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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為了告知秦婉她二伯家的事。
秦婉一聽,眸色一變,緊接著恢復常色,老秦家的人這麼快就得到訊息了?這訊息是二伯母放出去的?還是秦壯?二伯現在沒有地契,老秦家的人再鬧,也不能把二伯一家趕出去。最多以家裡規矩,讓幾個小輩住在二伯家。
“朱大哥,二伯的反應是如何的?二伯母呢?秦壯那小子呢?”秦婉思索過後,抬頭一連串地向朱凜風問道。
“秦壯和方嬸不在你二伯家,家中就只有你奶奶和你二伯,昨兒吵得厲害,里長和村長都來了。這事不太好辦,每戶人家都有規矩,老秦家的人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地契。好些人都說秦眉拿走了。”朱凜風當時正巧從秦石力柵欄門外走過,這場鬧事看得十分清楚,如若真是秦眉拿走那還成,秦眉那至少有衛漠海擋著。
秦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過些日子,她要和吳氏說些話,老秦家動作真快。秦婉打算地好好的,但事情總會在意料之外。
秦石力家頭疼不已,秦婉的醫館卻是漸漸地好了起來,秦婉做事認真仔細,好些老人家看準了秦婉這點,不似一般的大夫黑心腸,故意把草藥抬高價賣。醫館一忙起來,草藥就會不夠,在此期間,朱凜風好幾次獨自趕車到梨落村買草藥,梨落村的草藥也是往便宜裡算的。
這段時日,秦婉並沒有時間去找吳氏,桃子也沒來找麻煩。秦婉聽說,廣洪米糧鋪的生意漸漸地不行了,但鋪主卻還是不斷地買進米糧。對此,秦婉很是奇怪,生意不好,根本就沒有本錢去買米糧。
直到秦婉聽到秦廣洪以及桃子被抓入縣衙的事,才明白過來為何秦廣洪會有銀兩買米糧,竟去做了官家明令禁止的私鹽生意。那是砍頭的大罪,重則牽連九族。秦婉思及此,心猛地一跳,再而想到那張休書,稍稍放下了心,她和翠翠跟著娘過日子,秦廣洪一張休書就是和她們斷絕了關係。
“婉丫,婉丫。”劉娣買了菜回來,臉上盡是焦急,秦廣洪被抓了,明日審問,這販賣私鹽的大罪,會砍頭!她還聽說,縣老爺已經派了衙役去水嶺村捉拿秦石力一家人。
“娘,你先坐下,婉丫給你順順氣。”秦婉站起身來,將劉娣按在凳子上,右手一下下順著劉娣的背。
“婉丫,販賣私鹽是要砍頭的,秦石力一家都會被牽連,秦家現在算是完了。”劉娣說這句話的時候,百感雜陳。
秦婉卻是冷哼了一聲,“這不就是報應麼。”
“婉丫,他畢竟是你爹,今兒晚上,花點銀子,去縣衙看看他,”起初,劉娣聽到此事時,著實驚異了一把,想著秦廣洪雖然負了她,拋棄了她們母女,但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去看看也在常理之中。此事不會牽連到她們,休書被秦婉放得好好的。
秦婉本是不肯,和秦廣洪徹底斷絕了關係,他過好日子的時候,只知道懷抱年輕妻子,對她和娘這般。現下,遭了難,委實活該。奈何娘堅持己見,說到底父女一場,娘就不去見了,你和翠翠一同去看看。是以,秦婉只得先應了下來。
沒過多久,醫館又來了人,秦婉照舊把脈開方子抓藥,藥價都是實在價,住在淮林街上的都說這婉翠醫館的婉大夫心腸良善,在她這看病,心裡安穩。
夜幕降臨地越發快,劉娣把晚膳做好,叫秦婉和秦翠翠早早吃了,之後拿了幾個玉米做的饃饃用黃紙包了,一把塞在秦婉懷裡,聲音裡溢著難隱的情緒,“婉丫,好好拿著,待見了你爹,把這個給他,吃飽了好上路。”說罷後,劉娣回過身去。
秦婉嘴巴動了動,最後沒開口,緊緊地拿著黃紙,另外一隻手一抬,扯了秦翠翠就往外走。秦翠翠今天一直起得晚,醒了後一直在後院,秦廣洪入獄即將問斬一事,秦翠翠不知道,被大姐拽地急,看看孃的身影,再回想娘說的話,她知道爹爹最愛吃玉米饃饃,把玉米饃饃給爹爹,吃飽了好上路……難道……。秦翠翠眼睛募地瞪大,小嘴不可抑制地張了張,出口的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大姐…爹…爹…。。”
秦婉腳步不停,帶著秦翠翠出了醫館,正巧迎來一輛普通馬車,秦婉抬手立刻攔下,拽住秦翠翠的手,不顧她疑惑的眼神,將她推上了馬車,而後,秦婉對車伕說了句去縣衙。隨即,登上馬車。
縣衙二字秦翠翠聽得清清楚楚,一雙手緊緊拽住衣襬,眼睛牢牢地盯住秦婉,嘴巴抿住,紅潤的小臉已經微微泛白。
秦婉握住秦翠翠的手,溫聲說道,“翠翠,秦廣洪販賣私鹽,被抓入獄,即日問斬,秦家完了。今天我們去看他最後一眼,讓他最後一次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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