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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照它的眼睛也是為了給我和金剛炮爭取寶貴的逃命時機。結果人家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頓,你照你的,我遊我的……
隨著它的靠近,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就是這條蛇的眼睛竟然是全白的其中不攙雜一點雜色。蛇的眼睛我是見過的,一般都是黑色的,怎麼這條是白的。難道得了“白內障?”我腦子裡忽然蹦出了個奇怪的念頭。
“它可能是個瞎子。”我喊道。
“那還不快跑。”金剛炮叫喚著就往缺口跑,我楞了一下,緊隨其後。
我們快,人家更快,我們還沒跑出幾步,那條巨蛇一晃之間竟然已經躥到了我跟金剛炮之間,巨大的蛇頭對著我,不停的吞吐著它那長長的信子。
“拼了。”金剛炮說著拿起砍刀衝著巨大的蛇身就是一刀,“嘭”的一聲,就像砍到了堅硬的岩石上,根本就砍不進去。還震的他一個踉蹌。
奇怪的是,巨蛇對於金剛炮的這一刀恍然不覺,巨大的蛇頭仍然對著我。由於靠的太近,蛇嘴裡濃烈的腥氣燻的我幾近昏厥。
“我草。”金剛炮緊接著又是一刀,效果照舊。我手裡握的56軍刺論刃口根本不可能比金剛炮的的大砍刀更鋒利,所以我一直沒動在等待時機。我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危險時刻自亂陣腳等於自尋死路。
金剛炮兩刀無功,扔下砍刀,凝神運氣接著就是一聲怒吼抓住了蛇尾。很可惜他這回的怒吼屁用沒有,臉都憋紅了,巨蛇紋絲不動,仍然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可惜蛇不會說話,如果會說話,我非得問問它“上回開槍打你的不是我,今天砍你的也不是我,你為啥就盯著我不放呢?”
就在金剛炮大呼小叫上躥下跳的工夫,巨蛇那碩大的三角形蛇頭竟然慢慢的靠近了我。
蛇類如果要捕獵的話一般會以最快的度動攻擊,巨蛇如此緩慢的靠近應該不是想捕殺我。我緊張而冷靜的分析著,看它那動作竟然跟碰觸石棺裡的道人很類似,它是不是認錯人了,把我當成了那個死道士?靠,不可能,它是個瞎的,怎麼可能認錯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同時,恐怖的蛇頭已然到了我的身側,我緊盯著它那張吞吐著蛇信的獠牙巨口,心裡唸叨著“你可千萬別張嘴,張嘴我就捅你。”右手的軍刺暗中調整了一個姿勢,以便於自己暴起穿刺。
不出我的所料,巨大的蛇頭僅僅在我的手臂肩膀附近磨蹭,而沒有張嘴的跡象。“它真認錯人了”我在內心狂喜,衝著金剛炮吆喝了一句“別動,它不咬我”
金剛炮鬆開被堅硬蛇鱗磨的鮮血淋漓的雙手,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或許是被我突然出的聲響驚擾了,巨蛇猛然縮回蛇頭。
我心裡一緊,還好,巨蛇慢慢的又把蛇頭靠近了我的汗漉漉的胳膊,輕輕的碰著我。我壯著膽子抬起左手哆嗦著放在了巨大的蛇頭上,不可思議的一幕又生了,巨蛇竟然閉上了眼睛。
“你先下去”我衝著跟呆雞似的張著大嘴的金剛炮小聲說了一句。
“啊?”金剛炮大吃一驚。
“它把我當棺材裡的人了,它不咬我。可是不表示不咬你,下去”我說道。
金剛炮還想說什麼,我沒讓他開口“給我下去!”我有點急了,天知道我旁邊這位老大什麼時候翻臉。
金剛炮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到了缺口那看著我不動了。
我又衝他打了個憤怒的眼色,他才不情不願的跳了下去,“嘭”的一聲。我身旁的巨蛇警惕的睜開了眼。我又輕輕拍了拍它的蛇頭,它又把眼睛閉上了。
我就這麼傻站著,手哆嗦著,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緊張的直想撒尿,齜牙咧嘴的憋著不敢動。
“老於?”金剛炮不放心我從下面喊我。
“沒事,我在”我輕聲的應了一聲。轉身開始仔細打量盤縮著身旁的這位。老胡頭的敘述大體還是準確的,不過近距離觀察才現,巨蛇的額頭部位有三點金黃色的斑點,而蛇頭上的蛇冠竟然是有三條之多,我輕輕的摸了摸,硬硬的,有點類似骨骼而非軟肉。
“老於?”金剛炮又喊我。
“我在。”我答應著好讓他放心。
冷靜下來,就想著怎麼離開了,巨蛇現在是不咬我,可是萬一它現我是個“西貝”貨,還不得要我命啊。於是,我慢慢的嘗試著挪了一小步,巨蛇又睜開了眼。
這回我可不管了,我也不管它聽不聽的懂,就對著它說話了:“我要出去了,你回去睡覺吧。”說著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