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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冷嘲熱諷,字字都向針一樣扎入天帝內心。
因為,那確實是他最大破綻。
一個人,無論如何狡詐,行事一旦形成習慣,就開始有跡可循。
在有跡可循的情況下,只要抓住幾點原則,那他天帝的所有手段,看在別人眼裡,都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
比如,但凡接觸久了的仙界眾生,只要明白一點:“天帝不可靠,他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為了取你小命。”那麼,他無論怎麼花言巧語,都沒有人再會上當。
除了不知道這條原則的傻子。
當初他之所以詐死,何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想想吧,當你自以為是的在上頭說話,下面卻已經將你要說的默誦出來,那種感覺有多糟糕。
即便強勢如他, 有時也能感覺到自己像被剝光了一副的猴子,在任人參觀。
所以,後來的天帝才開始深居簡出。才開始琢磨如何洗刷自己遭受的侮辱,順便懲罰那些心中對不敬的存在。
這個想法在最初只是想法。因為幾乎所有的仙界生物,都已經知道了天帝的嘴臉。甚至,包括他臨幸的枕邊之人。
這樣的他,根本不可能殺盡所有仙界生物。否則,他就會變成光桿司令。空蕩蕩的仙界毫無生趣,只有他一個人的日子並不舒坦。
後來,若不是想多了,想到滅世和突破聖級桎梏完美結合的辦法,他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死光就死光。只要得到更強力量,說不定,就能尋找到一個嶄新世界。”
這就是他當時的想法。現在,他和守一、魔頭距離這種想法越來越近。就連另一個全新世界,也完全向他們敞開了懷抱。
邪魔世界雖然恐怖,但畢竟有智慧生物。只要有智慧生物,就畢竟有所建造。大不了,建設的風格和仙界不同,但終究不會讓天帝獨自寂寞。
當然,前提是,他確實能進入那個比聖級更強的境界。在進入那個境界之前,還不能被別人殺掉。
“去死!”
被揭破心中最大傷疤的天帝開始惱羞成怒。
“桀桀桀桀……不用偽裝憤怒,你那套東西,還有誰不知道?你在沒有摸清的情況下敢走出小世界?我們光芒萬丈的天帝,什麼時候變得不再膽小如鼠,如此有男人氣概?”
沒錯。謹慎是天帝的習慣。這習慣,有時候也能用膽小如鼠形容。
確確實實的說,他天帝就是膽小如鼠。只不過,末日前的仙界。沒人敢說出口。甚至。沒人敢輕易去想。
這下。天帝懵了。
他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如此瞭解。
“他在變成邪魔前,絕對不是普通存在。能長時間接觸我的,不過那麼幾人,也全部死光。不對……或許,它雖然沒有親自接觸過我,但卻和長期接觸我的人有親密關係,然後從這個人口中聽出。”
“你是誰的子女?或者妻妾?”
幾聖都不是單生。除了親傳弟子,當然還有得寵的妻妾以及孩子。只是,這些孩子都被幾聖藏得很深,外人從未聽說。
他天帝知道,想找出這些孩子的藏身地也不困難。只是,這些孩子還沒資格讓他惦記。所以,一直採取的都是不管不問的態度。
“妻妾,我原本還真是妻妾,不過,卻不是他們的妻妾。”
“不是他們的妻妾?”
平靜下來的天帝既不惱羞。也不憤怒,而是非常冷靜。在一切手段都成為笑話以後。不用花招面對對方,才是能夠避免自取其辱的選擇。
“不是他們的妻妾,那就是他們親密之人的妻妾。真想不到,那幾個傢伙敢如此大膽,將侮辱我的話隔了幾層散佈。”
天帝有些惱火。任誰被背後一輪,都要惱火。
“桀桀,枉你自認聰明,其實卻比豬好不到哪。要是幾聖活著,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笑抽腿筋。”
眼睛的主人果然在笑。甚至,笑得不斷在空中翻滾,但恐怖的是,沒人能看到它的身軀。留在空中的,只有一對血腥眼睛。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天帝第一次感覺暗暗心驚。他知道,作為邪魔,常規的體型正常的最好對付。可對方呢?甚至連體型古怪都算不上,乾脆給他來了個看不見身軀。
那麼,它到底是沒有身軀,還是身軀以一種奇特的形式存在,能夠發揮意想不到的強大作用。
“有什麼好笑!”
他的聲音裡面帶著寒意。天帝比豬都不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