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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們做了太多不可能做到的事,”Bonnie陰沉地說。“別那副表情,Matt;你瞭解她的,她不是聖人。”
“也許吧,但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Matt說。“我知道在有個地方可以找到Stefan的血,而且如果我們幸運的話,說不定也能找到一點頭髮。”
Bonnie退縮了,但是Meredith卻簡短地點了點頭。
“當然,”她說。“當時Stefan被綁在那兒,肯定流過血。在那場打鬥中他可能也掉了幾根頭髮。如果那裡的一切還保持原狀……”
“我覺得自從Elena死後不會再有人去那裡了,”Matt說。“警察就調查了一下,然後就撒手不管了。所以那是唯一我們能找到那些東西的地方了。”
我錯了,Bonnie想。我剛才竟然還在擔心Matt能不能接受Stefan回來的事情。但現在他卻在儘可能幫她們召回Stefan。“Matt,我要親你一下!”她說。
忽然又那麼一瞬間,Bonnie不確定自己在Matt的眼眸裡看到了什麼東西在閃爍。讓她更驚訝的是,突然Bonnie很想知道如果她親了他,他會有什麼反應。
“所有女孩子都這麼說哦,”最後他聳聳肩,冷靜地回答道。這話聽起來很像以前那個整天無憂無慮的Matt講的。
Meredith還是一臉正經地說。“我們走吧。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現在唯一應該做的就是天黑後被困在地下室。”
那個地下室在教堂的下面,那座教堂位於小山上一堆廢棄的墳墓間。“現在才只是下午,許多燈還亮著,”當他們一向人一起上山去的時候,Bonnie不停地告訴自己。但是她手臂上的肌肉還是緊繃著。在一邊的新墳已經夠糟糕的,而另一邊的舊墳即使是在下午,依舊黑黝黝得如同鬼魅一般。這裡還有許多搖搖欲墜的墓碑邊瘋狂地長滿了傾斜的雜草,每一塊墓碑都在代表著一條當年在內戰中慘死的生命。不過你不應該神經兮兮地,感覺他們好像存在似的。
“不平靜的靈魂,”她喃喃自語。
“嗯?”當Meredith跨過一堆當年是牆壁如今卻已成廢墟的瓦礫時問。
“看,墳墓的蓋子依然是關著的。這是個好訊息。我不認為我們能開啟它。”
Bonnie若有所思地在一塊無處安置的墓碑邊徘徊。那塊碑石是由白色大理石製成的,上面刻有佛像。Hon…oria Felllay和她的丈夫一起,上手在胸前合十,溫和悲傷如昔。但Bonnie知道,著毫無幫助,Honoria的職責是保護這座城鎮。
“離開Elena,拿著袋子,”Bonnie冷靜地思考起來,這時她看到一個長方形的洞,它正是通往地下室的。鐵階梯消失在黑暗的盡頭。
即使是有Meredith閃閃的燈光的幫助,爬下去依舊很艱難。那裡面幽深而寂靜。牆的對面堆放著一些磨製的石器。Bonnie試圖使自己停止顫抖。
“快看,”Meredith輕聲說。
第四章(二)
Matt對著用於分隔地下室主室和套間的鐵柵欄門開啟了手電。。那些石器上沾滿了陳年的發黑的血汙。看著乾涸的溪流的河床和幾處坑坑窪窪的水塘,Bonnie感到一陣眩暈。
“我們瞭解當時Damon傷得有多重了,”Meredith一邊朝前挪著腳步,一邊說道。她說話的語氣很淡定,但是Bonnie卻可以依稀辨認出聲音裡對緊張徒勞的控制。“所以,他當時就應該在這邊,在血漬最多的這邊。Stefan說Elena在中間。所以就說明他當時站在……這裡。”她彎下腰去。
“讓我來,”Matt粗暴地說。“你拿著手電。”他拿起從Meredith車裡拿來的塑膠野餐刀,開始掛石頭的鑲嵌連結處。Bonnie嚥了一口唾沫,心裡高興自己只是被請去喝了杯茶而已。因為她對血液雖然沒什麼感覺,可是當你真的面對這麼多的血——更何況還是你那備受折磨的朋友的血……
Bonnie背過身去,面對著石壁,想起了Katherine。事情若是追溯到實物世紀的佛羅倫薩,當時的Stefan和他的哥哥Damon都對Katherine一片痴心。但是他們卻對自己的愛人並非人類的事一無所知。當那個女孩子在自己德國的家中奄奄一息、行將就木之時,為了挽救她的生命,一個吸血鬼轉變了她。而Katherine也用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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