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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的接近,可是,可是皇上,是個男人……”
乾隆瞭然微笑,“我懂了,含香,你是在害羞啊!”
寒湘保持著45°低頭俯視,雖不用明媚而憂傷,卻繼續扮演著純情而羞澀。
至於皇帝大叔自己是如何腦補的,哎,我可什麼都沒說,不能算欺君哦!
“也對!”皇帝大叔倒是能自圓其說:“朕對你來說,不但是陌生男子,就連朕的生活習慣對你來說,大概都是陌生的,即便是平常的伴侶之間,也不該有這樣彆扭的關係。”
皇帝大叔想了想,終是下了定論,“好,朕不逼你,給我們雙方一個充足的適應時間,加深對彼此的瞭解,只是,朕希望這個磨合期,不要太久才好!”
只要能撐到我在你面前永久消失就行啊大叔!
寒湘在心底默默內牛著。
“明日冊封儀式過後,你爹即將返鄉,今晚朕為他設宴送行,想來,你不會介意隨朕一同出席吧?”
寒湘佯裝乖巧的急忙點頭,不過是一起亮相而已,她當然沒什麼可介意的。
只是,她雖不介意,卻有人很介意,介意的要命。
在宴席上坐定之後,寒湘就覺得彷彿有兩道射線,氣勢如虹的向自己發射而來,恨不能將她臉上活生生燒出個窟窿。
不用抬頭,她也能猜得出這道射線是屬於誰的,當然,若她真的抬頭,那殺人的射線裡面就變得春風化雨、如水綿綿,蘊含流波的桃花眼,生生能將你溺斃在這溫柔鄉里。
進京兩個月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令妃娘娘,您其實是四川籍的,學過變臉是吧?
而比令妃如芒在背的視線更加難纏的,就是那江湖上大名鼎鼎、雷翻一代又一代21世紀青少年的花鳥組合。
“含香,含香,太好了,終於又找到你了,你快起來,教我跳那個綢帶舞吧!”
“小燕子,明日冊封儀式之後,含香公主就是我們的長輩了,你不能再這樣稱呼她。”
“管她長輩晚輩呢,反正她就叫含香,含香就是她啊?含香你快來,大不了我叫你師父,你來教我那個綢帶是怎麼舞的,怎麼我老是被絆倒呢?”
“小燕子,你小聲點,老佛爺在看我們了,你不要咋咋呼呼引人注意了好不好。”
“那老太太真奇怪,好端端老看我們倆做什麼?我才不管她,我就要含香教我跳舞。”
“你先消停一會兒吧,等撐過宴會再說,你若想學,請含香公主去淑芳齋教你便是了。”
“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紫薇你真是太聰明瞭,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在淑芳齋等你啊,含香!”
我嚓,你們倆是演雙簧呢?真能自說自話。我就算是回部的禮物,也是送給你們皇阿瑪的,又不是你們家的保姆、傭人、老媽子,還管你們隨叫隨到、包教包會嗎?
寒湘憤恨的想,臉上卻不動聲色。好在皇帝大叔做了保證,不然被逼周旋在這一圈腦殘當中,不被傳染也會被憋死。
不行,等藉機逃出宮,再也不能跟這些人有來往。
寒湘端坐席上,正表面蛋定內心蛋疼著,有的人,其實也跟她一樣。
“老佛爺,”令妃一貫是溫柔如水、纖纖嬌弱的樣子,她坐在皇后的下首,抬頭仰望最上首的皇太后,語氣很是誠懇:“這位含香公主一進宮,便越過了答應、常在跟貴人,直接封嬪,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規矩?
皇后斜瞟了身旁的老對手一眼,心裡忍不住冷哼,你個包衣奴籍出身的宮女,一路順風順水跟坐了火箭筒似的升到妃位,連帶著自家的阿貓阿狗一塊得道,你何曾守過什麼規矩了?
多年的戰鬥經驗已經賦予了那拉皇后一種本能,那就是,令妃說對的,那就一定是錯的,令妃嘴裡否定的,那就是要堅決擁護的。
正如此時,她條件反射似的就開了口:“含香公主的到來,象徵著回疆人民對我大清朝的歸順,實現了邊疆的安定統一,更彰顯了皇帝的豐功偉績。依臣妾看,皇上冊封含香公主的等級越高,越表明了咱們對回疆的重視,以及維護邊疆和睦友好的決心。只是封個嬪,還有些委屈了人家國色天香的公主呢。”
太后在一旁聽得頻頻點頭,本來她就更偏愛這個性格耿直的皇后一些,更何況她一口一字,句句都是在誇自己的兒子,讓老太太怎麼能不舒心?
只覺得果真如此,真該給那含香公主一個更高的品級才對。
也不急,過