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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nie在門口站著。Elena撲到了她的懷裡。Bonnie的爸爸還在大叫著,然後傳來了窗戶猛地關上的聲音。
“它已經飛出去了。”McCullough先生喘著粗氣說。
Mary還有McCullough太太正在外面的走廊站著,身上裹著睡衣。
“你受傷了,”McCullough驚訝地看著Elena;“那個噁心的傢伙竟然啄你了。”
“我沒事。”Elean說,抹掉了臉上的血點。她渾身都在發抖,膝蓋差點軟了下去。
“它是怎麼進來的?”Bonnie問。
McCullough先生正在檢查窗戶。“你不應該開著這扇窗的,”他說,“而且你為什麼要把鎖開啟呢?”
“我沒有。”Elena哭著說。
“我聽到你尖叫後走進來的時候,窗子是沒鎖而且敞開著的,”Bonnie爸爸說,“我不知道除了你還有誰可以把窗子開啟。”
Elena把自己的辯護嚥了回去。帶著猶豫和小心,她走到了窗邊。
他說的對,鎖是開啟的,而且這鎖只能從裡面開啟。
“也許你在夢遊,”Bonnie說,McCullough先生重新鎖上窗子的時候,她扶著Elena離開窗邊,“我們還是先把你清洗一下吧。”
夢遊。突然Elena想起了自己的整個夢境。全是鏡子的走廊,還有那個舞廳,還有Damon,還有和Damon一起跳舞。她甩開了Bonnie的手。
“我自己會來。”她說。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著,似乎就在崩潰的邊緣。
“不——真的——我自己想這樣。”她躲到了衛生間,背對著鎖上的門,努力地呼吸著。
鏡子裡的她盯著她自己,她臉色慘白,眼睛旁有淤青,看起來害怕極了。
眼睛下面是深深的黑眼圈,臉上還有點點血跡。
慢慢地,她微微抬起頭,把頭髮撩開了。當她看到頭髮下的東西時,她幾乎大聲哭喊起來。
在她的脖子上,有兩隻小小的傷口,新鮮的,剛剛才被咬破。
第九章
“我知道我這麼問一定會很冒犯,”Matt把自己如同I…95一樣凝視前方的紅眼眶瞄向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Stefan;“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們需要這些無與倫比的、不能在本地找到的、亞熱帶的野草給Elena呢?”
Stefan回頭看了看後座上他們在灌木籬笆內的深草叢裡搜尋來的勞動成果。這些綠莖小葉的植物確實看起來和其他雜草無異,在莖端乾枯的花朵幾乎看不見,而且任何人都不會覺得這種東西會起到什麼裝飾作用。
“如果我說這些可以用來製作一些眼藥水,”思考了一會之後他回答說,“或者是可以用來泡藥茶呢?”
“為什麼呢?你說這些話的時候經過大腦思考了麼?”
“沒怎麼想過。”
“很好,因為如果你是好好想過的話,我也許一拳就打過去了。”
Stefan笑了起來,幾乎都沒看Matt一眼。在他內心深處有些部分被輕輕地觸動了,這中感覺他已經連續五個世紀都沒感覺到了,當然,除了和Elena在一起的時候。
認同感。和一個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傢伙分享溫暖和友誼,但是他卻願意相信他。他願意僅僅憑自己的信任就接受他。他不確定自己是否值得享受這一切,但是他必須承認這一切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這讓他感覺就像……又重新變成了一個人。
Elena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這是個夢,但是卻有一部分是真實的。她脖子上的傷口證明了這一點。現在她再去看它們的時候,她感到一陣頭重腳輕,有些昏昏欲睡。
這是她的錯。她一直都在提醒Bonnie和Meredith不要邀請任何陌生人進自己的房間,但是她卻忘記了是她自己曾邀請過Damon走進Bonnie家的。那天晚上她在Bonnie家準備好了晚餐,然後對著外面喊了一聲:“請進。”
這個邀請就永遠生效了,他任何時候都可以來,甚至是現在。
尤其是現在,她很虛弱而且很容易就能被催眠然後開啟一扇被鎖住的窗子。
Elena踉蹌著走出洗手間的門,她繞過了Bonnie來到客房裡。
她拉開自己的手提箱,開始往裡面塞東西。
“El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