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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抱歉?”她忽然笑了開來,是那樣輕柔,那樣不真實。
閻烈微微蹙起眉頭,很不喜歡這樣的她,這讓他覺得很不踏實。
“你是指什麼?我以為你一直認為自己是對的,像你這種人也會說抱歉兩個字嗎?總是以威脅為藉口理由來牽制別人的你,不會覺得這樣太虛偽了嗎?就像明知道自己犯了錯還要和別人說,你不是故意的,你不覺得是多餘的嗎?”
閻烈聽著她的每一句質問,眉頭也跟著深鎖一下,心中充塞著難以言喻的隱忍。
“你到底有多恨我?”他淡漠的問著,眸光無波。
湛藍一時語塞,頓了頓說,“不,我不恨你,恨一個人好累,我只想你快點玩膩,放我離開。”
她毫不畏懼並且坦白的話讓她對面的男人眯起了冷眸,那眼神如冬天的寒風,刺骨的痛。
“那你就祈禱我死的那一刻吧。”他冷冷的說完便一把推開了她,拉開機艙的門往外走去。
湛藍一個重心不穩跌進了座椅中,渾身只有一種感覺,冰涼冰涼的。
痛苦的閉上雙眸,這一刻,她只想睡覺,睡著了就什麼也不用想,因為在夢裡是單純乾淨的,不用總是帶著虛偽的面具去應付他,那樣才真的叫累。
一覺醒來,飛機已經到達目的地,義大利羅馬。
她是被機上的乘務小姐叫醒的,而他卻不在。
下了飛機,就看到那個沉冷的男人等在前面。
咬了咬唇,一步步緩緩走過去,龍九手裡拿著他們簡單的行李走在前面,當她跟上的時候,他一把伸出手拉過她就往外面走去。
“我到了。”車上,閻烈剛坐定便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那邊顯然接的也很快。
湛藍不知道他在跟誰講電話,全程都是沉默著,只要他不跟她說話,她可以一整天都這樣安靜的待著。
“龍九,去威廉皇家酒店。”閻烈放下電話對著龍九淡淡吩咐。
“是,主人。”
站在酒店大門口,湛藍有些咋舌,這間酒店似乎真的很華貴奢侈,和拉斯維加斯的沙漠玫瑰有的一拼,只不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罷了,而沙漠玫瑰是度假式的賭城酒店。
剛走進酒店裡面,就有一名貌似經理級別的義大利人上前,尊敬客氣的微笑著用流利的英文問道,“請問是閻烈閻先生嗎?”
“嗯。”閻烈低低的應著。
“啊,您好閻先生,我們總裁已經交代過了,房間也為您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走到電梯口,閻烈倏地停下來,轉身對著後面一臉淡漠的湛藍說,“你先上去,我出去一下,晚上我會過來接你,去一個朋友那裡吃晚餐,記得把自己打扮漂亮一點,我會讓人送衣服過來。”
說完也不管她錯愕的眼光便邁開長腿往酒店外面走去。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才回過神來。
“沐小姐,我送你上去吧。”龍九在一旁出聲提醒著她。
“好。”她黯淡的垂下視線,看著黑色大理石地面中自己的倒影,為什麼就連影子都那麼孤單。
————————華麗麗分割線————————私人會所包廂中。
一室的煙霧繚繞,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黑色沙發中坐著兩個俊美卻也同樣冷淡的男子,只不過其中一個帶著一股天生的邪魅氣息。
他們各自端著一杯紅酒,偶爾喝上一口,那慵懶的姿勢是讓女人為之瘋狂的。
“怎麼忽然想到我這裡來?”邪魅男人微微晃動杯中酒液,俊眸微眯著,透過酒杯看向他對面冷淡如冰的男子。
“怎麼,不行麼?”男人淡淡反問。
“當然不是,你知道,其實我很好奇你的那個她。”
閻烈微微挑眉看向他,“御風,這句話似乎是應該我問你。”
雷御風饒有興致的喝一口酒,“哦?我是無所謂,女人嘛,我身邊一向不缺,只不過多一個少一個而以。”
“真是這樣?那位洛小姐也只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忽然間,閻烈傾身向前,神秘的說道,“據我所知,這位洛小姐可是名花有主的,你不會是想要挖人牆角吧。”
雷御風的臉色一時有些難看,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緊,一想到那個驕傲倔強的小女人,心裡就感覺有些堵,“是又怎樣,有何不可嗎?”
閻烈看著這個好友兼合作伙伴的男人,淡然失笑,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雷御風,向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