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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妮可。“從基本定義上來說,被大家所熟悉和認可的我們稱為表人格,而不被人知的我們稱為里人格。人格之間是互相**,之前您給我的那份心理報告顯然是表人格的。”
安又把之前拍攝下來的妮可上交的論文圖片展示出來,“表妮可很聰明,裡妮可相對來說顯得有些普通。不過裡妮可很相信您,她知道她做的事情瞞不過您,但是您是她父親,您應該會原諒她的。”
安最後那段關於裡妮可的話讓索倫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索倫盯著安雙眼微眯有些危險的問道:“她親口告訴你的?”
“不,這只是我的推測。裡妮可只是不夠聰明,但並不愚蠢。”安似乎沒有察覺索倫的殺意。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原諒她?”索倫氣勢逼人。
安笑道:“她是您的女兒。”
“我只有‘一個’女兒。”索倫。
安聽了索倫果決的回答只能繼續報以微笑,可是安這始終不變的笑容在索倫此時看來就顯得像是在對他的嘲諷,似乎在看一位殘忍殺害女兒的人渣父親,這讓索倫的心情異常不爽,於是氣氛又下降了幾個百分點。
“我不會姑息任何犯罪。”安的神情還是讓索倫忍不住多說一句。
“所以您做出選擇了?”安明知故問。
“解決她。”索倫最後還是將目光放回到了影片中的妮可上,眼神暗沉而冰冷。
“那表妮可呢?要知道,人格分裂最關鍵的還是本身精神異常衍生出的產物。”安直白的指出更尖銳的矛盾,會分裂出另外一個人格,證明表妮可本身就不正常。
索倫的神情有一絲微動,沒有逃過安的眼睛。
“看來您似乎知道表妮可的問題出在哪裡,什麼原因導致了她會衍生出第二人格?”安語氣輕柔,儘量顯得自己沒有危險性,慢慢解除對方的防備心理。“如果想要根本解決問題,我需要您的幫助。知道根源,才能解決根本。”
索倫有一瞬間的迷失,但是很快就回神,細長的雙眼讓他看向安的目光更加陰冷。
“這是你的任務,如果你這一點都調查不到,那麼你可以滾回海羅溫,聯盟也無需向你繼續提供藥劑。”索倫要的是安自己證明他的能力,去完成他交代的任務,不然他一開始就可以將所有已知的情況都告訴對方。如果安發現不了問題所在,那麼就跟他之前找的那些心理師一般廢物。
這樣一個人,他何必讓聯盟繼續養著。當初他會投下“生”的一票,就是看中了安首頁資料上的介紹,高階心理理療師。
細胞活化抑制劑的價格高昂,甚至有些成份是嚴格受聯盟控制的,即使是安也不可能從別的非官方渠道弄到這麼多他所需的藥品,這就是安無法逃脫聯盟控制的原因。
“而且,不要將你那些小手段放到我身上。”
安笑了笑,對一旁站著的喬文請求道:“能把窗戶稍微開啟,順便將它的透明度調高一點嗎?謝謝。”之前的病情檢查工作讓護士把病房裡的窗戶都關緊,方便映象照射將透明度都調節得極低。
天然被剝奪話語權的喬文靠牆已經當了很久的擺設,顯然他這位保鏢沒有資格參與他們的任務討論,這個時候被安點名喬文終於找到了絲存在感,走上前依照安的要求將窗戶弄好,湧入的空氣帶著花的自然清香,和煦的陽光以及窗外隱隱的人聲,這些讓病房內的氣氛稍微有點改善,不再那麼沉悶壓抑。
小手段嗎?可是這些小手段已經讓你有些心浮氣躁了。從對話開始,索倫將軍就已經掉進安的陷阱裡了。安笑著手下快速將他收集到的娛樂資訊調節出來,也就是他曾經給喬文看過過的關於西摩女士的報道。
“十二年前的綁架案,引發妮可心理異常的原因。”
安順便還將剪輯到的圖片展示出來,“有娛樂報道說林福林克總市長也追求過西摩女士,甚至在您與西摩女士婚後都還有密切的聯絡,不過從一些圖片上來看,似乎她身邊的秘書長福爾西出鏡更加頻繁。而綁架案結束後,林福林克的秘書長就換人了。”
“我順手進入了下案情局的檔案中心,發現了當年綁架案的罪犯名字,福爾西萊納。”
“所以,我能不能大膽假設一下,愛戀西摩女士的人是福爾西,但是他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愛慕以友人的關係與將軍家交好,可是有一天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愛的人與其他人構成幸福家庭的畫面,於是將西摩女士和妮可綁架了。”
“一直以來扮演和藹可親叔叔身份的人,突然變成了惡劣的綁匪,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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