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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美人是什麼關係,但是看這情形好象並不簡單。
“大哥哥莫再遮掩。清晨樓前人多眼眾,大哥哥不承認也就罷了。而先前薄宴之上,我刻意留心,大哥哥不但也對杯中之物了無意趣,甚至連使用竹箸的姿態都一如往昔。”白九妤死活就認準了我就是乘風道人,說的我有口難辯。
“我用筷子一直就是那麼難看的……”我試圖辯解。難道乘風道人當年跟她有感情糾葛,吃完拍屁股跑了?再一想又不對,乘風道人當年是為了救徐昭佩才深入崑崙的,往返不過數日,他哪有那心情和工夫再招惹別的女人!
“大哥哥莫非見九妤肢體痼疾方出此言?”白九妤見我死不承認,淚眼悲聲竟然想哭。
“那個,有些事情我想不起來了,你可以提醒提醒我,說不定我能記起點什麼?”我一看大事不好,趕忙出言哄住她,順便探探她的底。
“九妤失態,大哥哥莫要見怪。”白九妤見我間接承認了自己是乘風道人,瞬時轉悲為喜,接著一愣“想必九妤如今的相貌大哥哥未曾見過,大哥哥可還記得她……”
白九妤以袖掩面,再次放下之時美人不見了,輪椅之上斜坐著一個十歲光景的女童,粉雕玉琢,頭上扎著兩隻馬尾小辮,模樣很是喜人。
“這是你?”看著眼前出現的這一幕大變活人,我著實吃驚不小。不過對於眼前的小女孩倒是有幾分眼熟。
“大哥哥還沒想起嗎?”輪椅之上的女孩略顯激動,長袖再起。“你總該記得它吧?”
“哎呀,我草。”我習慣性的冒出一句粗話,驚的幾乎從椅子上蹦起來。原來這個白九妤情急之下竟然現出了原形,一隻銀色白狐趴臥在輪椅之上,嚇的我大驚失色。
“你果真不是他。”白九妤幻回人形,搖頭嘆氣,神態蕭索。我剛才的大呼小叫的確很是丟人,哪裡有半點乘風道人的灑脫飄逸。
“小辮子,你說的他是誰啊?”我斜望著眼前的白九妤笑謔道。俗話說‘治亂世用重典,治痼疾下猛藥。’到今天我看可以再加上一句了。“治失憶猛嚇唬!”
先前被她猛然間的一頓驚嚇,使我隱約回憶起了當年的一些情節。當年乘風道人在趕赴崑崙的途中,曾經在此處停留過,而這個白九妤當年曾經為乘風道人帶過路,因而彼此熟識。小辮子則是乘風道人當年對她的暱稱。
“大哥哥你終於記起我了?”白九妤面露喜色。
“小辮子沒了,尾巴倒多了。”我點頭跟她開著玩笑,剛才白九妤變回原形時,我恍惚看見她有不少修長的靈尾,而當年它卻只有三條。
原來乘風道人路引之上塗山殘裔指的就是她們這些塗山靈狐。而十二甲子尾為三指的則是當年為他引路的三尾靈狐白九妤。塗山靈狐一詞最早見於《呂氏春秋》,相傳當年大禹治水途徑塗山,偶遇九尾靈狐‘女嬌’,因其美貌賢淑,娶其為妻因而延下塗山一族。由於大禹為夏朝天子,貴為五爪金龍命數,因而雖然與異類狐女結為夫婦,但其子孫後代出生之後即可幻化人身,並可在人身與狐形之中隨意變幻。不過塗山靈狐因為血脈之中已經攙雜了人類精血,靈氣已雜,故此被同類所不容,無奈之下求之大禹,大禹則趁九洲未定之時在崑崙山為其闢下一處繁衍之所,並佈下護佑陣法,正是這個護佑陣法使得乘風道人在其上空施不得御氣風行訣,無奈之下步行而過。
“大哥哥,真的是你嗎?”白九妤一雙美目緊盯著我,好似生怕我再次忘記什麼。
“小辮子,我並不想騙你,其實當年的乘風道人真的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只是重生之後的他。”我實事求是的跟白九妤說明原委。
“我明白了,你們修道之人終究還是人類,不管道法多厲害也不可能千年不死,不過你們卻可以使自己死後靈識不滅再世為人,我說的對嗎大哥哥?”白九妤身為塗山一族的族長,不但美貌絕倫,機智更是過人。
我點頭預設。“可惜你不會本門觀氣之術,不然你一定會現我的道法修為和當年的乘風道人根本就是天壤之別。”當日大鬧派出所時,明惠禿驢也曾對我說過“三竅混沌,紫靈未歸”之類的話。
“只要你還記得我就足夠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希望能夠再見到你。上天垂憐九妤,有生之年終於償了我這個心願。”白九妤雙手合十衝我深深一楫“大哥哥,當年蒙您傳授聚氣之法,九妤方能聚靈氣而衝玄關,得以苟活至今。大恩不言謝,請受九妤一拜。”白九妤說著在輪椅之上彎腰躬身衝我施了一禮。
我起身上前準備扶著她,想了想最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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