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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來說在東西失竊之後,他們也想辦法看了監控錄影,但不是走正規途徑去看的,也不能報警,現在我只能自己想個辦法將事情給套出來。
我告訴老白我想把他的人召集起來開個會,老白問我開什麼會?我說現在東西掉了,我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雖然我們老總已經告訴過我一些大概情況奇*。*書^網,但是詳細的我還不清楚,既然這件事現在我在負責,所以我應該知道具體情況,和大家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老白答應了我的要求,然後告訴我:“墩哥,現在我們相信東西還在這個酒店裡,沒有被人帶走,但是還不知道具體在哪裡。”
我聽完這句話也不驚訝,我之前就想如果東西已經真的從這裡不見了,那麼這些人肯定已經離開了,既然他們還留在這,就說明東西大概還在這個地方,我趕緊回話說:“叫我唐墩就行了,你比我年長得多。”
“沒關係,江湖上各自有各自的叫法。”老白說完轉身出門,叫阿A給我泡杯茶,我忙說我自己來,阿A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又坐下,繼續無聊的看著電視。
過了一會兒,老白帶了一群人進來,我掃了一眼,在屋子裡加上我才7個人,正想開口問,老白就說:“肥貓和阿A你已經見過。”指著一個年齡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也就是影片中看到的那位戴墨鏡圍絲巾的女人說:“這位是笑姨,我們的望風。”望風?那是什麼?
旁邊一個和阿A一起出現過的年輕男孩兒被老白拉了過來說:“這是我兒子,小白,叫墩叔。”小白也不遲疑,馬上叫了墩叔,我點點頭,媽的,我比這小子大不了多少,竟然叫我墩叔,江湖稱呼麼?
最後一個禿子自己站出來伸出手說:“我是小道,你好。”我起身和他握手,然後又坐下,老白坐在我旁邊說:“還有一個人,是小尚,現在還在外圍監視,不方便來見你。”
小尚應該就是和小道一起出現在影片中那兩個戴帽子的男人。那麼在監控中出現的8個人看到了6個,除了這個團隊的人我有1個人沒見過之外,剩下一個就是錄影中那個第一個出現提著大箱子的中年男人。
人都介紹完了之後,我直入主題問道:“東西到底是怎麼掉的?”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老白用腳踢了一下正點菸的肥貓說:“你說,事情因你而起的。”
肥貓不說話,把身子縮到旁邊的角落裡只顧拼命的抽菸,老白嘆氣道:“我們接到這次鏢之後,你也知道你們老總的意思讓我們在M市和J市範圍內自由活動,但是不要離開這個範圍,我們商議之下決定以遊客的身份來掩飾,不停的在這周邊範圍內活動,基本上隔幾天我們就換一個酒店,我們7個人分為柱、望、守、視、馳、護、戲,來到惠興酒店之後我們依然按照之前的規矩各行其事,但是……”
“等等。”我打斷老白的話:“我不懂你剛才所說的柱、望什麼什麼的是指的什麼?”
老白看了其他人一眼,沒人說話,老白轉過頭對我說:“你們老總是多年老朋友介紹來的,我們行內的規矩本來是不方便透露的,但是這次東西掉了,我們是最大的責任,如果你想知道,我也不想瞞著你。以前在押鏢這一行內沒有這麼稱呼,規矩是很多,規矩我們依然沒有變,但是把個人負責的方面細分了下來。”
“柱就是指的我,掌控全域性的人,所以人都必須聽我的,一般來說不出意外,一小時之內每個人都必須向我彙報一次;望就是指笑姨,笑姨之所以會住在電梯口,因為她是女性,這個地方的走樓梯的人不多,一般以電梯為主,住在那個地方是為了方便監視電梯進入的人;守就是指的肥貓,守一般都是拿東西的人,東西一般都拿在守這個人的身上,或者他放在一個他認為安全的地方,這個地點除了守之外就我知道,其他人都不能知道,以防萬一;視指的現在在外面阿尚,負責通訊和情報以及監視,已經一切雜物,吃住等等;馳就是指負責我們交通工具和行程以及行走或者撤退路線的人,就是阿道;護指的是我的兒子小白,小白是跟在守的人周圍,負責保護守的安全,守安全東西也就安全;戲指的是阿A,戲主要是潛伏或者替換身份尋找突破口,我們7個人的分工就是這樣。”
老白他們住惠興酒店三天,都相安無事,本來打算第三天就離開,到M市去,哪知道阿A身體突然不舒服,發燒,於是停留了一天,停留的那天晚上,因為安排照舊,可能所有人的警惕性都有所減低,肥貓忍不住跑到酒店的酒吧裡去釣女人,而且還把女人帶回了房間,等女人走之後,肥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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