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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怎麼看都有攔路搶劫的味道,不過凡事總有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的,就讓他先鬧騰鬧騰,到最後我再收拾殘局。
“阿彌陀佛,我們這裡是佛門清淨地,從來沒有女人來過,你不要無中生有。”年輕的和尚明顯易怒,這種性格在截教很是常見,在佛門可是大忌,因為佛門修行的是佛法,必須心淨如水,我倒很奇怪這個火暴子脾氣是怎麼應難成功的。
“別給老子狡辯,給你十分鐘時間把人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金剛炮趾高氣揚的喊道。
“阿彌陀佛,施主不要動氣,貧僧的師弟並沒有誑語相欺,我們這所寺院的確沒有女子來過。”歲數大的和尚說話相對平和。
“不是女人,是女鬼,昨個晚上被你們弄來的,不交出來我哥倆可要拆廟啦。”金剛炮的痞子氣一上來哪裡還講道理,不過此刻我並沒有阻止他,因為我現在也並不想講什麼道理。而且金剛炮的焦急也是有原因的,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天馬上就要亮了。
金剛炮話一出口,對面的那群灰衣和尚的氣息就產生了細微的波動,這說明王豔佩的魂魄的確就在這裡。
“大師,我是通天座下紫陽觀氣門的道人,昨天晚上的那縷魂魄正是亡妻,還請二位大師慈悲為懷,將她還給我吧。”我衝他們稽為禮。之所以亮出截教的名號為的是讓他們有所顧忌,因為截教中人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睚眥必報,他們飽讀經書典籍,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不出我的所料,我報出字號之後兩位主事的紅衣和尚果真皺起了眉頭,呻吟半晌之後,年輕的那個和尚上前一步,“實不相瞞,昨日戍時,幽冥禪院的確將一坤魂遣至陰曹,木已成舟,兩位施主不要再糾纏了。”
“你們為什麼要拘她?”紅衣和尚的話令我大為惱怒,倘若王豔佩真的被他們送往陰曹的話,以我目前的修為根本無法前往尋找。
年老的紅衣僧人見我怒,走上前來合十為禮“人有三魂七魄,獸有六念元神,禽有三色羽翼,鱗有七鰭靈根,世上萬物皆有其立身之道……”
“應難度劫之理我懂得不比你少,我問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拘她?”我出口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
“本寺只是地藏王菩薩行院,魂魄輪迴本不歸幽冥禪院統屬,奈何昨日坤魂身具六魂十四魄,陰曹拘之不至,才由幽冥禪院代手遣回。”紅衣和尚言辭閃爍,雖然出家人不打誑語,但是沒規定他們不可以避重就輕。
“敢問兩位大師法號?”我猛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在動手之前想要搞清楚他們的法號,佛門弟子已無姓名,必要時施展搜魂法術只需喚其法號。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鑑真,這位是貧僧師弟鑑性。”紅衣和尚再頌佛號。
“老於,你認識的那個和尚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你跟他們說說,興許還能走走後門。”金剛炮先前曾聽我說過金身太歲的事情,可惜的是他只知道有個鑑空,卻不知道我當時差點沒把人家踹死,這要說出來那還不得自找無趣。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這兩個人也是鑑字輩兒的,那一直沒有露面的那個老和尚應該便是他們的師傅,也就是在我大鬧派出所時以神遊天魂破了我法術的那個明惠禪師。
“老牛,給我支菸抽。”我衝金剛炮轉過了頭。眼神微動,接煙時手捏搜魂指訣,金剛炮雖然混沌,但是跟我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有著極大的默契,遞煙小的鑑性,他對付那個鑑真。
我接過香菸點著,轉頭看著臺階上的鑑真,“大師先前所言差矣,滯留陽世的陰魂太多了,為什麼陰曹不拘它們,偏偏要拘我的亡妻?”
“萬物自有所屬,貧僧愚笨,豈能參天之行止,悟佛之所思。”鑑真的話近乎於耍賴了,意思是你問我,我問誰去。
“師兄不要跟他們羅嗦了,早課時辰快到了。”鑑性明顯的沒有鑑真那麼好的定力。
“大師慈悲為懷,我等很是欽佩,亡妻與我情義深重,敢問大師,她在陰曹之內將會受到何等的苦難?”我最關心的便是王豔佩魂魄的去向,問明這一點我就該出手了。
“昨日坤魂飽受合魂之苦,已然無法投胎為人,只能永留陰曹,以順正道。”鑑真緩緩言道。
鑑真的話意思很明顯,他們之所以拘王豔佩的魂魄是因為王豔佩身上的兩個魂魄並沒有徹底融合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不過我始終認識除此之外他們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不過他們既然不肯說,我自然無從得知。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亡妻所受苦楚我感同身受,請大師指點經文,我也好日夜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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