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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風險才算過去。
閻烈在他們出去前的一剎那眼神快速掃過門縫,隨即對著白千幹了起來。
一頓晚飯結束,白千帶著一幫人離開了酒樓,到了樓下,有個手下說,“老大,何必跟姓閻的客氣,管她是誰的女人,你想玩還要給他面子,他算老幾,在這裡還沒紮根,以後還指不定會騎在你頭上!”
“是啊,老大,要我說他那囂張的氣焰,就該給他點教訓!”另一個人跟著附和。
白千一個回身狠狠踹了他一腳,“你懂什麼?光知道蠻幹!不會動動腦子,你真當我是白痴腦殘,他兄弟的女人?這話就你們信!我怎麼就教出你們這些蠢貨,別看這小子來這裡沒多久,他要是沒點身份背景,敢單槍匹馬出來談買賣?一群廢物!”
所有人都聽得雲裡霧裡,白千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白說,得,懶得再搭理,向路口的車子走去,保鏢司機早在車裡候著了,一上車就絕塵而去。
酒樓包廂裡,湛藍緊張的坐在裡間的沙發上,楚雲靠在牆邊吞雲吐霧,“大哥不是讓你別亂走麼?下次注意點。”
她緊咬著唇瓣,輕輕點了點頭。
這時包廂的門被人開啟,皮鞋聲由遠而近過來,是閻烈和傲天,楚雲一見人回來了,又看了看閻烈的神色,識趣的和傲天一起先離開,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湛藍略微抬眸看他,不發一語。
閻烈在她對面坐下,雙腿一疊,抱臂,鷹隼的眸子直直盯住她。
湛藍知道,即使看不見他,也能感覺他在盯著自己,即使一句話不說,她也能無形中感覺到壓迫感,就好像她脫光了在他面前,那種透視的窒息。
“膽子這麼大?一個人在外面偷聽?你說…如果我不出聲,你會是什麼結果呢?”良久,他緩緩開口,語調平靜,像是看戲的觀眾,與他毫無關係。
湛藍心頭一驚,這一刻,她明白了,他其實完全一開始就可以救她的,他是故意看她這樣煎熬,看著她被人羞辱,他剛才那些淡漠的神情都是在逼她,逼她服軟,逼她妥協,向他求救。
心裡無限委屈,只是,這都是她自找的,如果好好的在這等著,如果不要有好奇心,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也不用受到他如此冷漠的對待,說起來她應該要感謝他,畢竟是他救了她不是嗎?呵,還真是諷刺,他救了她?
“謝謝你……”
“我有說要你的感謝了?今天這一課是你自己要闖進來的,可不是我逼你的,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想我是該讓你弄清楚這世界有多骯髒,如果脫離了我的保護圈,你說你能做些什麼,就比如今天沒有我,你註定要被他上!就是玩兒死了你也怨不得任何人。”
他不帶一絲感情的吐出這一段話,讓她不免一震。
上課…又是上課!哪怕她脾氣再好,再溫順,但是面對他,所有的好脾氣也都隨之消散了,在她的人生裡即使再黑暗,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他這樣的,逼著她面對他的世界,充滿了血腥和殘忍,那一天教官的死她忘不了,忘不了……
第40章 在這裡把你辦了!
湛藍低著頭,肩膀因為隱忍的怒氣在一顫一顫,嘴唇被她緊緊咬著,很快出現一道血痕。
閻烈譏誚的哼了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語氣寡淡,“怎麼,還想繼續留下來?”
見她默不作聲,他也懶得再理會,今晚過來談買賣,本來沒想過帶她過來,也不知自己是發了什麼神經,下午看到她從中心局裡出來,還被一個男人拉著帶進去,那個男人他認識,是阮正風的下屬,他在道上耳目眾多,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她是去找阮正風的,這個訊息讓他當時就悶的喘不過氣,索性把她帶了過來,心裡有種念頭,她必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但是看著她那副見了他猶如見鬼的防備表情,那火不但沒消反而更往上漲,再後來就去另一包廂和白千談生意,沒想到她會闖進來,他一看白千就知道對她起了色心,索性他也不管,她不是成天在他腦子裡讓他不得安生嗎,那麼他也要讓她不好受,就是要她開口求他。
閻烈轉身就要往門口走去,卻被她一把拉過手臂,男人微微訝異,沒想到她這一舉動,眉峰一挑,看見的是一張帶著怒氣的小臉。
“請你不要把我硬拉進你的圈子,是,我是賣給了你,可那不代表我的靈魂也賣給了你,你是做什麼的,什麼身份我都管不著,但是我不想看著另一個人滿身是血的躺在我面前啊!你這個魔鬼,生命在你眼中難道就這麼不堪嗎,是你想拿去就拿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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