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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冉楓一時茫然,一句話而已啊。
“冉楓,你真的有叛國通敵嗎?”御清宏冷冷的問,他看著面前的少年,不,已經不是少年了,才幾個月未見,他長大了,雖然面色蒼白的跪在那裡,卻透著掩飾不住的英氣,那種氣質,似乎更像一個王者。
冉楓叩首,“罪臣沒有。”簡單的幾個字,他不辯解什麼,只是一句話,御清宏,我最後一次決定是否效忠東凌,只要你信我。
“那你何罪之有?”御清宏笑了,他不多問,也不需多問,起身扶起冉楓,“難道為你沒有找回玉龍令嗎?快起來,楓,你受傷了嗎?”
關切的語氣,毫無怪罪,冉楓真的愣住了,他沒料到,怔怔的由御清宏扶起,四目相對,御清宏用只有兩人的音量說:“朕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你肯回來,朕還有什麼能怪你呢?”
冉楓還沒站直身子,聞言,雙眼看著御清宏,兩行清亮順腮邊留下,雙膝一軟,他再次跪下,深深叩首,再無片語。
“王上,難道冉楓私自與敵外出,就無半點懲戒?”一個女人的聲音,大殿外走上一人,華衣美服,環佩叮噹,面容妖冶。
“臣等,見過王后娘娘。”眾臣行禮,來人正是東凌王后南無豔。
“王上,臣妾不服,血楓公子雖然功大於過,難道就可以以身試法?”她問的尖刻,細長的鳳目微彎,細看竟與冉楓有些相像。
“既如此,請王上處罰。”冉楓聲音極為平淡,平淡的好像事不關己。
“王后娘娘,此是正殿,王上尚未說話,請娘娘自重。”楓月忍不住開口。
“月,住口,這更沒有你說話的份。”冉楓厲聲喝道,轉過身時,神色有一絲慌張,“王上,月年少無知,臣願代其承罪。”
御清宏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扶起冉楓,“楓,起來。來人,扶王后歸座。”他也隨著南無豔走上龍椅,袍袖一揮,“冉楓聽封。”
冉楓再次跪下,御清宏一擺手,“冉楓,朕今日封你殿前右丞相,職在呂相之上,另外,賜不跪之權,冉楓從此只跪天地。“
“臣,謝恩!”冉楓站了起來,目光落在南後身上,不知為何,有一絲憐憫。
……
清凌澗。
楓月一路疾步如飛,冉楓在後面緊緊追著,“月,月,你等等我,月你到底怎麼了啊!月!”
楓月猛然剎住了腳,冉楓始料不及慌忙停住,動作牽動傷口,疼得他身子一晃,他一手護住左肩,抬起頭看著楓月的背影,“月,怎麼了?你……生氣了?”
“我當然生氣了!”楓月轉過身大吼,“你不告而別,和他們一起消失,很好玩是不是!你……”他氣的竟一時說不出話來,一手指著冉楓,他渾身都在抖。
“月,我……”冉楓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楓月一擺手,“枉費我那日對你說了那麼多,你到好,轉身你就忘了,你這樣,這樣……”
冉楓苦苦一笑,搖了搖頭。
“我說過,你們不可能再是朋友,即使沒有戰亂,你們已經不同往昔,你為什麼如此執迷不悟!”
“不是的,月!”冉楓突然搖頭大喊,半月有餘壓抑的情緒都隨著這一聲喊爆發而出,“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我們……”
“你們怎樣?莫非還能生死與共?”楓月嘲諷的笑道。
冉楓點頭,“是。”
楓月的嘲笑僵在唇邊,他不相信,這不可能的。那麼多年,他們彼此遠隔萬水千山,怎麼可能?他們之間連朋友都不會是的,怎麼會……“不可能。”他呢喃著。
冉楓再次點了點頭,“的確,的確不可能。可是,都是真的,我們,還是生死與共的朋友,即使這麼多年後。月,我做到了,我用事實證明了啊,我們,無論何時,都是朋友的,不管發生什麼,不管時間隔了多久。”
楓月看著冉楓,他突然哭了,哭聲那般低啞,“哥——!你證明了這些,你又想怎麼辦呢?你又能怎麼辦呢?”
冉楓呆住了,抬頭看著微暗的蒼穹,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下,“是啊,我該怎麼辦,月,我怎麼辦啊。”
楓月抬起模糊的淚眼,看見了面前那個人,他從沒在自己面前哭過,很小的時候就是,他情願一個人揹負所有,不管何時,他總能笑著看自己,但是今夜,他哭的那樣無助,就像一個絕望的孩子,如果,如果御清宏對他稍有不好,他是不是都可以找個藉口離開,如果不是東凌數十萬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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