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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血都沒有了。一滴都不剩了。”
Elena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就好像是她又一次站在墓地上一樣。她說不出來話,但是Ed問道:“那麼,血都到哪兒去了?”
“我想,可能是都流到地板上了吧,”Bonnie鎮定地說,“整個祭壇,所有的東西上面都是血。這正是警方現在調查的。但是屍體裡面沒有血是不正常的啊,通常來說,體內總會有一些血液在身體下方沉澱下來的吧。死後淤血,應該是這麼叫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塊大大的紫色瘀傷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您驚人的洞察力已經想讓我吐出來了,”Meredith壓抑地說道,“咱們能聊點別的東西麼?”
“那些調查人員從他們目前瞭解的情況當中有沒有什麼定論?他們是不是離兇手更近了一步?”
“我不清楚,”Bonnie說,然後她眼前一亮,“對了,Elena; 你說過你知道——”
“別說了,Bonnie;”Elena絕望地說。除了那間滿是仇視Stefan的人的屋子以外,沒有什麼地方能避免談及這件事了。Bonnie的眼睛睜大著,然後她點了點頭,慢慢平靜了下來。
Elena卻依然無法放鬆下來。Stefan沒有殺Tanner老師,但是指控Damon的所有證據都很容易同時也指向Stefan,而且也只能指向他,因為除了她和Stefan以外還沒有人知道Damon的存在。他就在外面,黑暗裡的某個地方,靜靜等待著他的下一個獵物。也許正在等著Stefan; 或者就是她。
“我好熱,”她突然地說,“我得去看看Alaric都提供了那些飲料。”
Stefan也起身了,但是Elena又讓他坐下了。他肯定不會需要薯條和伴汁酒這種東西的。而且她想要單獨待幾分鐘,來回動著,而不是坐在那裡讓自己冷靜下來。
跟Meredith和Bonnie在一起,給了她一種很有安全感的錯覺。離開她們,她重新遭受到了身邊的斜眼和突然的轉身的大背面。這些現在讓她很生氣。她故作傲慢地穿過人群,目光直逼任何瞟過來的眼睛。她想,反正我都已經臭名昭著了,我也不在乎變得厚顏無恥。
她餓了。Ramson房間裡面有人做了一些看上去不錯的手抓小食品。Elena端起了一隻紙碟子,夾了幾根胡蘿蔔,無視旁邊那些個坐在褪色的橡木桌子上的人。在他們主動開口打招呼之前,她沒打算理他們。她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飲料上面,倚著來來回回的人去選乳酪和麗滋小零食,在他們面前猛拉過葡萄,故弄玄虛地在架子上左看看又看看,瞧瞧還有什麼漏掉的。
她成功地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這些她不用抬眼看也知道。她優雅地一口咬在麵包棒上,把它像鉛筆一樣放在牙齒中間,然後轉身離開了那一桌。
“介意讓我咬一口麼?”
她的眼睛驚訝地睜大了,呼吸也瞬間停滯了。她腦袋裡一團糨糊,不願承認發生了什麼,只是讓她無助地、脆弱地面對它。但是,儘管理性的思考已經不在了,她的感覺還在繼續無私地證實著這一切:深黑色的眼睛鎖定了她的視野範圍,鼻孔裡充斥著一種古龍香水的味道,兩根修長的手指抬高了她的下巴。Damon湊上前來,然後準確而乾脆地,咬掉了麵包的另一端。
他的眼睛仍然望著她。Elena終於緩過神來,長大了嘴巴,她也不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什麼。也許是為了尖叫吧。想要警告所有這些人快點都跑出去。她的心臟像是有個大錘子在碰碰亂錘一氣,她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放鬆,放鬆。”他接過她手中的盤子,然後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很輕柔地拉著她,如同Mary所感受到的Stefan的脈搏一樣。她繼續盯著他大聲喘著氣,他用大拇指划著她的手腕,像是在安慰她一般,“放鬆,沒事的。”
你在這幹什麼?她想著。她周圍的景緻也變得異常活躍和不在自然起來。這就像是做噩夢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向醒著的時候一樣自然,但是忽然有一些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他想要把他們所有人都殺了。
“Elena? 你還好麼?”Sue Carson正在和她說話,緊緊握著她的肩膀。
“我看她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噎著了。” Damon說著,也鬆開了她的手,“但是她現在好了,你為什麼不為我們相互介紹一下呢?”
他會把他們全都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