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每一陣風吹過,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象刀象劍也象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象沉重的嘆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裡/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如果關係不對等,永遠不會有長久的愛情。
所以她會同意去非洲,雖然很苦,雖然很累,雖然有危險。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她何時才會有,和他並肩而站的機會?
許承安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良久,說:“我們結婚吧,就今天。”
那天並不是個好天氣,已經到了寒冬,春節剛過,還沒見萬物復甦的勢頭,只是雪下得很大。
他們拿了自己的證件,就去了民政局。
很順利的辦了結婚手續。
這一路上,許承安都緊握著簡白的手,不要任何人有所退縮。
走出民政局,他們就順道到了旁邊的商場買了婚戒。
許承安便在路邊給她帶上。
沒有鮮花,沒有掌聲,也沒有家人的祝福和盛大的婚宴。
他們只是拉著彼此的手回了家,過他們的新婚之夜。
夜已經深了。許承安卻沒有睡意。
他看著月光從窗戶進來,映在簡白的臉上,無限嬌美。
其實當時他和家裡的關係已經很糟糕了。像他這樣的出身,很少有婚姻能自主的情況,圈子裡也有談不合適宜的戀愛的,最終結果都很悲慘。
家裡給了他很大壓力,他的父親甚至已經放話出來說如果他不悔改,將不會支援他的事業。
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已經做到了副省級市的市長的位置,他們對待簡白不會是僅僅派到非洲去了事。
可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會向簡白說。
他的那些壓力,那些痛楚,他從來不會向簡白說。
他側過身子,看著心愛的女人,抱她在懷裡,喃喃的說:“簡白,我愛你。”
他從沒說過愛字,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只是在這個新婚之夜,終於說出了口。
在皎潔的月光下,十指相連,兩手交纏,許下一生的諾言。
幾天後,簡白登上了去非洲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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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許承安又回了許家。
許家今日又是一月一次的全家聚會的日子,許承安已經幾月沒參加了,今日卻又再次出現。
許家老爺子看著許承安,似乎很是滿意:“你可算回來了,怎麼,醒悟了嗎?”
許承安站在那裡,看著大家,伸出手來,手指上的婚戒閃閃發光:“父親,我此次來,只是想告訴您,我結婚了,而且,我這一生,只會接這一次婚。”
所有人都驚住了,呆呆的看著許承安。
許父驚訝著站起來:“你說什麼?結婚?”
“是的。”
“和那個女人?”
“她是你的兒媳婦,不管你承不承認,父親,簡白是我許承安這一生,唯一合法的妻子。”許承安含著笑,說。
“你瘋了!”許父大怒,“許承安!你不想在官場上呆了?你敢這麼做,我會和你脫離父子關係!”
許承安看著四周:“我已經做了,父親,在簡白去非洲之前。父親你要對我做什麼,悉聽尊便,只是,我不會改了。”他笑著走出去。
“承安!”他的母親叫著。
許承安回過頭:“母親,你不祝我新婚快樂嗎?”
許承安大笑著離開許家。
那婚戒的光芒閃爍在每個人心裡。
沒人能想到,許承安真的可以拋開一切,甚至不惜拿前途做籌碼。
沒人能想到,像他那樣身份的人,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二十五
今天到了開羅,是出來的第一天。這次援非的除了中國,還有許多其他國家。我和一箇中國的同事分到了伽法地區。同行的,還有幾個從美國,法國過來的同事。——20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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