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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任何回答。
你的故事其實不太多,卻總只是讓人聽說。
聽說你離開他,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確切地回答。不知道你的傷口深不深、大不大?需不需要找人來縫合它?它讓你痛得哭泣了嗎?只怕它在你心頭留下疤,那麼你忘也忘不了它。與他。
你現在一定很痛吧?所以,你也許不是不想找人說話,只是痛得說不出話。
實在!唉,你這個傻瓜。
你為什麼就是不聽人家勸你的話?這終究,你還是離開了他。
應該對你說什麼才好呢?你又期待別人說什麼呢?
希望你的心早點放下,不要再去想他。放不下,傷口愈撕愈大,這一段愛情,怕只怕變成一種懲罰。
懲罰你太笨太蠢太傻。
懲罰你遲遲不放開它。
是的。從來沒有覺得你聰明過。
你像那愚蠢追日的夸父,一直追著那摸不著邊際的海市蜃樓,到頭來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雖然你談天又說地,聊著宇宙人生的事,情愛這兩字,你卻始終悟不過,堪不破這一關。是你太偏執?還是你真的就是那麼痴蠢?
真的從來不覺得你聰明過。你這個偏執愚蠢的女人!
你一直不太喜歡人類,不親近人群,忘了自己也是屬於這自私愚妄的族類。而今受了傷,活該沒有人可以給你安慰。
你的夢到此應該清醒了吧?就算不醒,新鮮又腐爛的傷口也會痛得讓你再也沉醉不下去;痛得再吸收不了感情的麻醉藥劑。
聽我一句話好嗎?
徹底離開他,把心放下,從此不要再去牽掛。
我先宣告,我和徐愛潘一點關係也沒有,更談不上是朋友。我看不慣她那種吟 詩誦詞、風花雪月的性格。快三十歲的女人了──我聽說的,她起碼有二十七快二十八了──沒事就搞些什麼看夕陽看星星聽海看月亮的小女孩才幹的把戲,簡直是矯揉造作。
對的,就是這個形容,矯揉造作。
她不太愛說話。每次碰到面,她總是扯動嘴角笑一下,連招呼也不打。我其實也只見過她兩三次,一大群人泡在酒吧,她像影子般跟在小遊的屁股後,人家若不跟她說話,她也就不說話。
嘖!不說話,乾巴巴地跑來跟著別人一起泡酒吧要幹什麼?當壁花啊?!還是要凸顯她的與眾不同,她的跟別人不一樣?
所以我說她矯揉造作。
老實說,一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
我跟小遊算是認識也熟了。她在報社副刊組,我在一家男性雜誌社供職,同算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偶爾工作需要多少有匙聯絡。據她說,她這個前度室友患自閉。
小遊嘴巴不小,但問她徐愛潘的事,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談太多。她不說,自然有人會說。
也不是我要說別人的背後話,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做事先站不住腳,就不要怪別人說些閒言閒語,這社會畢竟有它的道德力量與規範標準的。
那個徐愛潘,聽說是別人的情婦。
當然,時代變了,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這時代,外遇不倫的事層出不窮,哪個人不小小出軌一下?!
可是,不是我說,做人還是要有些廉恥觀的。虧得讀了那麼多書,都讀到後背去了。天下男人那麼多,她又不是麻子瘸子,好好的幹麼去找個有婦之夫,搶別人的丈夫?!
我看她的道德觀有問題。
我看她長得冷冷清清文文靜靜的樣子,不像是會做那種事的女孩。但人不可貌相。狐狸精可不會在她額頭上印著說她是狐狸精;破壞人家家庭的,當然也不會在臉上寫著她是那種女人。
像徐愛潘這樣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也不予置評。只不過,聽說她是寫愛情小說的,出過幾本書,也算是這半個圈子的人了,多少有點文化修養,卻甘心被人包養,簡直是自甘墮落。
聽說那男人也是這圈子的人,某家出版雜誌社的幕後老闆,我們大家都認識,也曾來過幾次這酒吧。不過,我沒見過就是。不知道是“風尚”的徐慕林,還是“文林”的齊正恆,抑或是“書香”的李雲許?
不管是哪一個,反正現在大概也都結束了。聽說徐愛潘像破鞋一樣被踢開。
不是我刻薄,但當人情婦的,哪個不是這樣的下場?她又不年輕,性格又悶又古怪矯情,正常的男人不膩不倦不將她甩開才奇怪。
這一陣沒看她出現在酒吧,我想傳言大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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