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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風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好了,以後我和他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我想他一定也跟你說了婚禮取消的事,這樣的人,你還留戀什麼,他根本不屬於你,悠然,離他遠點,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嗯?”
阮悠然不能贊同他的說辭,只是一味的搖頭,“不,我不要,我喜歡他,我愛他,這輩子我就認定他了,誰也別阻止我,沐湛藍不可以,你也不可以,就是他不愛我,只要我還對他有一分喜歡我就會堅持到底!”
阮正風臉色鐵青著看著急急拋開的阮悠然,雙手握的緊緊的,看著天際起飛的班機,心裡的決定越漸明朗清晰,這場仗勢必是要打的,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不管是因為華昊和夏瑾萱還是今天的沐湛藍。
日本,東京遠離喧囂的城市,一處偏僻靜謐的半山,隱約可見一幢透著日本特有古典氣息的豪華宮殿式宅子,外面一片燈火通明,層層黑衣人守衛森嚴,也隱藏著暗玄的殺機。
宅子主屋內,將近兩百平的空間,豪華的讓人炫目,通體黑色,透著一股子冷意,質地高階的紅木旋轉樓梯上一道黑色勁裝身影緩緩而下,黑洞般的眸子裡是一望無際的幽冷。
走至吧檯邊倒了杯日本特質的清酒,抿唇優雅的小口品嚐,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閣下,夫人問您今晚過去用晚餐嗎?”
黑澤駿微微側頭,表情淡淡,“備車。”
鬼冢點頭隨即又說,“閣下,我們的人剛傳來訊息,閻烈今晚抵達東京。”
黑澤駿眼裡閃著興奮而嗜血的光,搖晃著杯中散發著清香的醇酒,狀似不在意的說了句,“客人要來了嗎,看來我們要好好款待一下才行。”
那笑,帶著驚悚,將酒一口喝光,拿起一邊的銀色面具戴上,利落的帶上黑色皮手套,大步向著外面走去,鬼冢亦步亦趨跟著,他知道,主人一直嚮往的一天不遠了。
今夜,似乎很不平靜,送走了林韻心,宿舍裡彷彿一下子冷清了許多,何笑笑仍然對她那麼冷淡,時不時冷嘲熱諷上兩句,單梅有時看不過去也會說上兩句,湛藍通常都是一笑而過,讓單梅不必計較,各有各得活法,她沐湛藍對於這些事情早就自動產生了免疫力,平淡面對就是最好的保護武器。
白色手機靜靜的躺在床鋪上,以往,這個時候,他不在身邊,總會來電話,今時不同往日,該斷了,散了。
洗完澡出來擦著溼漉漉的長髮,心裡一片平靜,今天是週末,宿舍裡除了她和單梅,其他人都出去了,所以別樣的寂靜,當手機響起的時候她本能的瑟縮了一下,猶豫了片刻走過去拿起來看著那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號碼。
良久才接起來。
“湛藍嗎?是我,叔叔。”
砰!
手機瞬間掉落在地上,她怔怔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電話那端傳來侷促的聲音,她才恢復神色,慌亂拿起電話,“你好,有什麼事?”
“湛藍,一定要和我這麼生分嗎?我是你叔叔。”
沐殷天熱絡的語氣讓湛藍很不自在,這個叔叔突然間在十幾年後出現在面前,任誰都會嚇一跳,何況,她感覺這個所謂的叔叔讓自己很不安。
“如果沒事我想休息了。”
“你真的一點也不恨他?他是你的殺父仇人,湛藍,你不相信我的話?”
沐殷天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著上一次見面的話題,再次咄咄逼人。
湛藍一陣頭痛,這個問題她早已經釋懷了,都過了這麼多年,她不覺得還有必要去追究,更何況她的父母對她來說毫無意義,這絕對是天下最大的諷刺。
“我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所以不要再和我說這些,不管你是不是我叔叔,曾經那些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對不起,我很累,真的掛了。”
“連你舅舅景仲伯的生死你也不介意?”
要掛電話的手一緊,“什麼?”
“你不知道嗎?景蘇服裝明天就會被清盤收購,如此破產,不僅傾家蕩產,也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著落,這不等於變相逼死人?閻烈完全可以將這情勢扭轉,可是他沒有,你不會還對他抱希望吧?”
湛藍緊咬唇瓣,幾乎要咬出血來,痛,毫不自知,他竟然真的見死不救,可她在奢望什麼?他早就明確告訴她了,他不會幫舅舅的,或許這一切真的是老天的報應,人真的不能做虧心事,老天是有眼睛的,舅舅和媽媽曾經做的那些事,如今該是還債的時候了,可是,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