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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怎麼想她?
“羞哪!都快變成我的妻子了。不過你要是打算躲在我懷中一輩子我是絕對不會反對的。”他改成環住她,雙手交握在她腰身背後。
“你在做什麼?我們要去那裡?”她仍是紅著臉,也不知是生氣是害羞。
“到我家,有一批從歐洲訂購的禮服今天早上運到了,帶你去試穿。”
“你什麼時候去訂禮服?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她不明白的叫著。而他真的要娶她?星期天晚上到底是要宣佈他與別人的喜事,還是他與她的?
他當然從她眼中看到了更多的問號,俯下頭,鼻尖磨著她的,現在憋她一下下是必定的,因為別的樓層走進了不少人;他移到角落,將她保護在雙臂之中,使她沒有被推擠到。說真的,她不愛在尖峰時間搭電梯就是這個原因,她小小的身子總會被人群湮沒,看不清前後左右是東西南北,而夾雜的體味在封閉的小空間中幾乎讓她窒息,那種種女人香水味、汗臭味、各人體味,甚至狐臭味……混在一起的滋味可真不是蓋的,此蚊香還有用。唯一不排斥的就是香皂的味道,乾乾淨淨的!她臉埋在他懷中,他身上沒有古龍水味,沒有髮油味,沒有汗臭體味,最讓她喜歡。
出了電梯,他直接領她坐入車子中,今天他自己開車,沒有開華麗的賓士,是小跑車,看起來敏捷多了。賓士車很氣派,可是她感覺有些囂張與笨拙,更別說大房車了,臺灣的馬路又不比美國,開那種車簡直是找死。
“成啞巴啦?‘問號'姑娘。”他車子駛入公路後,笑問她。
“我比較希望你專心開車。”她沒看過他開車,雖然他駕駛起來很熟練的樣子,不過小心一點比較好。因為以她個人的紀錄,只要開車時有人與她談天,她就會分心,她出的車禍最可恥,人家別人是相撞,她是開到安全島上面去,撞到行道樹,以破壞公物被警察局吊銷執照好幾次,後來只好讓允恆載她上下班。
“正確的觀念總是由慘痛的教訓中得來。”他點頭。“反正我們有一下午的時間。”
半小時候,車子已駛入邵宅。
“有人在家嗎?”她拉住他手,不讓他下車。
“有,我媽,她知道你要來,正等著與你聊天,並且討論要到你家提親的事。”他看她臉色有點變白,輕撫她臉。“也該是我登門求罪的時候了,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難過與家人決裂。”
“我弟弟偶爾會與我聯絡,家人知道我目前的情況,父母他們只是拉不下臉!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不敢回家,明知道父母怒氣已平,但餘怒未消……這是她不敢去面對的!的確,該給他們一個交代了,當年她什麼也不肯說,只是讓他們看到自己漸漸隆起的肚子。父母是明理的人,但也承受不了這個,一個乖巧的女兒,上臺北唸書與人亂來有了孩子卻沒有丈夫——她欠他們一個解釋。
她咬了咬下唇,先不想這事。
“如果進屋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我想,我們得先解決剛才的事。如何?你怎麼說?”
他點頭。
“你問吧!一個一個來。”
“禮服的事。什麼時候?”
“我從美國要回來之前,先去歐洲一趟,找法國設計師訂了禮服,十套而已,中國式的。至於你的尺寸,以我以前所知道的去吩咐。回來後,又發現有要修改的地方就用電話聯絡了。放心,你沒有變胖。只是有些地方我小看了些。”他沒有說那些,不過一雙顯得邪氣的眼掃過她胸部。“我一時忘了你生過孩子有的地方應該會有一點長進。”
她拒絕臉紅,反攻道:“你這麼熟知女人的尺寸,想必非常有經驗了。”
他搖頭,很慢條斯理的接招。
“就是因為沒有別的女人身體來混淆我的認知,我才會記憶這麼深刻。這個指控有失厚道,我猜你一定不知道我衣服的尺寸。”
她理所當然的點頭。
“先生,你要知道,我生了一個兒子,從小捏到大,什麼年紀的尺寸都碰過,也都知道了,在他成長時天天在改變,我怎麼會記得你的?不過——”她輕輕一笑,湊近身摟住他的腰。“這個感覺我就很清楚了。”
邵飛揚索性摟她坐到膝上,他喜歡時時擁有完整的她,全部的擁有。
“你喜歡看悲劇小說是不是?通常第三者出現都會扭曲男女主角的感情,而女主角就會笨笨的遠走他鄉,讓男主角憤怒悲傷。並不是每部戲都非得這麼演不可。
我們二十五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