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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爺卻半點都沒聽進去,冷冷的橫了小燕子一眼令她乖覺閉嘴後,再次轉向索綽羅氏,“老五家的,你來說。”
皇上壞呀,合著人家小燕子就不是老五家的?!!
索綽羅氏福了一福,恭敬道:“回皇阿瑪,兒媳並非有意頂撞白常在,只是見天色已晚,白常在留在貝子爺的下榻之處多有不便,只好出言相勸。肖氏與白常在素來交好,言語間難免有所誤解,請皇阿瑪恕罪。”
含香忍不住多瞧了這個索綽羅氏幾眼,看她平時既不顯山也不露水,沒想到卻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這淡淡的幾句話,給白吟霜扣了個大罪不說,還掉過來給小燕子求情,倒顯得自己當主子的寬厚大度。
對了,這肖氏自然就指是小燕子,改名兒的原因嘛,據含香推測,是自家爺嫌“小燕子”叫起來太二了。不過,肖贗滓,這不罵人嘛!
“皇阿瑪,你別聽她胡說八道!”肖氏某贗滓一聽這話自然是立馬就蹦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架勢像是要上去再推索綽羅氏一把,“吟霜來找我聊天,憑什麼你出來管東管西的?別以為出來貝子府就能輪到你說話了,我告訴你,沒什麼兩樣!在貝子府你管不著我們,在這兒也是一樣!吟霜是我小燕子的朋友,是永琪的朋友,是我哥哥的朋友,你休想欺負她!”
一個堂堂的側福晉,還管不了她?
乾隆爺眯了眼,且不論這貨前面的那些混賬話,但是,“肖氏,你不是孤兒嗎?何時有了哥哥?”
小燕子並沒有注意到乾隆對她稱呼上的轉變,就她那粗神經,連神武門的侍衛為何攔下她不讓她進宮去看令仙子都搞不明白。五阿哥自然早就看出乾隆對他們的態度早就不如往昔,但他猜測這只是受了福爾康的牽累。那個蠢貨,竟然膽敢謀害龍種,可憐他也被龍威遷怒。不過他認為這只是暫時的餘怒未消,完全沒明白是乾隆爺自己不愛看他們唱戲玩兒了。
至於小燕子,很快就被找到親哥哥而分了神,早忘記延禧宮裡還有個依舊禁足中的魏答應呢。她現在既有寵愛無極限的皇子夫君,又有武功高強的親哥哥,氣焰更是囂張。沒有了紫禁城的高牆深院,沒有了規矩禮儀,她在貝子府基本上都是橫著走的,怎麼會把一個“小小”的側福晉放在眼裡?
“皇阿瑪,我這個哥哥可厲害了,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英雄!他還有個詩,叫做‘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壺’!”也難為了小燕子,為了時常拿著武功高強的哥哥出來顯擺,硬生生是背過了這句話。
一笑一賤?
乾隆爺納悶了,莫非是個戲子?
聽說江南的煙花之地還有小倌,難道是這麼大名鼎鼎的?
“對,”小燕子得意極了,雖然剛才乾隆橫了她那一眼讓她心底一涼,但現在看來,皇阿瑪依然是對“關懷備至”的,連對她的哥哥都這麼感興趣。
“還有一句,還有一句詩,我得仔細想想,那個太長了。前邊是書畫琴棋……去賞花,當年天天……不理他,如今,如今費事兒又操心,最後一句……啊,最後一句是,簫劍江山就是家!”
乾隆爺嘴唇緊抿,簫劍江山?
“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簫劍!”小燕子一拍胸脯,驕傲道:“我哥就叫簫劍,親哥哥!”
得!含香心底替那位一簫一劍的抹了把汗,先不說他是不是好的,但被這位爺惦記上,肖氏兄長,你自求多福吧!
被小燕子的胡攪蠻纏打岔,萬歲爺好歹還沒忘了剛才的問話,“白氏,你怎麼說?”
含香不得不感慨,經過兩年“類冷宮”的生活,白吟霜果然比剛來時懂規矩多了,起碼知道了主子爺不問話,自己就沒有咋咋呼呼起來辯白的權利。可這風韻氣質嘛,可真是半點沒變。不愧是風塵裡討過生活的歌女,跟魏答應比起來,更有揚州瘦馬的範兒。
“求皇上恕罪!”白吟霜跪的很乾脆,纖腰一扭,端的是姿態撩人,“奴婢只是跟肖格格一見投緣。況在宮中時,愉妃娘娘對奴婢多有關照,奴婢感念恩德,對貝子府上下也倍感親切,跟肖格格聊著聊著就忘了時間,求皇上恕罪!”
聊天啊?
乾隆爺眼睛一眯,“聽老五家的說,老五也在?”
他的常在,找他已經成了年的兒子聊天?
“啟稟皇上,貝子爺起初是在的,只因愉妃娘娘思及熱河涼爽,命奴婢捎了件披風轉交貝子爺。娘娘吩咐的事,奴婢自當親手辦到。後來,貝子爺就跟簫,肖氏的兄長離開了。”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