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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
“有時間嗎?”她可不確定。
“總得抽出空的。”他拉她到一家咖啡屋休息聊天。
說到下星期天,他想到了一件事。
“上頭要辦一個晚宴,主要是邀請一些商界名流參加,算是邵家財團正式入主臺灣市場的宣告。就在星期天晚上,而經理級以上的主管都要參加,這回還包括了母、子公司相關企業人士,已經租了麗晶的場地。”
“你在想什麼?”她發現允恆一提到邵飛揚就特別的小心翼翼。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
他包住她伸手過來的右掌,輕放在臉上,感受她柔膩手心的溫柔觸感。
“他給了我太多疑問。他已經知道——或,他一直知道我是他兒子,那麼,他在等什麼?為什麼沒有認我?這一次交代下來的工作必然也是他授意,他是想探知我的能力,想必是考驗我是否夠格當他的接位人。沒有理由——他沒有理由不立即認我,因為無論如何他需要一個繼承人。
如果我對他的瞭解沒有錯誤的話,他應該會立即娶我媽,為什麼拖到現在?若說他無心,應該不會對我媽處處表現出保護與佔有。有心嗎?他怎麼還能等?還有,他與他的秘書之間有親密的感覺,我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
向來沒什麼事可以困擾他的,很多事情在他手中簡單得像吃飯睡覺,不成問題;可是邵飛揚讓允恆憂心了。
有個靈光閃過紀允恆腦中,但是太快了,他捕捉不到……一時也沒去細想,他擔心母親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麼好深思的。
“涼秋,我們星期六到法院公證結婚,我們來給大家一個驚喜。”別的先不要管,先將他們的終身大事解決了再說,包準大家張口結舌。
“驚喜?你是說讓紀阿姨、我爸媽他們拿刀追殺我們可以稱為驚喜?”她幻想到先斬後奏的慘況——老天,她竟然也有絲淘氣的期待。
“好不好?這是我們自個兒的事對不對?”
“是啊!總比弄到人盡皆知,然後累得半死好。反正他們後來知道了要補辦宴客也是可以臉上有光。”想一想並無不妥,她點頭了。
於是他們立即歡歡喜喜的去珠寶店看結婚戒指了,像兩個惡作劇的孩子一般。
唉——席涼秋給紀允恆帶壞了。
再回到工作室,邵母與紀娥媚已能愉快的閒話家常,最有興趣的話題當然是允恆的成長過程,紀娥媚翻出了允恆所有的畢業紀念冊與獎狀、照片,他學生時代可真是風光,邵母看得愛不釋手。
最後邵母走時,還拿了幾本相本要回家珍藏,並且囑付他們要常到邵家玩,並且保證回家後要催兒子趕快娶紀娥媚過門。
別有用心的紀允恆兩三下就用甜言蜜語得到邵母全心全意的溺愛,走時更是依依不捨。
她走後,席涼秋盯著紀允恆。
“你這麼諂媚,用心何在?”
“如果將來邵鎮雲要追殺我,奶奶可是我的護身符。”他想到要送邵鎮雲的見面禮了!蓮花輪胎一個!
“你不會是要……”涼秋從他邪氣的眼中讀出心思……
“我就是要!”他回答。
“哦!你還要整他!他會吐血!”這真是惡毒!
“要做我叔叔就要有雅量接受小玩笑,這輩份不是白叫的,平白讓他長了我一輩,不撈回一點本怎麼可以?”紀允恆還認為自己吃虧太多呢!
“你們在說什麼?”紀娥媚一頭霧水。
不過兩個兇手有志一同,沒有對紀娥媚說出實情,打個哈哈就過去了。這種激烈的“玩笑”還是少提為妙。
星期三下午,紀允恆與席涼秋忙裡偷閒蹺班去拍結婚照,照得腰背痛之餘,兩人決定不拍那麼多組,折騰自己。在攝影師遺憾的眼光下,拍了三十六張而已,是有史以來最少的一套;但新娘新郎卻是出色非凡,所以攝影師才再三勸他們多拍一些,不過他們想到得擺姿勢故作親熱就難過,還沒有多拍就走了。
“呼!累死了!”紀允恒大呼小叫。
“走啦!還要去拿戒指呢!”她拉著他手拖著走。
今天是唯一稱得上約會的時間!平常他們可忙得很,說來可悲,他們還沒有正式約會過。大多時間不是工作,就是窩在紀家煮三餐玩電視遊樂器。紀允恆懶得很,他不喜歡看電影逛街之類的活動,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寧願坐在家中。
“我們找個地方吃個東西好不好?”他問。
“先去拿戒指,我們還要去超級場採購呢!你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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