中才放心了些。
是啊,他們到底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擔心什麼呢?
當晚江海源和簡白住在一起。
簡白心中是高興的。不管怎樣,看著男朋友千里迢迢來看自己,心裡總是喜悅的吧。
他們睡在一張床上,江海源把簡白摟在懷裡,兩人慢慢的說著話。
“以後不可以再吵架了。”
“好。”
江海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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