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年前從來不會吃的。
她本來是一個甚為挑食的人。若是幾年前,有人告訴她,有朝一日她會坐二十幾個小時的硬座,千里迢迢來到大西北,她會認為是天方夜譚。可現在,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那麼多不可思議的,她認為自己從來不會做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許承安進來時,正看見她端起碗喝湯,喝得甚急,甚至嗆了一下。
許承安幫她拍拍背:“慢點吃。”
他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眼中漸漸有了怒氣。此刻眼前的簡白頭髮凌亂,身上臉上全是灰塵,原本白色的衣服快被風沙弄成了灰色。
他知道她一向素愛潔淨,他斜靠在沙發上,看她:“你是怎麼到西北監獄的?”
簡白一抹嘴:“坐車啊,坐完火車換汽車,然後是馬車,這樣就到了。”
許承安看簡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風塵僕僕的臉上偏偏眼睛黑得發亮,又是惱怒又是好笑。他給她的支票,她從來不用,這人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固執和該死的驕傲。
他把她拉起來,推到浴室裡:“你看看你自己,先好生洗洗吧。”走出浴室便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
簡白看著鏡中的自己,慢慢開啟花灑。原來這麼大的風沙啊,吹在臉上,應該會很疼吧,可她竟然好像忘記了疼痛的感覺。
她脫掉衣服,一邊洗著一邊看著水霧上升。潔白的身體上沒有一點瑕疵,只是在胸前和大腿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點點痕跡,那麼淡,淡的一點都不明顯。
這麼大的風沙,她偶爾來都覺得難受,那爸爸天天在這裡待著會怎麼樣?他會不會覺得難受?會不會覺得孤單?他已經老了。
簡白想著,便喊著:“許承安,我爸爸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年了。”
許承安正在看著報紙,聽著她這句話在房間裡抬起頭來。
又聽見簡白的聲音:“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這種地方對他身體很不利,他看上去老了好多。”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直到許承安開了浴室的門進來。
簡白呆呆的看著他,全身赤裸,手裡拿著花灑,又接著說了下去:“可不可以保外就醫?”
許承安手撐著牆壁:“我可以安排。”他笑了一下,水霧迷濛看不清他的眼神:“簡白,我要你的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簡白聽著,快要笑出聲來。她什麼都失去了,唯一有的,也只有這顆心而已。她不能連心都失去,不能連最後的僅有的東西都交出去。
她站在花灑下,全身赤裸,看著站在對面穿戴整齊的許承安,突然將水開至最大,水便劈頭蓋臉的衝下來,衝的她睜不開眼。
許承安走過來,把水調到最合適,拿過花灑幫她衝頭髮。她看著鏡子,浴室中全是水,看不清鏡子中的臉。她眼神迷茫,不知在想什麼。
許承安看著她的眼神,突然將她按在鏡子上,連襯衣也沒脫,就這麼要了她。
她在極力的挑逗下身體慢慢浮沉著本能的反應著,側了頭不去看許承安極痛苦又極迷醉的眼神。
完事後許承安把她抱到床上。這幾天的奔波她實在是累極了,簡白一沾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許承安睡不著。他斜靠在床頭抽菸,一手緊摟著簡白。
這麼幾個月見一次的日子他受不了,無論如何也得把她弄到身邊來,他得隨時看著她方才放心。
她從來不會照顧自己,總是任著性子折騰,不過一個多月不見又廋了。
他看她睡得香甜,拿手將她額前的頭髮撫到耳後去。
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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