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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的公路,瘋一般的跑掉了。
第四章 淺試
冷一寒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能跑那麼快!是蹲半年的監獄蹲出來的吧,他好像是不敢否認的。坐牢,多麼可怕的人生經歷喲。人生中只要有一次,它就非常的超重了!那種滋味,是何種苦澀呀!或許只有“出來”的人才能懂得吧。他不願第二次去嘗試。自由,才是最值得追求的!
他攤開雙手,看著他雙手裡抓的東西!這些是他唯一的身外之物了!《魂》的遊戲虛擬頭盔和10張百元人民幣。“紅色的老人頭,應該是挺管用的!”他微微的苦笑說。他可以自信的說,半年的牢獄生活,他不是白過的。半年的牢獄生活教會了他許多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外面他是學不到的。其中重要的一條,他變得特別實際。他不再執迷於那些飄渺的,例如理想,信念之類,他更側重是生活,實實在在,能用手觸控的。我有什麼,我能做什麼,我能得到什麼!其實,這也是他為什麼在逃跑時,還不忘撿起頭盔和錢的原因吧!
錢,多麼好的東西喲!錢是用來給人花的。冷一寒手中攥的錢,是蘇菲亞塞給他的,讓他花的!想到這些,他的心又痛苦起來了!用錢買記憶!試問,錢能把記憶買走嗎?他苦笑的搖搖頭!“蘇菲亞,郝亦朝,你們,一個是我的未婚妻,一個是我的好友,你們怎能,這樣對不起我呀!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怎麼能不記住呢!我會記住的!我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
天空中繁星閃爍著!風,已經停歇了!夜顯的更加孤單!路上的行人,已經少之又少了。喧鬧的一天的世界,終於可以靜下來了。他拖著他的影子,行進在大街上。原本聽不到的腳步聲,此時卻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裡。
冷一寒走呀,走呀,走呀···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他就象一個低能的機器,執行著原始的設定程式:邁左腿,邁右腿,邁左腿,邁右腿,彼此週而復始,永不停歇。路途,是遙遠的嗎?是需要這樣花費時間和精力嗎?
冷一寒搖著頭,嘆息著:路途在何方,我的路在那裡。人一旦失去了目標,就成了無頭的蒼蠅,沒有方向的亂飛,說不出該到那裡呀。腳下的路途,其實也就談不上遠近了。因為不知道,長短,難易也就無法衡量了。無為近,近處皆幻境!亦思遠,遠處多閣樓!悲切切,麼瞭然。空自欺。
又是一個岔路口。冷一寒停下了機械的步伐。他抬頭看著路對面的螢幕廣告牌!那是一個巨幅的宣傳海報—《魂》斷何處!一個身著紅袍的英俊少年,手持長劍,望天自嘆。天空中霞光四射,一個出塵的女子含笑浮現。“魂”字突顯在她的眉宇之間。一行娟秀字跡,批在空白處:人生亦迷茫,持劍尋《魂》來。
冷一寒一陣苦笑!這些話,不是正說的是他嗎?他感覺人生中出現了大霧,而他的心魂也丟失了。他以手代劍,象宣傳海報裡的英俊少年一樣,抬著頭說:“想當初,設計《魂》的我,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可如今卻···落成這樣。我無家可歸呀。”他猛烈搖搖頭,接著說“難道我要去《魂》嗎?在那裡找到我的魂嗎?”
說到此,冷一寒的目光落在了緊緊抓在他手裡盒子上,那個是裝有《魂》的虛擬頭盔的盒子。他從一出監獄,他就得到並帶在他身邊的。任何情況下,都不曾捨棄它。一絲光明,緩慢的照亮了他黑洞洞的心田。他一拍頭,恍悟的說:“我怎麼忘了這個了。我是回來找韓輕,弄清《魂》洩密的這件事的!”
半年前,冷一寒踏入黑色鐵門,他就無時無刻不在想:這是為什麼?想這個洩露《魂》資料的事,這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麼華威公司就死死的指控他一個人?為什麼華威的設計組都那樣支援韓輕的觀點?難道身為《魂》的設計組成員的他們······他們應該懂得,我不過是嫌疑最大一個。而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也同樣有做洩露《魂》資料這件事的可能性。為什麼偏偏就他,一個人落的如此下場呀?
“洩露《魂》資料的,真的不是我!”他不只一次的說過!奈何別人就不信,就懷疑他,指控他!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就無法排除他的嫌疑,華威公司高層們也就不去指控下一個嫌疑人。公安局也鐵定的認為是他,法院也就···辦法了。不在多做什麼,判有期徒刑一年,收了財產。
“20X8年,8月·8日,早上8點,正式公測,期待您的到來。”畫面切換,一行紅體大字顯示在全黑的背景螢幕上。他又看了一眼,廣告牌下面的倒計時牌上的時間,“距離《魂》正式公測:6小時15分57秒”在他看清時間的時候,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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