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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你很聰明,你猜到了很多事情,不過,我告訴你,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沒錯,那是一張藏寶圖,你也看到了,你沒解開的事情,也是我還不知道的事。
吳慶笑了,他取得了勝利,他知道,馬桂英已經證實他是對的,於是他輕鬆下來問:馬桂英女士,你可以告訴我如果挖掘錯誤,會出現什麼危險嗎?
馬桂英神色凝重了起來,說:我繼父告訴我,土司洞的壁畫後面,是上百個洞的入口處,每一處都帶著一個咒語,如果沒有找到解開咒語的辦法,一旦開啟洞口,外面的人馬上會死去。
二十、金子的證實(3)
吳慶不相信地盯著馬桂英,竟然是這種解釋,咒語只是一種迷信,毫無科學道理,如果這僅僅是傳說的話,那麼,壁畫後面的洞就毫無危險了啊,難道馬桂英及她的繼父會相信這樣的傳說、這樣的鬼話嗎?
吳慶覺得今天是不會再有什麼進展的了,便站起來告辭,馬桂英沒有嚮往常一樣馬上離開會面室,而是依然坐著,看著吳慶離去的背影,嘴角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二十一、善良與預言(1)
張愛華剛剛上班就接到檢驗報告,如吳慶所猜測,劉翠花衣袖上的確有毒鼠強的殘留,並且與案發現場的毒藥成分、存放年月一致。
張愛華看完報告,默默坐在椅子上,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應該說:前面馬桂英招供出來的毒藥瓶子作為證據尚有些微弱的話,那這份檢驗報告和那件毛衣便可算是鐵證了。吳慶說得對,劉翠花的確是投毒者。
如果昨天她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今天她的工作便是要把之前寫的報告、證詞等等推翻重來,她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把馬桂英作為兇手已經到了可以結案的地步,突然又換了一個兇手,竟然也馬上可以結案。
不管怎麼樣,吳慶又一次贏了官司,這次更精彩,還沒正式以“官司”的形式建立起官司,律師就已經贏了。
張愛華馬上將檢驗結果附上一份簡要的報告,申請立即抓捕劉翠花。
然後她將工作分配給幾個助手,今天上午她決定去看守所見馬桂英一面。
這次會面可以說是非正式的,因為在劉翠花被抓捕歸案前,馬桂英的嫌疑人身份還不能在法律層面完全洗脫,即使可以洗脫,那麼馬桂英仍然是一個重要證人。
馬桂英見到張愛華的到來有些意外,她並不知道吳慶是張愛華的丈夫。張愛華告訴她:可以放心,你的辯護律師吳慶是我丈夫,他是個好人,會努力幫你的。馬桂英又一次感到意外。
在與馬桂英接觸過的警察裡,張愛華是和馬桂英最為熟悉的,兩人有某種默契與理解。所以,馬桂英看張愛華的眼神顯得柔和且溫暖。
張愛華先問了一些看守所裡面的生活情況,馬桂英表示可以滿意。
張愛華告訴她:案子有了一些突破,對你的作案情況尚有一些存在分歧的地方。接著張愛華問她:老太太,你回憶一下,牆裡面的毒藥瓶子,除了你以外,還有誰知道?比如你媳婦?
馬桂英不置可否,默不作聲。
張愛華嘆了口氣,說:你畢竟有四年沒住在那裡,劉翠花作為一家主婦,經常打掃屋子,發現過也是有可能的。
馬桂英突然問:妹子,吳律師說,我兒媳婦懷孕了,是真的嗎?
張愛華看著她,點點頭。馬桂英顯然非常信任張愛華,張愛華的預設令她臉上開始出現陰沉的臉色,少許憤怒表現無遺。
張愛華心裡也在琢磨,為什麼吳慶會告訴了她這些?作為辯護律師,這有必要嗎?難道他想透過激起當事人的憤怒,而得到某些非理智下的真相?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一個律師應該用的手段。
馬老太太,吳慶什麼時候來看過你?
昨天晚上。
你是說昨天晚上?張愛華更加地納悶,昨天他們從土家寨回到市區的時候已是晚上,吳慶竟然馬不停蹄來告訴馬桂英兒媳婦懷孕之事,那麼說,吳慶在知道劉翠花懷孕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時間利用這個訊息,而是在昨天晚上才說出來,他在鑽一個什麼樣的空子呢?他還告訴了馬桂英什麼?比如劉翠花與趙福生的事情,劉翠花被定為最新嫌疑犯的事情?
張愛華試探性地追問後鬆了口氣,吳慶並沒有暴露更多的事情,不過這也更加讓張愛華疑慮叢生,吳慶所做的事情似乎超出了打贏官司的範圍,他關心的事太多,他想幹什麼呢?
馬老太太,既然你知道了吳慶是我丈夫,那麼我請求你一件事,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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