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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上去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但是實際已經活了兩百多年,這老頭修煉上沒有什麼本事,到現在仍然是築基中期的境界,透過大量丹藥的溫養,才勉強築起一座黃級的靈臺。但是白守敬為人圓滑,八面玲瓏,抱了天玄宗二長老的大腿,才當上了百草宗宗主的位置。
但是此時白守敬並沒有坐在正坐上,而是坐在正坐左右邊的一張椅子上,雖然心有不悅,但是百守敬面上卻不敢對正坐上的中年男子有一絲絲的不敬。
“距離二長老要的東西成熟還有一段時間,鄭供奉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您說您若是早到,提前跟我老百打聲招呼,我好準備一些酒席,為鄭供奉接風啊。”
百守敬面上極盡諂媚之色,但是心裡卻將鄭虹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奶奶的,不就是天玄宗的一個小小供奉嘛,說白了,就是二長老手下的一條狗而已,哼,若不是看在你是天玄宗的人的份上,老小子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鄭供奉哪知道百守敬心裡的花花腸子,他知道百草宗依附天玄宗,這個百守敬跟他一樣,是二長老的一個跟班,但是鄭虹覺得他跟百守敬不一樣,他畢竟是天玄宗的人,此次來百草宗,說得好聽點兒,那是領導來視察工作了。
鄭虹作為天玄宗的供奉,雖然在宗門裡面地位沒這麼高,但是出了天玄宗,怎麼也算是個人物,鼻孔都能翻上天上去。尤其是來百草宗,鄭虹更是覺得眼前這些百草宗的人,都是鄉野小子,他可是從大地方來的人。
鄭虹翻了一下白眼,不屑道:“二長老已經為張狂大人找到了鼎爐,此次我鄭虹前來,也是為二長老來取龍血草的。中間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二長老的怒火你也知道,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百草宗所能承受的。”
聽到鄭虹這一番話,百草宗底下的一些長老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幾個有幾分骨氣的年輕人,臉上已經有些怒容了。
那是自然,被人指著鼻子奚落,任誰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雖然百守敬心裡早就暴怒,但是面上仍是掛著笑容,點頭哈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請供奉大人再多等幾日,等龍血草成熟之日,我百老頭自然會雙手奉上的。”
“哼!”鄭虹冷哼一聲,道:“那是最好。”
說完,一拂袖,甩下眾人,帶著一眾天玄宗的弟子,向著大殿外面走去。
望著趾高氣揚的鄭虹等人,白守敬身邊的一個心腹狠狠地啐了一口,道:“宗主,這鄭虹有什麼好嘚瑟的,不就是個天玄宗的供奉嗎?惹急了,勞資直接下毒毒死這群狗雜種。”
百守敬惡狠狠地盯著鄭虹,道:“不能衝動,這鄭虹是二長老的人,我們百草宗還需要天玄宗作為依仗。不過我百草宗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就算不能下毒,讓這群不知好歹的龜孫子嚐嚐一瀉千里的滋味,也是不錯的。”
那心腹望了望百守敬,頓時心領神會,笑眯眯道:“宗主,您就放一百個心好了,交給我了!”
“去吧,別留下什麼馬腳。”
“您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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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路凡吃的倒是舒爽。
並不是這一頓飯是什麼山珍海味,其實就是普普通通的饅頭加上幾根鹹菜而已。一方面路凡跟小蘿莉走了這麼久,真是餓得不行了,飯量自然就大了一些,另外一方面,中年漢子很是好客,竟然跟路凡小酌了幾口,是自己糧食釀的酒,很是甘甜爽口。
酒過三巡,中年男子便開啟了話匣子,從中年男子的口中,路凡也知道了一些資訊。
中年男子叫做郭天,聽起來名字很具有王霸之氣的人,卻給自己的兒子起了個郭木頭的名字。
郭木頭從小便進了百草宗做弟子,夫妻兩個人雖然很久沒有見到郭木頭了,但是每每提起這個兒子,都是一副自豪的神情。
路凡有些疑惑,但還是問道:“既然木頭是百草宗的弟子,郭大叔應該會受到百草宗的關照,家裡應該會寬裕一些才對,怎麼會是這副慘淡?”
郭天連忙說道:“那怎麼行呢?百草宗能收留木頭當弟子就已經是大恩大德了,又怎麼再要人家的東西呢?再說了,能進百草宗的都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俺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俺家木頭的爹孃是個窮人,這樣孩子也在同輩面前抬不起頭來。”
小蘿莉聽不懂郭天的話,依舊在哪裡胡吃海喝,但是卻路凡怔住了,呆呆地望著一臉自豪的郭氏夫妻二人。
這就是父母啊。
路凡嘆了口氣,本來還想一點兒關於百草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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