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簡白愣坐在那裡,說不出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慢慢發生著變化。
幾天後,簡白就和同學一起來到了呂梁。
自上次爭吵後,簡白和江海源沒有聯絡。大概兩人都有些生氣吧。
也不知為什麼,他們一開始那麼好,怎麼上了大學,爭吵卻越來越多?
簡白來不及細想這個。他們來到的這個呂梁,是個地級市,歷史上也是出名的老區,不過在93年的夏天,這個內地城市還是比較落後的,條件也甚為艱苦。
簡白他們住的是一家招待所,三人一間,地方不大,佈置的也很簡單,不過倒還算乾淨。
簡白不想別人認為她是個嬌小姐,所以什麼事都搶著幹。他們每天八點出發,到晚上六七點才弄完,工作也是很多的,不過簡白卻乾的很起勁。
只是有一點叫她不太適應,那就是這裡的飯菜。
簡白是南方人,不太習慣北方的麵食。雖然在北京上大學,可也沒怎麼吃麵食。到了呂梁,這裡是以麵食為主,更何況他們時常還要下鄉,那更是隻有面食,這點讓簡白難以適應。
不過還好,她也勉強可以用餅乾什麼的代替。
到了呂梁很快就聽說了許承安的大名。他是真的到了呂梁,在呂梁的一個經濟開發區任區長。他帶了好幾個大專案到這裡,搞得很是風生水起。招待所的服務員談起他,也是一臉敬佩,說這位許區長,據說是從北京來的,可是作風很是平易近人,平常也很簡樸,很是得了民心。
平易近人?簡樸?這些詞好像與許大少爺沾不上邊吧。
簡白這樣想著。不過她甚忙,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只是幾天後,他們這群從北京來的大學生,卻遇到了一點麻煩。
事情的起因其實很簡單。
簡白和幾個同學去一家醫院做調查,恰好遇到了幾個醫鬧。
簡白幾人也是學醫的,自然對這種藉機訛詐的宵小之輩深惡痛絕,便仗義說了幾句。
誰知道這個病人家屬是當地村霸,明明看著錢就要到手,被這幾人一攪,卻落了空,自然不滿,在他們回市區的路上便藉機尋事,把他們攔在路上。
這幾人都是學生,空有一腔熱血,哪曾想到這種場面?驚慌失措間,被倒打一耙,帶到了派出所。
幾人面面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他們身上沒帶什麼錢,手機又沒了電,辯解自己是北大的學生,派出所的根本不信:“北大的學生還跑到這兒來?”
強龍壓不倒地頭蛇。
簡白沒辦法,最後想到了許承安,便說:“你們經濟開發區的許區長,我認識。你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
派出所的人罵著:“你們這些人,還死性不改?一會說是北大的學生,一會又說認識許區長。我今天就讓你們死心。”
說著,就到隔壁房間打電話。
同學擔心的問她:“簡白,你真的認識那個許區長啊。”
簡白點點頭,如果許承安要裝作不認識,她也沒辦法。
警察很快從隔壁房間出來,滿臉帶笑:“不好意思,真是對不住啊,原來你們真是北大的學生啊。”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他們是自己帶了車的。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警察笑著,“只是簡小姐,請稍微等一下,許區長說馬上過來接你。”
簡白有些疑慮,只是想許承安估計也不會做出什麼事來,他這次幫了忙,自己倒不能就這麼走了,便應了下來。
其他同學以為這位許區長必是她家世交,可能還是她父親的好友什麼的叔叔級的人物,也並不擔心她。
等了大約一刻鐘,許承安就到了。所長堆著笑親自把簡白送到許承安車上,連連說:“真是得罪了,許區長。”
許承安並不怎麼說話,只是淡淡一笑。
幾月不見,他曬得稍黑了點穿著倒確實是很簡單,不過簡白一眼就看出這所謂的簡樸價值並不菲。
他開的是一輛極普通的車,也沒帶司機,待簡白坐在了副駕座上,便踩了油門出發。
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怎麼樣,簡小姐,在這裡還習慣嗎?”
簡白看了看窗外。彼時也就晚上七點過,天也沒黑,遠處山巒起伏,蒙著淡淡的夕陽。
“這裡還可以,只是不太習慣麵食。”
許承安悶聲笑了:“那我只有請你吃晚飯,以彌補你受傷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