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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點什麼。所以老太太很自主自發的將這理解為兒子為國事殫精竭慮,晚上難免“性趣不足”。兒子也不是青年小夥子了,子嗣繁榮固然重要,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於是老太太自動的忽略了“專寵”的謠言,而是不停的催促著太醫院抓緊給皇上整點虎鞭、鹿茸、九香蟲等滋補著,再著御膳房給變換花式的做驢肉、鵪鶉、乾貝等壯陽食物。
結果,乾隆爺杯具了……
本來他就光看不能吃,最多也不過揉揉捏捏解解嘴饞,可他的小妃子自打孕後,母性光輝沒多見,嬌蠻調皮倒是更上一層樓,沒事兒就爬過來撩撥他。要麼拿纖長的手指輕刮他胸前小豆,要麼挺著軟綿的豐潤磨蹭著他的臂膀,要麼就是大腿在下面勾勾纏纏的不老實,偏只要自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就一副雙眼迷濛我見猶憐的表情說:“皇上,現在不行!”
我……乾隆爺險些沒開口罵人!要是知道他現在這副欲恨難平的模樣御膳房、太醫院也有功勞,院使大人又該拉著總管太監一起顫抖了。
不過,雖然不能真的吃進口,欺負欺負總還是可以的,更何況還有那一雙細滑柔嫩的小手。每次他的愛妃被自己強按著疏解燥熱的時候,那白若透明的肌膚總是會染上紅霞般明豔照人,扭過臉去直嗔“討厭!”
乾隆爺決定,等肚子裡的小小東西爬出來之後,一定要好好補償自己。嗯,一夜七次的記錄可以考慮破一下了。
“那個蒙丹,你哥哥已經差人送他迴天山了。”
“哦。”含香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乾隆爺仔細的看著他的小妃子,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捧著本詩書嘴裡唸唸有詞。看樣子,不管是瓤兒還是皮兒,裝或者不裝,那個男人都沒被她放在心上,可憐人家臨走前還“你是風兒我是沙”的唸叨著。不過,經此一事,他是終生別想離開回疆半步了。不但阿里和卓不會放鬆對他的禁錮,朕也絕對不允許。
“咦?”含香回過頭來,指著書本問道:“皇上,這個詞念什麼?”
其實她裝回人裝的也很辛苦,明明是本科畢業生,卻要時時扮做文盲!T_T
“徽。”乾隆爺乾脆的回答。
含香瞭然的點點頭,於是捧著書,繼續誦讀起來:“往來舊院不堪修,教近宣徽別起樓。聞有美人新進入,六宮未見一時愁。”
說完又扭頭,“皇上,什麼意思?”
萬歲爺尷尬了。
“呃,這個,”他躊躇了一下,支吾道:“就是說一年一度的包衣三旗遴選宮女,又有一批新人進宮伺候了。”
“哦!”宮女?含香心底偷笑。
“那這首呢?欲迎天子看花去,下得金階卻悔行。恐見失恩人舊院,回來憶著五絃聲。”
萬歲爺抑鬱了。
“這個是……還是那個宮女,在……彈琴……”萬歲爺的汗都出來了。
“唔,”含香依舊不解,“天子,那不就是皇上嗎?”
“嗯,是呀,皇上,”皇上在擦冷汗了,“這個皇上是,唐朝的皇上,他在看花……”
含香偷哼一聲,繼續;“還有這首還有這首,夕殿下珠簾,流螢飛復息。長夜縫羅衣,思君此何極。皇上,是什麼意思?”
萬歲爺怒了,一把拽過書冊,“你這都是念得什麼,拿來我念。”
含香吐吐舌頭,卻聽萬歲爺接著唸到:“淚盡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
再翻一頁,“西宮夜靜百花香,欲卷珠簾春恨長……”
繼續翻,“君恩已盡欲何歸……”
含香偷笑,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整理成的宮怨詩集。
“這,”乾隆爺面色有些發青,“這就是你整出來,要搞什麼胎教的東西?”
沒錯,胎教!
教育要從胎兒抓起,我們二十一世紀流行這個嘛!
而且,據說早在西周就有了類似胎教的學說,絕對是經過先人反覆應證過的智慧結晶。
含香拉過他寬厚的手掌,輕輕貼在了小腹,“我是在告訴他,做皇上的女人有多麼不容易,做他的母親有多麼的不容易。”
乾隆微怔,“你,明白這些詩句的含義?”
含香淡笑,手臂環過他的脖頸,臉頰貼著他的胸膛,眼睛卻仰視,靜靜的望著他,“皇上,你喜歡我久一點好不好?”
你喜歡我久一點,我們的孩子就能過的好一點。
在這重重禁宮裡,雖都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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