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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的什麼都不必說,因為,那一刻,我們心裡都一樣的無法平靜。月,你說我們已經沒法再做朋友,這是真的嗎?
次日天明,天丈原。
“王上不知所蹤?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西淵的大將軍元奎拍案而起。
“大……大將軍……喜怒,王上是留旨離開的,還有密信一封交給了丞相和大將軍。”嚇得瑟瑟發抖計程車兵雙手抖著遞過一封信,元奎低頭接過,信並未封口,封皮上寫著——“元將軍、傅相親啟。”字跡很熟,是王上的沒錯,“來人,”他抬頭吩咐,“去把傅子謀丞相請來。”
天都軍帳。
“你確定這訊息不假?涵君和欣沐都不在軍中?”雲尚蕭冷冷的看著面前計程車卒。
“王上,屬下多方打聽,西淵國主和南風國主確實不在。而且,屬下還得知了一個訊息。”
“哦?說說。”雲尚蕭身子往前一探,語氣有些著急。
“回王上,那北冥太子一病不起,北冥軍已經準備回去給太子醫病。”
哦?雲尚蕭又靠回椅上,閉目想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眼,聲音冷得彷彿進了血氣,“你去,探聽一下清凌殿在哪?”那人下去後,他一擺手叫來一名宦官,“你多派幾路得力的殺手,從這兒向四周尋找,一旦發現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行蹤,殺、無、赦!”宦官點頭,陰冷的一笑,轉身離開,雲尚蕭再次靠在椅上,任由透窗而過的陽光照在眼上,冉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瞞過我了嗎?
只是——五百里外。
幾個少年牽著馬走在街上正在搶糖葫蘆,沒有去理會幾百裡外的風雲。
“寶馬就是寶馬,楓,怎樣,我的墨駒跑的如何?”欣沐晃動著手中的糖葫蘆對著冉楓揚了揚下巴,神氣極為自豪。
“若不是這幾匹寶馬,恐怕今日不會這麼悠閒。”涵君拍拍自己的汗血馬,有些心疼,“這馬雖說是千里馬,日走一千,夜行八百,可是我從沒讓它這麼跑過。”
“是以你從不知它是汗血寶馬。”冉楓故意輕視的看了他一眼,“昨日要不是雪徹和輕雲快,你的馬也不會流汗。”他抬頭望向天空,萬里無雲。“真晴啊!”
“真的呢。”瑀漠跟著抬頭,那麼明澈的天,以前好像從未見過。
冉楓看見天空上一個白點一掠而過,忙上了馬,“喂,我去追個東西,你們馬跑不過雪徹,在這兒等我。”說著,縱馬離去。
“他敢小瞧我的馬!”欣沐撇了糖葫蘆上馬去追,涵君的汗血寶馬已經閃電一樣的飛了出去。
“沐,不快點,就追不上了。駕!”瑀漠也上了馬,對欣沐一笑,霎那走了好遠。
“喂,你們怎麼玩陰的!”欣沐抗議的大叫,有人理才奇怪……
城外——野曠天低
澈明的天空中,;一隻雪白的鷹在徘徊,雪徹載著白衣少年傲然立於空曠的天地之間,任由狂嘯的風揚起披風長髮,他伸出右臂,左手的小指彎曲在唇邊,吹了聲長長的呼哨。雪鷹在空中盤旋而落,停在他的右臂上。
涵君遠遠的勒住了戰馬,長編一指,他回頭大聲道:“漠——你看這樣的楓,像不像亙古的帝王?”
瑀漠迎著風,愣住了,那抹白衣刻印在眼中,他神色突然凝重了幾分,“是像,而且比我們誰都像一個帝王!”
冉楓從鷹翼下取出一個竹筒,拿出紙卷展開,熟悉的字現於眼前,“楓,你與好友同遊之事,朕已知道,朕還是舊話,但是,朕等你回來,回來助東凌一統天下,好自為之。”鷹另一側翼下是另一封信,“哥,王上已知,危險,不要回來。月叩上。”
“楓,怎麼了?”瑀漠帶馬過來,紙卷在冉楓手中一握,頓化為碎屑,冉楓抬起頭,雲淡風輕的微微一笑,“沒事。”
……
“你說玉龍令有可能在聖獸山上?”冉楓驚訝的看著欣沐,“可是聖獸山一共四座,你知道在哪?”
欣沐點點頭,“在我們南風,有個傳說,說聖獸山中,有君王之器。”
“既如此,我們去看看吧。”瑀漠點頭,“楓?”他轉頭一愣,冉楓正笑著搖頭,“楓,怎麼了?”
“不,沒什麼。”冉楓笑著抬頭,算了,就這樣吧,至少,可以又一次走在一起,“那我們走吧。”
……
第十三章 平凡(下)
真的毫無改變嗎?即使站在多年後,我們依然生死與共。那日,我在昏迷中醒來,知道這旅途已經沒有意義,因為不管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