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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蕭葦獨自離去,血鷗雲鵬夏侯三帶二童子在中原集結了殘餘弟兄,在鄂省宜昌地面,成立了清子窯,以備東山再起。
當然,以他今日的勢力,要和昔日比起來,那是差得太遠了。歪頭老九已死,怪人何七下落不明,他手下所能控制的,不過五六人而已,多虧靈哥、巧哥兒還留在他身邊,成了最得力的手下。那黑衣老人是紅衣獅門的一個外堂香主,人稱“水鳥”周山。此人武功不弱,因與車衛不和,改投到了夏侯三手下,暫時操著沒有本錢的生意。
這片山坡名喚“清風嶺”。夏侯三用了一些錢,在這裡修了一座莊院,將殘餘的部下集中於此,以備來日大圖。
當然,這老頭兒腦中深深恨著的,第一當屬紅線金丸邊瘦桐。
他曾經對天發誓願,今生今世如不能手刃邊瘦桐其人,他絕不生還赤城島。
在清風嶺,他無日無時不派人暗中打聽邊瘦桐的下落,同時也防備“紅衣獅門”的報復;因為去年他們曾因劫持邊瘦桐結有樑子。因此,這一段日子,對夏侯三來說,可是真不大好受。
近日,偶然由水鳥周山的口中,得知了邊瘦桐的訊息。夏侯三又驚又喜,立刻佈置手下弟兄設下了陷阱;然後令水鳥周山前去誘敵。
不想水鳥周山因昔日在“海天別墅”曾見識過邊瘦桐紅線金丸的絕技,追隨了一路也未敢下手。好不容易等到邊瘦桐走開了,他才設法把乙木、丙火誘來此地。他以為,只要能擒住這兩個人,就不愁邊瘦桐不送上門來。
乙木、丙火久居深山,人情世故一概不知,更不知何謂風險二字!這時見狀,俱不禁大怒。
靈、巧二哥兒一出來,四人相對一望,都不由呆了,四個人兩對孿生兄弟,這倒是罕見的事。
血鷗雲翅夏侯三用手上的白色羽扇,向著乙木、丙火一指,道:“你二人替我把這兩個醜東西拿下來!”
雙童一齊彎腰應了一聲,雙手朝腰內一探,向外一分,已抖出了一串光華閃閃的金環!
靈、巧二哥乍然看見乙木、丙火如此一雙怪人,俱不禁又驚又怒,雙雙掣出兵刃。
兩人都是一串如意金環,在陽光之下閃閃發光。
乙木見狀,冷冷一笑,對丙火道:“丙火,這兩個小傢伙,小小年……年紀,竟然也敢如此張狂,給他們看點厲害!”
丙火早已忍不住怒火,掌下一抬右腕,只聽得“嗖”的一聲,已把冰河老人贈與自己的“斷玉刀”掣在手中。
乙木也怪笑了一聲,同時掣出了刀。
兩口新月寶刀,發出冷森森的光芒,遠遠站立的麻衣老者夏侯三一見,不由大吃了一驚。
他忽然向前走了幾步,高聲叱道:“且慢!”
靈、巧二哥兒的如意金環,本已發出,聞言一挫右臂,譁啷啷地硬把金環撤了回來。
巧哥兒一皺眉道:“怎麼了,老頭子?”
這位昔日坐鎮赤城島的大島主,似乎已失去了昔日的威風,因此靈、巧二哥兒,對他的稱呼,帶有戲耍的意味,他也不以為意。
乙木、丙火見狀,也不由怔了一下,向後退了一步。
血鷗雲翅夏侯三走到了近前,細細地打量了一下乙木、丙火手上的寶刀,點了點頭,自語道:“不錯,是斷玉刀……”說著冷冷一笑,望著二人道:“你二人手中所持的,可是斷玉刀?”
丙火點頭道:“不錯,你要怎樣?”
夏侯三不由面色一沉,冷笑道:“小小年紀,口無高下,我且問你們,冰河老人是你們什麼人?快說!”
乙木訥訥地道:“你……你管……管不著!”說著歪了一下頭,大聲道:“丙火……
上!”一揚手中刀,就要乘勢撲上。夏侯三怪叫了聲道:“作死的小子!給我拿下!”
說著,他縱開了身子。乙木持刀向前,巧哥兒忙自迎上來,他手上的“九連環”譁啷啷一聲大響,直向乙木頭上打去。
乙木、丙火天生異質,幼隨冰河老人,練成了“冰禪神功”。若以武功而論,他二人實在是極深的造詣,只不過是為人憨直些罷了。
這時見巧哥兒如意九連環打到,乙木左手向空一撥,五指暗含著“巧拿金針”的手法,直向著第七節金環之上拿去。
巧哥兒不由大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粗魯,說話結結巴巴的小子,居然有如此身手!
他所施展的這種手法,正是軟兵刃最忌的手法。當下口中叱了一聲,身子驀地騰了起來,右腳的鞋尖,卻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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