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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惜命看到雲軒這個模樣,第一個反應就是心疼!是的!心疼!明明知道雲軒是裝出來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替她擦掉這些眼淚,此時此刻,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裡面,他多麼想雲軒就是女生,真真正正的女生,可是這個想法才剛剛浮現出來,就被紫惜命硬生生地壓制下去了,他知道,這不會是真的,這也不可能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雲軒怎麼可能會對他做這麼多出格的事情,如果不是同為“男人”的話,怎麼可能在面對他的“意外”的時候,安之若素地面對和對待?
“救我,紫惜哥哥!”雲軒一直往紫惜的懷裡躲去,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身體,神色恐懼地看向白媚娘。
白媚娘不斷地嬌笑著,笑聲有些滲人,她那冰冷的指尖不斷地往下滑,從臉頰,到下巴,脖子,鎖骨,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向。
雲軒的一句“紫惜哥哥”,徹底地將紫惜命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雲軒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即使知道不是真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地生出一陣憐惜,大手一撈,直接將雲軒撈進了自己的懷裡,將雲軒打橫抱了起來,低頭,對著雲軒說道:“乖!沒事了!”
雲軒眨巴著大眼睛,眼眶裡面的眼淚還在打轉著,因為紫惜命的話,而有些錯愕。
不是裝的,不是做作,而是是真的,打死雲軒,她都想不到,紫惜命居然會用如此溫柔的聲音和自己說話。
注意到雲軒的錯愕,紫惜命輕咳了一聲,卻將雲軒摟得更緊了,罷了,明知道她是“男子”,卻還是忍不住心動,不管是心理有問題,還是生理有問題,紫惜命都不想去追究了,錯了,便是錯了!再如何辯解,都無法解釋從心尖裡跳出來的悸動!
雲軒是“男子”,紫惜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當雲軒現在還是女子的時候,他該好好地珍惜了,即使知道這不過是海市蜃樓的假象,也還是忍不住地自欺欺人。
她是“女子”,一個名義上與他歡【河蟹】好了的女子!
白媚娘將目光轉向房間裡面的床上,那混亂的場面,表示了戰況的“慘烈”,那一灘鮮豔而明顯的落【河蟹】紅,讓白媚孃的眼睛微眯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在離開之前,我想再看看又澄他們!”紫惜命根本沒有施捨一個眼神給白媚娘,眼神緊盯著懷裡的“佳人”,語氣卻冰冷萬分。
白媚孃的眼神一閃,隨即笑道:“當然沒問題了,你們自便吧!”
說完,直徑走進房間,紫惜命也懶得理會白媚娘,直接抱著雲軒往那個困住程又澄他們的那個地方走去。
雲軒乖巧地任由紫惜命抱在懷裡,眼睛卻穿過紫惜命的肩膀,一眨不眨地看向白媚娘走進房間裡面的身影,眼底一片沉思。
奇怪了!白媚娘為什麼要進去那裡?別告訴她白媚娘是想幫他們收拾“殘局”,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可是,白媚娘到底是因為什麼要進去呢?而且,為什麼白媚娘她硬是要紫惜命和別人歡【河蟹】好呢?如果說,白媚娘他們是因為喜歡美色,那麼紫惜命他們根本不可能還是處男,要是不是因為喜歡美色,單單只是因為心理變態,想要虐待一些美好事物的話,為什麼只抓美少年呢?而且為什麼讓他們自願和女人歡【河蟹】好之後,就讓他們離開呢?
雲軒想不明白,心裡總感覺有不詳的預感,不安的情緒一下子充斥在心間,彷彿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惜命!”雲軒輕聲對紫惜命喊道,隨即問道,“你知道白媚娘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們嗎?還有為什麼要讓你們自願和女子歡【河蟹】好?”
紫惜命沉思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有一次我依稀聽到他們好像是需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子和其他女子歡【河蟹】好後的那些東西,而且必須是處男和處女,至於要用來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陰年陰月陰日?
雲軒皺了皺眉,歡【河蟹】好後的那些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稍微長點腦的都知道是什麼,可是,雲軒就好奇了,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有點奇怪啊!
她知道白媚娘他們要這些來是做什麼的,是為了治不舉之症,可是,這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傳說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不過是以訛傳訛的玩笑罷了,而且,並不需要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子自願與女子歡【河蟹】好,即使是強行也可以,可是,問題不在這裡,而在於,白媚娘他們為什麼會知道的?他們這麼做,難道真的是因為治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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