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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趙武和趙戎。
趙武和趙戎是四年前被趙管家安排進入棲水別院的,兩人入別院一年後,一名侍衛沒有盡職被活生生打斷雙腿而死,三年後,趙武和趙戎被調到京城侯府做侍衛,算是跟在沈易賀身邊一年。趙管家本以為兩個侄子從此會受到侯爺提拔,可是侯爺卻是不再任用了。
“下去吧,趙管家你該知道怎麼辦。”沈易賀擺了擺手,視線一轉沒有再看趙管家一眼。趙管家應了一聲,然後退出屋子,關上屋門,趙管家往柴房走去。兩個侄子雖不能飛黃騰達,但好在命保住了。
屋內,黑蹤的耳朵動了動,然後狗頭一低眯著眼在沈易賀手上蹭了蹭,黑蹤觸覺敏感,很快察覺到沈易賀手上的不對勁。狗頭一頓,兩眼一睜,看著沈易賀的手掌心。沈易賀反手拍了下黑蹤的腦袋,笑道,“你今日倒是機靈了許多,你看中的姑娘有個好聽的名字,秦婉。昨兒,我到她家裡去了,給她家窗戶修繕了下。黑蹤,秦婉不是那麼容易被拐入府的。”沈易賀說著說著又揚起手來在黑蹤腦袋上摸了摸,他從來都沒有尋心思的討好一個姑娘,沈易賀眉眼一皺,此刻黑蹤卻是低聲叫了起來,龐大的身子站了起來。
沈易賀的手在黑蹤鼻子上颳了刮,“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注意到那姑娘。我倒是想知道,京城中的姑娘多的很,比秦婉漂亮溫柔賢淑的多的是,為何你偏和秦婉接近?秦婉可曾理會過你?怕是早忘了你。”沈易賀這話是對黑蹤說的,或許可以說是,對他自己說的。
黑蹤兩隻狗眼睜地大大的,然後狗嘴突然一張,狗頭一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再正過狗頭看向沈易賀的時候,兩隻狗眼已經含了兩泡水,沈易賀被逗笑了,往日的冷麵全數卸下,修長的手指在黑蹤頭上一敲,“你呀你,當真是太慣著你了。瞧瞧你,哪裡有當初的野性。現在的模樣,貓見了都大搖大擺地從你身邊走過去。”
“侯爺,膳房做了飯菜和包子豆漿,侯爺要吃哪種?”曹管事的聲音從屋門外響起,身後站著多名丫鬟,丫鬟手裡端著一個托盤。
“包子豆漿。”沈易賀回了一句,屋門隨即被打了開來,手裡端著包子和豆漿的兩名丫鬟應聲而入,躬身有禮地將豆漿和包子放在桌上。
“今年多大了?何時入的別院?”沈易賀轉眸朝其中一名丫鬟問去,這名丫鬟扎著兩個垂耳麻花小辮,秦婉也是麻花小辮,但秦婉的麻花小辮只有一個而且是紮在後腦的。
丫鬟身子一僵,她進別院三年了,三年間侯爺都會到別院小住一會,她們幾個丫鬟只敢遠遠看侯爺一眼,然後私下裡討論侯爺多麼俊美。因為侯爺沒有貼身丫鬟,也從來不帶女子在身邊,所以她們幾個丫鬟沒有任何攀上侯爺的心思,老老實實地打掃庭院在膳房做事。但是,侯爺今兒居然問她多大了,什麼時候進的別院,莫不是……
想到這裡,丫鬟雙眼一亮,頭卻是不敢抬的,只躬身低低地道,“奴婢三年前入的別院,今兒十八了。”
“曹管事,回頭讓趙管家給她些銀兩,已經十八,該要出別院許人了,不能在別院裡耗著。”沈易賀說罷後視線不再停留在丫鬟身上。
前刻如上雲端,此時如墜地獄,丫鬟的小腿肚禁不住顫了顫,侯爺為什麼要趕她走,她爹爹看重男娃輕視女娃,自打娘沒了,爹經常打罵她,她有個弟弟時常護著她,可善良的弟弟得了病需要銀兩。當初能進別院,全依曹管事的好心。曹管事知道她家裡的事,丫鬟大了膽子轉頭看向曹管事,希望曹管事幫幫她。
曹管事看了丫鬟一眼,不知道這丫頭怎麼得罪了侯爺,曹管事頭一低,躬身應道,“老奴這就去辦。”
丫鬟急的紅了眼,最後卻是被曹管事拉著出了屋門,另外一個丫鬟被嚇得雙腿顫了顫,看到侯爺視線就要朝她投來,嚇得慌忙行禮出屋,顫抖地關上屋門,丫鬟飛一般地逃走了,聽說侯爺以前賣過棺材,做過死人生意,長相再俊美,可是那眼神投過來,和殺人的刀光一樣。
沈易賀丟了三個包子給黑蹤,又把一碗冒著白霧的豆漿放在了黑蹤的眼前,看著黑蹤香噴噴地吃了起來,沈易賀才坐在青木椅上,開始吃包子喝豆漿。吃慣了精緻的食物,沈易賀倒是想起了農家饃饃,秦婉肯定會做饃饃吧,玉米饃饃,高粱饃饃,加了鹹豆,味道特別入味。
“曹管事,求您了,您知道奴婢家的情況,您和侯爺說說好話吧,我弟弟的病要一直吃藥,奴婢沒了別院的差事,弟弟定活不成了。”
曹管事看這丫鬟也可憐,不禁掏出自個兒的腰包,“鈴子,嬤嬤也是奴僕,主子的話怎麼能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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