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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的,他的自殺是我引起的,也可以說是我殺了他。”
魯衫的這句話聽得我和賴寶一頭的霧水……
魯衫又接著說:“那是因為他得了一種病,絕症!”
我說:“不至於吧?照你所說的,張柯應該算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就算得了什麼絕症也不至於想到去自殺吧?”
魯衫吸了一口煙繼續說:“有些病是用錢治不好的,很多病都是用錢治不好的,特別是這種病。”
魯衫見我和賴寶依然一臉的茫然,便從衣服裡摸出一張單子,我正要伸手去拿那張單子的時候,卻被魯衫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忙縮回手去,隨後魯衫將紙平放在桌子上,自己的雙手也緊緊的按住紙的兩角,意思是我們要看的話這樣看就行了。
我和賴寶藉著酒吧微弱的燈光看著那張單子,等賴寶拿起打火機細看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張寫著“XX醫院性病愛滋病臨床診療中心化驗單”,在下面的HIV後面用紅色的章蓋著兩個字:陽性。
我和賴寶這次真正的是渾身猶如被電擊了一樣,雙雙向椅子後緊緊靠去,然後魯衫哈哈大笑說:“我知道你們會是這樣……”
魯衫起身付了酒錢之後,又回來對我們說:“我報了仇,張柯又回來找我報仇,但是他那個仇沒報到,而我這個仇又報得太大了,太過了,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說完,魯衫就離開了水吧,走之前問我要了那包阿詩瑪的煙。從此之後我和賴寶在酒吧裡再也沒見過魯衫,但我和賴寶畢竟是凡人,第二天我們便去了醫院……
第四節 尾聲
這個故事裡太多的疑問,我和賴寶所知道的只有魯衫、張柯和李芳這三個人,而這三個人按照魯衫的說法就是都是愛滋病攜帶者,而李芳的愛滋病是被魯衫所傳染的,張柯是李芳的丈夫,理所當然也受到了傳染,而魯衫是被誰傳染的?
賴寶的說法是:魯衫這樣的男人,從說話方式等等可以推斷,充其量就是一個文學青年,文學青年最拿手的是什麼?就是哄女人上床,或者哄人哄自己上床,性濫交的下場就是要不得性病,要不就直接昇華成愛滋病。
而我覺得魯衫告訴我們那件事的時候,提到過幾次的那個D市女子……
不久之後,我看到過這樣一個新聞:一個女子,因為被自己男友感染上了愛滋病,憤而跑出來賣淫以報復這個世界,末了之後還寫信告訴警察實情,造成了某市很長一段時間的恐慌。
我看完這段新聞的時候在想,這個女子是在刻意的去報復這個世界,而魯衫呢?他難道是選擇了一種最不容易被人察覺的方式去報復嗎?他報復的是誰?是李芳還是這個世界?
有時候,一些想報仇的人往往報不了仇,反而會丟了自己的性命,張柯就是這樣,其實魯衫也是這樣……報仇的人往往指說他針對的是某一個人,而不是一個世界,但你一個人的報仇卻引起的連鎖效應卻是你自己始料不及的。
我給老付講完這個故事之後,老付沉默不語,良久突然冒出一句話來:“你說的也是,萬一米兜有艾滋病呢?”我聽完老付說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老付這腦子裡裝的全是漿糊加豆腐是吧?油鹽不進是不是?老付走到陽臺去,伸展伸展自己的胳膊說:“老唐,你別再給我講這些了,其實我心裡沒記恨誰,真沒記恨誰,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況且米兜也從來沒表示過她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曾經對她說過,她沒有說話,我知道她是怕傷害我,我其實算什麼?廢物一個,靠我爸留給我的錢混著日子,吃喝不愁,但沒有爸爸,也沒有爺爺,整個家都不完整。”
我聽著老付的話,雖然覺得哀怨,但總算離開之前那種偏激的軌道了。
“老唐,我現在缺少一個希望,我以前沒寄予希望找到我爸爸,便把希望寄託在米兜身上,希望能有自己的家,完整的家,現在我又看到希望了,也許這張邀請函能帶給我一點什麼東西出來,你說是吧?”老付說完裂開嘴對我一笑,笑得很憨厚,這麼久以來這次應該是老付笑得最自然的一次。
“其實吧,老付,我覺得人活著能有地方睡覺能吃飽肚子,自己的希望和願望就有了很大的支撐。”我說著拿起那張邀請函放進我的包裡,又把石瓶兒給我寫的信拿出來看了看,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揣在身上。
'復仇記之我的整理'
說實話,我本想將篇筆記列為我所有筆記的開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奇,在幾年以前,我還未整理這些筆記之前,我和賴寶、肉狗(關於肉狗其人可以在賴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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