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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濤的面,竟是如此放蕩,口不擇言,不禁又羞又氣。當時憤憤地說:“你如果不走,我就走了。”說著獨自出門而去。
石霜清格格一笑,對著瞿濤媚聲道:“那麼我也走了,以後我會來看你的!”
瞿濤一時反倒不知說什麼好了,只對著她尷尬地點了點頭,隱隱聽見她姐妹二人爭論之聲漸漸遠去。
熄滅燈火之後,瞿濤仰臥在榻上,回想著方才的情形,還禁不住陣陣心跳,暗中忖道:好險!
如果那時讓石霜清撞見,後果真不堪設想。自己是一個男人,還說不上什麼吃虧;可是石瑤清的貞節,豈不要毀於自己之手?
想到此,他禁不住冒出了一頭冷汗。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既非無情無義,而瑤清亦非弄情負心,二人雖未明言終身之約,可是卻已有所暗示。有情人在一起,此類事情又怎能夠不發生?
他由石瑤清聯想到了石霜清,二人雖是姐妹,可是在言行上,卻是極大差別。
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人一變性情,就連羞恥之心,也不存在了?
石霜清既然如此,自己對她要格外注意才是。
他獨自輾轉反惻,左思右想,時喜時憂,不知過了幾個更次,東方既白,他才沉沉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一個陰雨霏霏的日子。
瞿濤在石室內,枯坐了一天!
他雖是不時地翻閱著書,或觀望著風雨巫山的景緻,藉以消悶。可是大部份時間,他的腦中仍然在追憶著那個可愛的姑娘,此時此刻,未免有些“英雄志短,兒女情長”
了!
他腦子裡想,自己已是二十好幾的年歲了,實在也該有個家了。
眼前這位石瑤清,端莊淑靜、秀外慧中,實是千里難覓其一的理想伴侶,自己又何必猜疑?
再說,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長住巫山,這樣和對方相處下去,終究不是一個常事。
還是早作定算,不如等瑤清返回之後,當面向她求婚;然後自己也就定下心來,離開這個地方了。
想到此,內心真是火似的熱!
正當他意亂情迷之際,忽然聽見石門上,有人輕輕地叩著。
瞿濤翻身下床,問道:“是誰在外面?”
室外傳出一片哧哧低笑聲,瞿濤立刻知道是誰來了,他忙把衣服穿好,猶豫地問道:
“是霜姑娘麼?”
門外又傳出一陣格格笑聲,瞿濤不由皺了一下眉,他無可奈何地走過去開啟了門。
卻見石霜清穿了一身翠綠,頭上那塊用以遮面的黑紗卻摘去了,現出她那鬼似的一張臉來!
瞿濤不由嚇得後退了一步。可是他立刻保持風度,微笑道:“姑娘深夜來訪,莫非有什麼事?”
石霜清閃身而入。瞿濤不禁吃了一驚,窘笑道:“霜姑娘,有事但請吩咐,夜深了,這樣怕不太……”
卻不想石霜清霍地轉過身來,冷冷一笑道:“怎麼,只有瑤清來得,我就來不得麼?”
瞿濤不禁面色一紅,他強忍著心中的不悅道:“姑娘如以為我不該住此,我可以馬上搬走,不必如此挑剔!”
石霜清回過身子望了望他,發出一聲冷笑,卻又笑罵道:“好狠心的小賊!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要不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今夜何肯與你甘休?”
瞿濤忍著怒道:“姑娘有何貴幹?”
石霜清慢慢在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她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綢包,裡邊好像包著什麼東西。
忽然,她尖叫了一聲,一隻手撫摸著膝頭道:“啊唷!痛死我了!”
瞿濤怔了一下道:“怎麼回事?”
石霜清咧著嘴道:“方才我為了摘這幾朵花兒,不慎自崖頭上摔了下來,大概是錯了骨了,你肯為我把錯了的骨扭正起來麼?”
瞿濤點點頭,道:“這自然可以。”說著他走了過去。卻見石霜清翹起一條腿來,短裙分開,露出了那條欺霜賽雪的白腿。
瞿濤不由心中一動,暗忖道:“此女夜半來訪,未必是為這一點點事情,恐怕是另有心機,我需防她一防!”想著就立住了腳步。
石霜清見他如此,嘻嘻一笑道:“怎麼,你不肯麼?哎喲,疼死我了!”
瞿濤不由面色一紅,轉念一想,只要自己立心端正,她既是瑤清之姐,為她療治一下腿傷,又有何妨?
想著彎下身子,去看她的傷處,卻見她就手遞過那個綢巾包兒,道:“你看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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