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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對的。他們進門時Alaric Saltzman正站在白板旁邊,正像他第一天出現在歷史教室裡的時候一樣。他似乎完全沒有對他們遲到感到驚訝地——不然就是完美地掩飾起來了——對他們展示他最友好的笑容。
那麼你就是狩獵獵者的那個人了,Stefan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但你可能不止是那樣?也許是Elena所說的其他力量?
從表面上看,沒有比他更不像的了。Alaric那作為老師來說稍微有點太長的淡茶色頭髮、他那孩子氣的笑容、還有那難以破壞的好心情,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完全無害的印象。但Stefan從一開始就在謹慎地觀望這無害外表下面隱藏的東西。然而,Alaric Saltzman還是怎麼看都不像襲擊Elena或者狗群事件的幕後黑手。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偽裝。
Elena。Stefan在桌下握緊了拳頭,一種遲鈍的痛楚在他的胸腔裡覺醒過來。他本不想想起她的。他能熬過過去這五天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她遮蔽在他的大腦之外,不讓她的影像靠近半步。但是可想而知,這遮蔽她的努力差不多耗盡了他所有的時間和精力。而此處恰恰是最糟的地方——在這個他完全不用在意在講什麼的課堂上。除了想,在這裡實在沒有其它事情可做了。
他慢慢地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很好;這才是重點。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但即使他這樣告訴自己,嫉妒依然像抽打的皮鞭一樣啃噬著他。因為現在無論何時他想到Elena,他都會不可避免地想到他。
想到Damon,那個可以隨心所欲來去自如的傢伙。甚至可能這一分鐘就在Elena身邊的傢伙。
怒意灼燒著Stefan的大腦,劇烈而冰冷,和他胸腔中熾熱的痛楚混雜在一起。他還是不能相信,Damon不是那個隨隨便便把流著血失去意識的他扔進廢井裡等死的兇手。而如果他能確信Damon也不是把Elena驅向死亡的兇手的話,他會更嚴肅地對待Elena那關於“其他力量”的想法。Damon是惡魔;他毫無顧忌,無惡不做……
但有什麼是他做了而我沒做的呢?Stefan第一百次捫心自問。沒有。
除了殺人。
Stefan曾經嘗試過。他本來是想殺了Tyler的。想起這個,他對Damon的怒意的冰冷火焰熄滅了。他把視線從桌子上移開,投向教室後面。
那兒沒有人。儘管Tyler昨天已經出院了,但他還沒有回學校。雖然如此,他會記起那個可怕的下午的危險性應該是沒有的。那個向潛意識下達的忘卻指令應該能持續一段時間,在沒有人去幹涉Tyler的大腦的情況下。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眯著眼睛以沉思的表情注視著Tyler的空桌子。就在他移開視線時,他注意到了什麼人看著他方才所作所為的目光。
Matt迅速轉過身去埋頭於歷史書中,但Stefan還來得及瞥見他的表情。
別想那個了。什麼都別想,Stefan對自己說,然後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Alaric Saltzman關於玫瑰戰役的講課上。
【十二月五日——我不知道時間,可能剛剛下午
親愛的日記,
今早Damon替我把你取回來了。Stefan說他不想讓我再到Alaric的閣樓裡去。我現在在用Stefan的筆。我現在身無一物,或者至少是拿不回任何我自己的東西,而且其中的大部分都是Aunt Judith會想念的——如果被我拿走的話。現在我坐在寄宿公寓後面的一個穀倉裡。我不能到人們休息的地方去,你知道,除非我被邀請進去。我猜動物不包括在內,因為這兒也有一些老鼠在乾草堆下面休息,椽子上還有一隻貓頭鷹。此時此刻,我們彼此無視對方。
我在非常努力地保持鎮定。
我以為寫日記會有些幫助。做一些正常的,熟悉的事情。但是我的生活裡已經沒有什麼是正常的了。
Damon說如果我把以前的生活拋諸腦後來張開雙臂擁抱新生活,我會更快地適應這一切。他似乎認為我將無可避免地變得和他一樣。他說我生來就是作為獵者的而半途而廢並沒有意義。
昨天晚上我捕了一隻鹿。一隻牧鹿,因為它發出的動靜最大,在樹枝上磨著角,向其他公鹿發出挑戰。我喝了它的血。
當我回顧這本日記時,所能理解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