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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潤小臉,姑娘可不就是穿的淡黃色粗布衣裳麼。沈易賀看了黑蹤一眼,立即出了屋門前往馬廄,騎了馬往縣郊飛奔而來。
二十四的年紀還未曾碰過女子,難不成見到這姑娘邪性大起了?自己就這點定性?剛才若不是姑娘早些撤去,他的雙手怕是抱上去了。
“公子,奴家從未到這邊仔細尋過,原來還有這麼多藥草,這青綠色的草可以去野山椒的辣性。”秦婉一邊說一邊揚手,早已被揉碎了的草汁滴在沈易賀的左眼。
秦婉被野山椒汁水沾過的右手因著藥草,漸漸地也不疼了。
一陣清涼在沈易賀左眼蔓延,辣性頓時緩解不少,漸漸地,左眼也能睜開來了。沈易賀不曾想到秦婉突地再次踮起腳尖嘟著嘴在他的左眼處吹氣。
“還請公子回家後用溫水清洗左眼,每日膳後一次,三日就成。”秦婉說罷後視線一轉,而後抬步朝趕車大叔走去。
她亦是很認真地給那個趕車的人檢查,原來剛才他在胡思亂想,姑娘懂醫,看到有人傷了;本著醫者父母心,不管病人是誰,姑娘都會認真地盡大夫的本分。
趕車大叔還有呼吸,胸前的衣裳印著一個大腳印,小二爺的屬下一腳將大叔踹暈了過去,不到半個時辰大叔就會醒來。
秦婉眼神一瞥,正巧看到那粗糲男子胸口處閃銀光,眼睛一眯,那銀光是一把很精小的刀。入了胸口,性命沒了。
“公子,你殺人了。”秦婉站起身來朝沈易賀淡淡說道。
沈易賀饒有興致地盯著秦婉,他是殺人了,那銀刀刀口尖細鋒利無比,再者,他投擲的地方是男子的左胸心臟處。
“姑娘,殺人就是犯法,我會被官府抓去,一命抵一命。”沈易賀正了臉色,而後緩緩朝秦婉走來,他想看看她的反應。
秦婉想著公子雖則無賴了些,到底沒有害人之心,該是善良的。抬眼瞧著沈易賀一身穿著,
雖則沒有見過貴氣衣裳,但這衣裳該是秦婉出生到現在見過最好的了。公子是有財之人,殺人亦是不得已。
“公子,那男子本就有害人之心,公子殺了他是為民除害,若縣官清明,非但不會抓你入牢,反而會嘉獎你一番。”秦婉一字一頓地回道。
“那可不一定,縣官貪圖我家產業多日,我入了牢,家中產業也會充公。”沈易賀在朝中以冷麵冷情著稱,若有人得罪了他,那人就倒黴了,沈易賀是算計死人不償命的主,你在那邊叫苦連天,沈易賀說不定正在遛狗呢。所以,隨意編造謊話且臉不紅已成了沈易賀的家常便飯。
“快快,就是這邊了!”男子聲伴著一陣陣馬蹄聲響起,沈易賀眸子一轉,左手拉住秦婉的手,右手握住秦婉的腰,腳步幾轉,身子一低,秦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發覺自己被沈易賀牢牢地壓在身下。
沈易賀硬硬的胸膛抵住秦婉柔軟處,左腿亦是在秦婉兩腿之間。秦婉眼眸睜大,她從未和男子離地這般近過!
“噓,別說話。”沈易賀兩手撐住地面,身子稍稍起來了點,頭卻是低了下去,離秦婉唇瓣只有半指距離。
秦婉不敢說話,若秦婉一說話,唇瓣就要貼上沈易賀的唇瓣。點了點頭,秦婉伸出右手將沈易賀的頭往上挪了點。不說話不代表他可以靠她這般近,娘要是知道,豈不是傷心死。
外處小道此時傳來諸多男子的說話聲,十分嘈雜。
秦婉定下心來去聽小道上的對話,隱約間聽到一個死字,然後聽到了小二爺,後來話題到棲水別院。秦婉曉得,棲水別院的主人是靖易侯爺,權勢滔天十分傲氣的人。
看到秦婉認真聆聽的模樣,這姑娘是一個聰慧的人,倘若再聽下去,細細一想就會猜到他就是靖易侯爺。沈易賀眸色一深,眼看著外頭幾人就要說到關鍵處,沈易賀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突地一彎,頭徹底低下,唇瓣啪的一下貼上了秦婉的唇。
秦婉腦袋轟隆作響,思緒亂作一團再也無暇顧及小道上傳來的話,放在地上的手猛地抬起往沈易賀背上捶去,沈易賀空出一隻手來圈住秦婉的雙手,另一隻手撐在地面上。唇瓣依舊貼在那方散發女子馨香的唇上,滿滿的清新味道不斷飄入沈易賀鼻中,沈易賀頂開秦婉唇瓣,挑起秦婉口中蜜~汁。
直到小道上沒了聲音,馬車咕嚕咕嚕遠去,沈易賀才離了秦婉的唇。看著秦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的小臉,再看到秦婉一雙憤恨的雙眸,沈易賀動了動唇瓣,輕輕道了句,“我雙手沒撐住,身子就這樣壓了下來,不小心吻了你。”
秦婉直起身來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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