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的話剛說完,湛藍的臉已經紅透了,尷尬的別開視線,看向那滿滿一桌的豐盛菜色,下意識說道,“這麼多吃不完。”
“沒關係,慢慢吃,吃不掉就倒了。”說著便將她安置好在旁邊的位置,動手為她夾菜。
沒一會時間,她的面前已經堆的像座小山。
可是半天,她也沒有動過一次筷子。
閻烈皺眉看向她,“怎麼,不合胃口?”
她看著他搖搖頭,沒有說話,這種幾乎以沉默居多的相處模式似乎已經變成了他們之間的固定公式。
“不喜歡?”他又問。
她依然搖頭。
終於,他放下筷子,面色有些冷凝,對著空氣喊了一聲,“艾瑪。”
保姆艾瑪立刻從外面客廳走進來,恭敬的低頭說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閻烈拿起餐巾優雅的擦了下嘴唇,緩緩起身來到艾瑪面前。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艾瑪的臉上,嘴角滲出絲絲血跡,而她像是沒事一般仍然恭敬的站在一邊。
湛藍睜大了美眸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來不及消化的一幕,騰地站起身,“閻烈你幹什麼?”
閻烈置若罔聞,雙手插進褲袋,黑眸微眯,看著艾瑪沉沉說道,“今天這是第一次,如果明天她還是不喜歡吃你自己看著辦。”
“是的,先生。”艾瑪面無表情的應和著,彷彿剛才那一巴掌根本不是打在她臉上。
湛藍不能接受這些,他憑什麼無緣無故打人,就因為她沒有吃,所以他就把責任怪罪在別人身上,雖然她對這個保姆也沒什麼好感,但是那畢竟是一個人,是人就該得到最起碼的尊重,雖然她早就沒有被尊重的資格,但是她不想別人因為她受到牽連啊。
“出去吧。”閻烈再次命令道,聲音冰冷的像是北冰洋的溫度。
當他回到餐桌時,湛藍已然不能冷靜,怨恨的看向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為什麼!是不是我以後都不吃她就天天要忍受你瘋子一樣的行為?”
閻烈笑的詭異,“不,我會讓她比死更難受。”
“你——瘋子!”她氣到不行。
“現在乖乖吃飯,否則,你不會想看到更殘忍的事發生。”他一邊說一邊吃著面前的食物,不看她一眼。
湛藍一口氣憋在胸腔裡,縱使再不甘願,也只能忍下,她再次確定他是個冷血的魔鬼。
好不容易捱到晚餐結束,她再也不能忍受和他呆在一起,徑直上了二樓房間,閻烈在樓下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身影,一絲笑意從唇邊劃過,很淡很淡。
深夜。
湛藍一直窩在床上睡不著,腦海裡還在想著他的那句話,身體是她最好的殺人武器,他分明是在變相的羞辱她,讓她時刻謹記她只是用來給他暖床的工具。
無力的閉上眼,深呼吸,要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她真的能相信他的那些話嗎?還是這只是他的一個圈套?
可是,她不想繼續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偌大的房間,安靜的可怕,她掙扎猶豫了很久,終於再也躺不住,披著外套,在房間裡找了把削水果的小刀,刀片在外面月光的傾瀉下褶褶發著寒光。
拿著刀的手有些顫抖,將它藏在衣袖之下,開啟門輕手輕腳的來到他房門口,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鎖門,隨著一聲咔嚓聲,她知道已經順利進入房間,那顆心也跳的更加厲害了。
不禁吞了口口水,沐湛藍,你真的要這麼做嗎,準備好了嗎?
黑漆漆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落地窗前的月光還是將大床上的人照射出來,他真的在,所以今晚是真的給她這樣一個機會,一個有可能要他命的機會。
刀被握在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中,明明是右手被人戳了一刀,為什麼她的左手也這麼顫的厲害,心跳如雷,慶幸地上是一層厚厚的羊絨地毯,聽不見聲音,否則她這樣蹩腳的殺手早在一進來就被人發現了吧。
閻烈,你算準了我不會殺你是不是?所以現在你可以這麼安心的躺在這裡,可是你卻算錯了我渴望自由的心,被你這樣一個魔鬼囚禁著,我情願死去,而現在有一個大好機會擺在我眼前我為什麼不用?
越是走進他身邊,她越是害怕,單薄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終於來到他面前,他睡著了,沒有發現她,這讓她鬆了一口氣,慢慢蹲下身子,接著月色看向他的俊容,那雕刻的輪廓,英挺的鼻樑,濃濃的劍眉,還有那薄涼的嘴唇,無疑,他是好看的,但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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