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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州與四大部洲的距離,便是四大部洲自身,也大得乎你想象。以你現在的修為實力,不眠不休的趕路,想要前往東海少說也要個一年半載。”深深地看了眼周繼君,月修羅沉吟著道,“不過若是你能踏入通天境界,俘獲屬於你自己的祥雲,騰雲駕霧前往東海,或許會快上不少。君公子是要去找人那,那東海可是大得無邊無際,想要找到一個人絕非易事。”
“多謝月老相告。”
周繼君拱了拱手道,此時他心思全都飛到了滄海另一邊,那個有著佳人相候的東海邊。若非大局所困,他定會迫不及待地前往那四大部洲的東海,去尋找依依。然而,相隔萬里之遙,沒有通天的騰雲之術,又要走到何年何月。更何況,四大部洲的修士實力高強,周繼君人尊境界在七州能算的上頂尖高手,可放在四大部洲,卻只能淪為平庸。
即便依依不要,自己也一定要帶著能獵下天宮的實力去見她,這是男人的承諾。
深吸口氣,將心中的煩悶和急切吹散,周繼君遙望四周,目光篤定。聽完了漫長的故事,此刻他只想繼續領悟適才被打斷的通天意境,提高修為實力,儘早突破通天。對面的月修羅顯然也注意到周繼君的心緒不寧,他又看了眼地上的那塊碎裂的半隻心神,幽幽一嘆站起身來。
“少年白頭老朽花,卻道今日酒將近。好久沒與人飲酒長談了,你接著修行吧。老夫去了。”
月修羅揮手,下一刻,周繼君已從山海秘境中消失,回到了天宮中。隔著心念看去,三仙島劉吾元昂立於海邊礁石上,天上烏雲翻滾,卻是承接之前的場景,適才的一切似乎都未曾生過。
微微恍惚間,周繼君耳邊傳來老邁低沉的聲音。
“人尊突破到通天的機緣所在,說到底卻是要找到那個橋樑,將天地人三者連線起來的橋樑。天上地下,絕大多數修煉者突破通天都是煉化先天精氣,以成就橋樑。不過你的修煉方式卻獨特無比,居然尚未到法天就修煉出藏象。如此,既是機緣,也是阻礙,你且好自為之。”
周繼君轉頭望去,就見月修羅射出兩縷心神,分別灌入沙摩尼和月羅剎頭頂,隨後消失在茫茫天宮中。關切的目光飄向周繼君,虛柯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
周繼君輕嘆一聲,餘光落到月羅剎身上,就見他亦朝自己望來,神色黯然。
適才的一切,虛柯和月羅剎都有所察覺,雖然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然而那股強勁的氣息將他們籠罩時,兩個人都隱隱感覺到幾分不對勁,也只有心思單純的沙摩尼不疑有他,自顧自地修煉。
說完,周繼君閉上雙眼,一旁的月羅剎猶豫半晌,還是未能問出口。月羅剎看起來大大咧咧,可實際上,心思細膩,因為那場少年無情事,變得敏感而又多疑。他何嘗看不出,自己的師父和兄弟之間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過既然已經過去,他也只好不去追問。一邊是將自已撫養到大的師父,另一邊則是肝膽相照的兄弟,真讓月羅剎選擇,卻是左右為難。
天上烏雲翻滾,電閃雷鳴。
透過心念,周繼君望向劉吾元體內,只見那縷先天精氣流淌過不知多少個大周天後,陡然停滯,它漸漸凝聚,不多時已如汪洋般,竟將周天經絡全部堵滿。
“我雖為凡人,然天賜大機緣,不忍荒廢,勤奮修行不曾有一日懶惰。如今吾之道力已達到人尊巔峰,煉化先天精氣,以吾之身成就天地橋樑,願能聚合天地,成就通天。”
劉吾元低聲禱告著,滿臉虔誠,修行一道當膽大而又心懷敬畏,不對天不對地,不對仙神佛魔,只對自己那顆堅執的道心。
腳下的礁石微微晃動,頃刻間,那縷先天精氣破體而出,從他腳底竄入汪洋大海。海水不知其深,那道先天精氣亦不知疲倦地蔓延入海底,直到將他的身體於海底大地相連。劉吾元臉露疲態,就在這時,雷聲大作,滾滾烏雲盡頭露出一張大口,極紫電光如蛇龍撕咬,糾纏在一起。
周遭傳來驚呼聲,就見雲中大口猛地張開,一柱粗壯的紫雷由天際劈下,重重地砸在劉吾元頭頂。劉吾元口吐鮮血,一臉慘白之色,卻仍強撐著身體,筆直地站在海天之間。紫雷並未將他沖垮,卻如刀割般一寸寸地流轉過他全身上下。那絲宛若千刀萬剮的痛楚順著心念傳來,便連周繼君也是心頭一寒,而記憶長河中的劉吾元仰天長嘯,強忍痛楚,並未退縮。待到天雷將他全身上下盡皆鍛鍊一遍後,從他頭頂竄出一絲先天精氣,在天雷中搖曳著,彷彿破土而出的小草,脆弱而又倔強。數息過後,劉吾元握緊雙拳,低吼一聲,頭頂的先天精氣化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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